空窗三年,懦药师狠狠调教报复傲慢禁欲宫主妻

我嫁入玉心宫已三年,未与她有过一次亲密。

大婚那天,玉心宫上下议论纷纷,诸修当着面说我高攀。她冷冷高居尊座,不曾袒护我半句。

我也驳不来那闲言碎语。全无灵根、注定凡胎,若不是出身丹药世家,存着几张秘传的方子,怎可能与天下第一宫宫主有丝毫牵系?更免谈,结成连理,与子偕老。

所以,我忍了众修的指指点点,吞了侍者的有意忽视,大小法会上也默默以“玉心宫宫主之妻”的名义,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垂首。按宫门说法,无灵力之人,不嫌你脏了道场的地,就给够了你面子。她锻炼修为,或降魔收妖,我听话地为她配外丹、疗伤口,任由她呼来唤去,却未被正眼瞧过一次,还时常被骂手粗脚笨,大家小姐连丫鬟都不如。我与她,不似妇妻,只肖主奴。

倘只是这些,我还可在万籁沉沉的长夜,将愁苦和着泪水下咽。独一件事,使我日夜寂冷,无法忍受。

洞房花烛夜,我还怀着少女的春心,双颊绯红待她采撷。她却将红烛吹灭,自自睡去,徒留我在褥中难耐。一连数月远游时自不必说,就算她身居宫中,也不会为我纾解分毫。我只能自己咬着唇抚弄湿润的下体,间或泄出一两句呜咽,床榻另一边传来冷冷一声:“不要叫,吵。”

半年前,我终于撑持不住,怯生生开口向她求欢。不求她将玉指探入火热的甬道,只要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或是闻闻她的发间香,抚平周身的欲望……

“凡躯肉身真是下贱。”

我低着头,浑身发抖。已经习惯了挨她的骂,我只怕她嫌我碍眼,不予欢愉。

“入门这幺久,不知道我们仙家弃绝尘欲?孺子不可教。”

“可是,我们是妇妻……”再也受不了她的冷落,晶莹的热流夺眶而出。

透过湿润的双眼,我看到她居高临下的鄙夷神色。“妇妻又如何?温香软玉,无非尘垢,半入天门的我,绝不会被淫根牵绊仙途。只尔等凡人为肉欲所困,丑态毕现,与我何干?”

拂袖而去,衣袂飘然,好不潇洒,好不冷血。

她踏出门外的身姿迎着光,只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笼罩着被抛下的浑身颤抖的单薄少女。

“发什幺呆呢,上茶。”

不用说也知是叫我。我温顺地奉了茶,缓步到她身边,静静俯下身子说:“宫主,今天是我们大婚三周年。”

“哦,忘了。”她微眯着眼,端杯轻抿。

我笑着看她饮下半杯:“没关系,我会帮宫主好好记住。”

她挑起柳眉,睨我一眼,大约察觉这话里有些不敬。下一刻,她乍然捂喉,神色骤变。

“这里头加了什幺。”从未听过的冷寒声调,夹着三分敌意。若对付半年前白兔似的小药师,准把她吓得膝软。我吟吟一笑,指尖点上她肩头,慢慢下划,刮过锁骨,抚至酥胸:“无非是新采的茶叶,后山的清泉,还有……几株引出药力的本草。”

她不言,面泛桃红,却眼含凌厉,想必正欲运动真气。我看她这模样可爱,也不急说穿,又伸一手,抓住衣下两乳肆意揉玩。宫主仙姿玉质,肤如凝脂,一双乳儿柔比春波,只手不能拢住,只消半刻便染上淡粉,两只乳珠膨胀挺立。她似是察觉气脉异常,抓住我的手,却未能使出半分力气。扭头恨恨看着我,我不喜这副神色,重重弹了下乳头,收获一声不忿的呻吟。

“你要什幺我给你,不准碰我的身子。”是咬着牙说的,夹着点藏不住的媚意。

“我就要宫主的身子。”笑嘻嘻将她推倒在桌上,一手拨开樱唇轻摩她上腭,一手掀开裙子,褪下她亵裤。她牙齿欲咬手指,却使不上力,只有呜呜嘤咛,配上双颊绯红,含春怒目,勾人。

我捉住她软舌,下方的手在花口磋磨:“宫主还是个雏儿呢,难怪几番前戏便濡湿一片。这幺快就拉丝了?唔,有股花香味道,宫主也闻闻自己的味道。”

甫一抽出上方指尖,她便擡手要将我推开,可软绵绵的柔荑何来气力。我将沾了爱液的指头送入她口中:“喝下去。”她欲吐出,我趁此时吻上朱唇,感受薄唇的光滑柔软。这是结婚三年来我第一次与她接吻,是我的、恐怕也是她的初吻,有生以来第一次肆意交换着津液。见她满面羞红地吞咽了口中已不知属于谁的液体,我心满意足地起身,分开时发出啾的一声。

“你现在停手,我只逐你出宫门,否则别怪我事后取你性命。”

我对这人的凉薄早已了然,并不生气,只凑近她耳边,慢慢将真相连同热气一齐向她耳尖吐露:“宫主可是未听见我刚刚所言?我今日所放的不是媚药,只是引出药力的引子,真正的媚药,早在此前每天宫主饮茶时,就积蓄在您玉体内……”

她眉头颤动:“是什幺时候——”

“就是半年前……”我又揉起她乳儿,一手伸向她水光潋滟的花蒂,“我求宫主,宫主不允,逼得我只好自己动手的时候呀。”

“你!”她气急,却未立即开口骂我。我埋头在她椒乳间,享受带着体香的面部按摩,一边在花蒂上轻拢慢捻。雏儿宫主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敏感得多,不一会便听见她咿咿叫唤,蒂蒂也越发红润胀大,很快小阴唇间涌出一股清流,许是到了高点。想到傲然于世的女人其实未经人事,我便涌起一种想戏耍她的心情。

“宫主,人生第一次高潮感觉怎幺样?”

“咿咿唔……我不要……好奇怪的感觉……呀……太奇怪了不要……”宫主红着脸喘息,显然对这种事毫无经验。“……娘子,我知错了……我们可以谈一谈,不要把我变成奇怪的人……我会帮你排遣欲望……所以拜托你……”

“宫主要怎幺帮我排遣?”我引导她扶着我的身子起来,自己坐在椅上,让她两腿叉开坐在我腿上。她靠在我的肩上,软软垂下的玉臂碰到我的胸部,眼中蒸起一层雾气;腿间的花液从连接处流下,顺着重力的方向慢慢流向我自己的腿心。

她的眼光向别处飘,想是不愿对上我的眼睛,眉间颤抖。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慌乱的样子。“我可以托人带点消解的物事给你,或者用手帮你解决……你本来也只是想要我帮你纾解一下,对吧?所以……”

我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没有回答。拧了一把她的花蒂,感受到大腿上花液淋淋,便擡起一臂遮住她的眼睛,半牵半推地将她带到床边,一边暗暗为自己体力弱、不能将宫主打横抱起而遗憾。将她推倒在褥上,俯视着她慌张的面容,我感到自己的笑意更深。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用几个玩具把我打发?”我将唇靠近她面庞,轻轻耳语,“药效半年内是不可能消除的。在把宫主变成离开乳房和蒂蒂就活不了的女人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哦。”

刚随她踏出殿门,我便感到阵阵灼热的视线投来。当然,比起看我,更多是看她。

玉心宫宫主突然宣布闭关半年,要求所有童子暂离,只留我在她身边随侍,不要说在宫门内,就是在江湖也掀起一阵轰动。今日出关,自然有人好奇她修为如何增进,也有修行者想知道独留我陪侍的原因。

此前宫主已交代过,待她出关时办一场宫门大会,检查诸徒修行成果。管事人按例上前,准备把我带到旁边。

“干什幺?”宫主断喝一声,将管事吓了一跳,“你要带她去哪里?”

“回禀宫主,因夫人没有灵力,为玉心宫颜面着想,我依例把她带到那边角……”

“我的娘子凭什幺到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去?”宫主的眼神令管事打了一个寒噤,“以后不论大小场合,她必须站在我身边,与我同受宫门敬拜。明白了吗?”

全场寂静。管事诺诺而退。我仍旧合手微笑,神情始终未变。

待大会结束,已是黄昏。宫主观战时昏昏欲睡,不少聪明人已看出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正在下面窃窃私语,猜测是我用什幺能大进修为的秘方将她征服了,还是妇妻情谊一点一滴将千年寒冰也融化了。

某种意义上猜的也没错。我随她回殿内,侍童已经打了两桶水,让我们清洗身子。从前她们历来只打一桶,直到今日大会后,这些小姑娘才补上了我的份。放下水桶,宫主便一挥手让她们出去,留下我们二人世界。

褪下袍服,我们赤裸相对,互相为对方清洗。

“明天我带你去京城另裁一套。”瞟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她边拿胰子为我擦洗背部边说,“绣些鹓鶵青鸾上去。这件贵气不足,和你不相衬。”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嘴这幺甜,恐怕是又想要了?”

她霎时羞上面容,愤愤拧了一把我的乳头,我自不会任她欺负,马上揉弄她一对乳儿回击,你来我往打闹一番,弄得遍地水渍,只好各简单擦擦身子、清理浴室,便回了寝房。

我体力较弱,打扫完已觉疲累,在榻上只欲睡去。她倒精神得很,欺上身来,美目盈盈泛着渴望。

“今日没力气,自己动手。”我翻身背对着她。

她不依,娇声喊着娘子,一对乳房在背上磨来碾去,弄得我也燥热起来。不过我实在无力,便起身,成个直跪姿态,双腿打开露出阴部,双手扶靠着床背。她趴在我身下,为我舔弄阴部,舌尖从小阴唇一下划过阴蒂中心,激得我浑身如触电一般,一团热意从下体扩散开来。

她没有继续刺激阴蒂中心,而是用舌头在外周绕圈,不时若有若无地扫过最敏感一点。这是数月来交合锻炼出的技术,效果显着,我已感到暖流从阴道涌出。她忙俯身啜饮淫汁,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没有全部吞咽,而是留下一部分充盈口腔,含上花蒂,顿时令我产生错觉,仿佛自己的阴部成了一尾浸入水中的鱼。她继续用小舌打乱一腔淫水,花蒂在水浪中左摇右摆,又被着力吸住,细细的水流抚弄四周,再加之舌苔刮弄,我只觉一阵目眩神迷,尖叫着挺腰泄身,下体流出一股清液。她忙用双手接住,小心翼翼捧着淫液,仿佛是什幺宝贝,猫喝水一般舔食起来。

我软着身子沿床背划下,轻轻喘息着,看她认认真真舔着我的淫液,不禁伸出手摸她的头:“宫主真乖巧。”

她真和只小猫似的低头舔尽了我的液体,一边擡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意犹未尽的样子:“娘子……”

“还想要?之前不是自己的都嫌弃吗。现在把别人的淫水当珍馐美味?”

她果然羞起来:“你又说这种话,已经多少次了还……”

谁让你受用嘛。我微笑着张开腿:“这里有哦。想要吗?”

她两眼放光地点头。

“不能让你白拿。”我以手肘支着身体,眯起眼,“说‘我是淫乱堕落的色仙女’,把娘子哄高兴了才有份。”

她立时又羞又恼:“你才是淫乱堕落的色大小姐。我会这样也是你害的!”

“这样啊。那我可不能把仙女姐姐的床弄脏了。”

“不要呀!”

我作势要走,她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衣角。“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我是淫乱堕落的色仙女……”

“态度不端正,不够心甘情愿。而且中途得罪了我,要加料。”

她一副要哭的样子,低下头,许是欲望与自尊心正激烈碰撞。半柱香时间过去,她终于擡眸,媚态毕现,显然尊严已经被肉欲粉碎:“我是……被娘子狠狠调教到爱上淫乱的堕落色仙女……是为了淫水任娘子束缚玩弄的淫乱仙女……”

“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幺。”

我满意地向她打开腿,她顺从地爬过来,然后……咬了我的阴蒂一口。

在不知痛楚还是快乐的感受中,我狠狠朝她扑了过去。

如是大战了不知几百回合,我们都已娇喘吁吁、狼狈不堪,月光斜照着窗棂,时辰已过半夜了。也无心再去清理,就着乱七八糟的被褥,我想着过几日继承娘家一事,与她相拥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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