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梦里那一日,是遭遇山匪掳人,是初遇主子,一切悲惨的起点......
关芙瘫坐树下,耳畔仍嗡嗡回荡着熟悉低沉嗓音,入耳入心......
小宛急奔而来:「不好了,方才送饭的小尼说老爷今早要入寺礼佛。」
关芙小脸乍白,竟是爹爹来到庵堂?
原想足不出庵堂,总可以顺利避开山匪,可爹爹竟然来了?
小宛咬牙切齿恨道:「这才来庵堂几日,他就等不及要欺负小姐?」
关芙如遭雷击,不要,她不要像梦里一样被欺负,任一吋身子都不愿被爹爹染指!
见沉稳如小宛也慌了,关芙努力冷静下来:「不怕,我们尽力准备了。」
小宛深吸口气,她慌小姐也会慌,不能坏事:「不怕,老天爷都示警了,肯定是帮我们的。」
说不怕是骗人的,最怕终究躲不过被狗男人欺负的命运。
她害怕,性子怯弱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是遇人不淑缺乏安全感的小娘教养出来的,更是关永故意为之。
可示警二字让她突然冷静了,慢慢不怕了。
梦里的自己,不就因为怯弱二字,才让狗男人们连番欺辱,她还要重蹈覆彻吗?
经历那幺长那幺惨的梦境,她不再是从前懵懂乖顺的关芙,不会愚蠢的任凭摆布不懂反抗。
不怕,怕个屁!
「届时,不管是山匪来或是爹爹到,都该死!」
她不能是梦里软弱没用的关芙,记得梦境的一切,正该用来改变自己悲惨短暂的人生才是!
齐棱望着隔邻院子里,大胆偷窥的两个小姑娘,一会像两只小兔子抱团瑟瑟发抖,一会又振奋大肆鼓弄起来,忍不住想笑。
严明刚到便惊了,清冷的主子笑了?
循主子目光而视,心一沉,主子竟看着邻院小姑娘笑了?
怎可能?绝非小丫头长太美身段太好......
是什幺吸引了主子的目光?
「盯着邻院,若出事帮把手。」
话说出口便收不回了,齐棱失笑,似乎自己才是看戏的那方,入戏了。
小丫头确实有问题,明明是陌生人,却时时流露出眷恋悲伤等各种情绪,而他竟也莫明被触动,心口不寻常的感到窒闷疼痛。
在查明原因前,无所谓帮点小忙。
严明闻言惊愕擡头,一时恍神无主......主子对任何女子都不假辞色,怎就想帮那两个小姑娘了?
他知道这两日小姑娘们动静颇大,甚至疑心过,莫不是针对他和主子而来......可细瞧小姑娘老红着脸偷窥模样,反倒是他们该防才是。
难道主子也对小姑娘美貌动心,毕竟是像了几分,或者因得不到表小姐,屈就替身?
忖测主子,太不该......
蓦然回神,心惊吓出一身冷汗,为了一个小姑娘,他竟心绪大乱,该死的疏漏大事?
「禀主子,宫中密令送到。」
齐棱笑意骤消,目光冷厉。
严明懊恼未尽力阻止主子,本不该进寺,不该耽搁......且既然人未至,就该尽速启程离去,暂至山居躲避才是。
「主子,皇帝密令召见绝非好事,太危险,不如......」
齐棱神色平静如常:「预料之中,何惧之有?不去,皇兄恐怕更心狠些。」
严明担忧心急:「主子......」
他神色淡淡遥望远方:「皇兄性子,谁也玩不过猜不透,不如直面以对。」
「主子是否即刻进宫?」
心有碍,齐棱目光飘向矮围墙:「不急,早到也不过是枯等。」
严明反而想立刻进宫,此刻心中万分复杂,他承认自己深受小姑娘美色诱惑,不乐见主子也陷入......偏主子一反常态在意邻院动静,怕是真对小姑娘上心了。
这是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猜错主子心思。
对主子忠心无庸置疑,可但凡主子对小姑娘没有任何想法,他会下手,不顾一切得到小姑娘。
他已忍得太久,被折磨太狠,小姑娘太妖太诱人,睁睁望着幼嫩美颜妖娆身段,只消瞧一眼就能让男人勃发无主,勾人无限淫欲,这般摸不着吃不着的折磨,他受够了......
才下了决心,要满足这始无前例的强烈欲望,想狠狠地撕破那一身碍眼的灰袍,一览高鼓鼓勾人的大奶子,是怎生白嫩模样?
更想揽住那不堪一握的小腰儿,拉开细白腿儿去瞧美人穴是不是够骚浪缠人?
疯狂地淫想着,如何下死力揉捏蹂躏白嫩嫩娇软身子,让命根子塞进美人骚穴畅快驰骋,让小姑娘在他身下淫叫哭喊,狠狠地惩罚她淫荡勾人!
偏生主子意态不明,活生生掐灭淫思,难受得让人几欲抓狂,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