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隐隐约约温颜觉得不用多久,这些日子她所遭受的耻辱都将真相大白,那时候也许就是另一回事了吧。
天光何时暗淡她身处地下室也无法在意,渐渐的她只好睡了过去,也忘了何时地下室的灯自己就亮了。
起先她只觉得刺眼,然后是用手肘揉了揉发昏发胀的眼睛,终日被捆绑着她的力气和生理机能直线下降。
她偶尔也会突发奇想,什幺时候宅子里的那些人才会发现自己的离奇失踪,
不,应该这幺说,什幺时候他们才会想起还有她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
无聊,有这样的瞬间的想法都让温言觉得无聊至极,不,准确来说,是恶心,恶心到稍微想想都让人作呕。
醒来的时候,温颜不可避免的呕吐,污秽的杂物直冲嗓子眼,室内良久无声,有些像一出滑稽可笑的默剧,讽刺十足。
感官变慢,时间仿佛不在此处存在,原来亲眼目睹尸体,而且还是只有头颅的尸体,是这样一种复杂的感觉啊。
温颜突然觉得没有那幺无聊了。对,没有那幺无聊了。这世界突然变得有趣起来。
“哥哥,你知道天竺花吗?”
“遇见你,真开心呢。”
“……”曲砚预想过很多的反应,唯独没有这种,这种奇异的感觉,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下一刻这真相又成为一种恍然的错觉。
温泽良死了,她好像真的很开心。
//依旧是突然发现了存稿,开始不定期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