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卿早上醒来,看向窗外,见天刚刚破晓,应知还在床上,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她动动身子,底下流出一滩体液,两人身下挨在一起,若卿感觉到他的孽根放在自己体内,还是软塌塌的,看见他的脸枕在软枕上,伸手摸了摸,悄悄亲了一口,却被应知抓住,问道:“你在干嘛?”
若卿笑嘻嘻地回答:“亲你,早上起来看见你还睡在我旁边。”
应知动了动身体,把她抱在身上,不住地抚摸她光洁的背,鼻子凑到她颈边,闻着她的香气,底下阳根涨起,若卿感受到他的欲望,拢了拢腿身下夹着他的阳物,被应知拍了一下屁股,他便把她放下。
两人侧躺着,应知揉着她的乳肉,身下不停耸动,若卿感觉孽根在体内来回顶撞,有些受不住就要往后退,应知伸手揽住她,将她一条腿放在自己身上,继续大力抽插,阳物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若卿身下传来不断的刺激,手指在他背上划拉着,脚趾绷的紧紧的,低头不停喘气呻吟。
窗边传来一阵鸡鸣,若卿呜咽着泄了身,腿上还缠着应知,他于是缓缓抽插给她延长快感,若卿有些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胸腔里的心跳得快极了,感受着他的缓慢的顶弄,手上在他胸口抚摸,挑弄那乳头。
应知拢了拢她的发丝,问她:“起来吗?”
若卿舔了一口他的乳尖,抱着他的腰摇摇头,说道:“你继续嘛。”
应知于是把她抱在自己身上,说道:“那你自己动。”
若卿趴在他身上耍赖,孽根在阴户里没动,小声说道:“大清早的我没力气。”
应知捏了一把她屁股,说道:“真是个小懒虫”,于是继续挺身顶弄。
等到日上三竿,两人才不情不愿的起来,应知想起上次去镇里见沿路有一处山泉,那山里人迹罕至,没什幺人居住,便低头问她去不去,若卿一听,立马点头,两人随便穿了些衣服,御剑飞往那里,若卿制了符在这周围,旁人打搅不了。
二人脱了衣服走进这山泉里,若卿看见有鱼游在身边,擡手去摸那鱼,一把捞起,只见这鱼尾七彩斑斓,煞是好看,捧着要给应知看,应知笑着点头,将她抱在怀里看那鱼,这七彩鱼好似有灵性一般一甩尾巴就游走了,若卿也抓不住它。
应知道:“这鱼已有道行,只是还暂未成精。”
若卿甩甩脸上的水珠,指着岸边参天的大树,问道:“不知道长觉得那棵树如何?”
应知仔细端详那棵树,这树半边身子在岸边,半边身子在水中,果实累累,说道:“这树孕育万物,却是个死物。”
话音刚落,树边就掉下一个果子,正好砸在他们身边,溅起水花弹在他脸上,若卿顿时捧腹大笑,应知觉着有些难堪,抓她过来,堵住她的嘴,两人在水中缠绵,若卿站不稳便紧紧抓着他的肩头,双腿缠着他的腿,应知在水中托住她很轻松,手指伸进阴户抠挖,之前射入的阳精从里面涌出来,消散在水里,他将孽根顶进若卿体内,在水中很顺畅。
两人站在山泉里,若卿被他抱在身上,她低头看他,将他湿透的发丝挑开,低头亲下去,唇舌在涎水中游走,应知轻吮她的唇瓣,舌尖逗弄她的丁香小舌,亲的啧啧作响。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下身也缠绕在一起,应知在水中往上挺动,若卿夹着他的腰,口中止不住呻吟,低低呜咽,在这大山之中,一切静谧,只余这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呻吟和水流的拍打声,鱼儿全都躲在石缝里,岸边的大树被微风吹拂,叶子也顺着水流飘远。
待到二人完事,应知细细将若卿体内的阳精洗净,两人将衣服穿好,拿了符纸将头发烘干,又乘着剑飞回临清城。
几日过后,两人正在院子里,一个舞剑,一个画符,只听见一阵敲门声,若卿走上前去开门,擡头一看,竟是陈公子,应知走过来见是他,客气地将人请进来。待三人坐好,若卿问道:“陈公子,你怎幺知道我们住这里?”
那陈公子眉头紧锁,面色凝重,说道:“家父自那日中秋之后,已经昏迷好多天了,我与管家处处寻医问药皆无法,正当我心急如焚之时,碰见那木具店的掌柜,他猜测可能是中邪了,说你二位道长法力高强,林姑娘,我那日是见过你的身手的,不知你们肯不肯去我府上一看?”
若卿当即安慰他道:“陈公子,你不必惊慌,令尊肉身可还在?”
“在的,他于中秋那日睡下后就不曾醒来,怕他撑不住,这几日都是给他服用米油,好在安然无恙。”
若卿点头,看向应知,问道:“师兄,你觉得呢?”
应知思索了一会,说道:“去看看吧”,到房里拿了两人的乾坤袋和自己的赤烈剑,三人乘轿前往陈府。
路上陈公子问道:“不知这位道长怎幺称呼?”
若卿回答道:“他是我师兄,姓徐。”
陈公子作揖,道:”多谢徐道长和林姑娘相助,陈某感激不尽。“
见应知没什幺动作,若卿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哪里哪里,于姑娘是小事,对我来说却是大事。”他看向若卿笑道。
应知打断两人说话:“到了贵府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