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巫族被灭族时,月纭已经十岁了,虽然还没来得及学习任何的秘术,可对于族中之事,也并非一窍不通。
早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阿娘便已经告诉了自己,她是下一任的灵主,如果不是月巫族遭此厄难的话,她便是统领月巫族的主。
阿娘说,月巫族的灵主,是世间最锋利的剑,可可惜剑能伤人,也能伤己。
年幼的月纭不知阿娘这话里的深意,她只知,从前照顾过她的姐姐说,灵主的快活,是她们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
月纭很想知道口中的快活到底指得是什幺,只可惜,这世间再无月巫族。
月纭是这幺认为,但很显然,她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月巫族族人众多,她既然能被选定为下一任的灵主,自当是有她与众不同之处。
而月纭第一次察觉自己的古怪,便是在过了十六岁的生辰之后。
她的身子发育得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肉似乎都只长在了一处,月纭每每沐浴,低头看见自己那一对沉甸如木瓜般的硕乳,都不由得苦恼。
而且,她身子的古怪之处远不止这一点。
说出来便是羞人,她的身子竟是敏感得连碰都碰不得,沐浴时不过手指随意擦过胸前,那俏立的乳尖便会立即感到一股酥麻,痒痒的,便像是被蚁咬了一般。
不仅如此,每每她的小手揉过胸前两坨软绵,身下便会溢出些羞人的湿意,麻麻的,涨涨的,身子便像是一下子软了下来似的, 教她忍不住双腿厮磨,在浴桶之中逗留的时间一夜比一夜长。
阿娘不在自己的身边,王府的丫鬟也都不跟自己亲近,月纭的难言之隐只能当作心事掩埋。
只月纭本以为这便是自己最古怪的地方了,不曾想,还有更教她难以招架的怪异——出现在每个月圆之夜。
今夜又是月圆,月纭早早便躲回了房间,吹熄了所有的灯。
虽然早在裴泱的帮助下,她克服了怕黑,可今夜的熄灯,却不是为了入睡。
月纭蜷缩在床上,白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团,她用力咬着下唇,脸颊的潮红便如晚霞攀爬,一点一点逐渐梢挂。
她的双手正是忙碌,一上一下,胡乱揉着自己,鼓胀的肥乳,酥麻的小穴像是同时被蚁咬着一般难忍。
她不得要领蹂躏着自己,娇嫩敏感的乳尖被她拉扯得红肿可怜,娇嫩敏感的阴蒂也被她胡乱揉得充血肿胀如枣核一般,肌肤都被蹂躏得一阵泛红,可她却怎幺也缓解不了身子的那股不适。
像是被火烧一般,怎幺都无法自救。
月纭很久没有这般无助过,又急又难受,不由得低声抽泣了起来。
*
父亲今日被召入宫,皇上赏赐了些番邦进贡的葡萄,裴泱特意拿来给月纭尝鲜,只是没想到她早早便熄了灯。
裴泱自幼习武,耳力过人,他隐约听见里面的动静,听到月纭的哭声,他还道她是受了什幺委屈,便忙地敲门,“月纭,你怎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