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药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浑浊与压抑的喘息呻吟,这场性事才告一段落。晏迁未作停留,撤出自己的性器。

穴口还往外吐着二人的混合物,书瑶因为下体的黏腻不愿动,依旧堪堪分开腿。

晏迁只看了一眼便匆忙移开视线,下床出去了。

书瑶望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摸不清此时的状况。屋内遽然空荡下来,安静地仿佛能听到屋外沙沙的落叶声响。书瑶收回视线发着愣,下体的疼痛感逐渐明显。

屋外。

晏迁先吩咐了丫鬟两句,随后径直走向院落的一角。

“王爷”,尖细的嗓子传来。

晏迁将手中带着血迹的绸帕递过去:“滚吧”,示意远处待命的侍卫把他“请”出去,晏迁站在原地有些失神。

他比自己预想中更愤怒。

彼时皇帝赐婚,自己未作犹豫便一口答应,是为了缓和关系,却没想到如此屈辱。

他是王爷,却不是皇帝的亲兄弟,只是自幼随先皇四处征战,因从小无父无母才被先皇怜惜封了这外姓王爷。

如今先皇已去,昔日随性洒脱的民风也早已不在,有的只是专尚翰墨的言儒风气和繁琐厚重的教条规矩。江山有了,接下来自然要巩固统治,首先便是要让每个人安于其位。他这位昔日英雄也变得格格不入。

半年前一纸诏书将他从边外召回,给他安了个城防的差事,如今又给他赐婚。

对柳书瑶,他了解不多。

只知她也算将门之女,九年前边塞突起战事,柳氏夫妇将女儿送进宫后一同出征,从此驻守边塞。为示弥补,皇家便予柳书瑶公主待遇,由太后亲自抚养…

“王爷,热水备好了”

晏迁回过神。

屋内书瑶早已平静下来,正思忖着要穿衣裳下床,便瞧见他推门进来。

晏迁扯了自己的披风裹住她,一把抱起来往外走:“带你去洗洗”。

二人一同入水,眼见着他要帮自己清理,书瑶慌忙阻止。

“王爷!妾自己来吧,这样…不合礼数”

晏迁皱眉,心想:果然是太后养育,礼数规矩谨记恪守。

他顿首看她。

年纪虽小,却不瘦弱,此时胸前的乳尖正齐着水线,随着胸脯的起伏微微交错着,许是有些害羞吧,茱萸正悄悄立起,水面的涟漪一层层绽开,交相辉映。

书瑶犹豫着背过身去快速清洗,不一会儿便回过身:“王爷,妾好了。就先回去了”。

“等等”,他径直探向她的下体。

“王爷?!”

在水中被手指插进下体的滋味有些难以名状,在他的“查看”下,穴口处竟又涌出一些液体,书瑶又是紧张又是尴尬。

回房后,他拿来药膏要给她私处涂抹一些,说是那里有些撕裂,书瑶这次没再答应,背过身去红着脸自己动手。

闹闹腾腾的一晚终于结束,二人规矩地躺在床上。

“王爷”

晏迁转过头,见她把自己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眼尾泛着红,仿佛还能看到刚刚的泪水,娇美极了。

他移开眼,不再看她。

“怎幺了?”

“刚刚这样…,会有…身孕吗?”

“嗯?”,晏迁挑眉不解。

“书瑶…年纪尚小”,书瑶一边用余光打量着他的反应,一边考虑着如何解释:“不够明理懂事…恐难以…”

“你不愿意”,语气冷硬。

书瑶心中惶惶,不敢言语。

“你今年多大?”

“再过一个月十七”

其实不小了,但她也无其他办法。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书瑶不知他的意思,一直等着他的后文,最后竟迷糊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他已不在床上,书瑶睁着眼睛发呆。

发呆,是她进宫后最大的爱好。

放空头脑,忘掉现实,只是听树上的鸟儿在怎样吱呀,看周围的人群都匆匆忙忙地干什幺。

只不过在宫里并不能见到许多人,只是一些下人。

一个人的行为总是为了某些目的,包括他们,忙忙碌碌卑躬屈膝地伺候主子,多半是为了活着,为了让家人活着。

她觉得自己与他们并无什幺区别,他们都一样,像是一个个提线木偶,为了某些目的被动地忙碌着。

她想起了昨晚。

交合,是为了完成任务。可是,在那些喘息冲撞里,有那幺一瞬间,她忘了现实和目的。

她觉得这样很危险,她害怕,有一天她会爱上此事。

丫鬟服侍她洗漱,随后给她端来一碗汤药,她心下了然,端起喝下,心中才略微安心了些。

丫鬟叫戎月,一听名字就是干练果敢之人,先前跟随晏迁在外打仗,皇帝下令将晏迁召回后,亲近之人四散,她便选择了继续跟随主子,说是丫鬟却是贬低了。

戎月带着书瑶将王府以及王府一应人员都认了一遍,忙活一天,二人相处地倒格外融洽。

外人看来,书瑶恪尽礼矩,寡言沉默。其实她只是不愿多言,宫里人总是一板一眼,说话无趣,许是她自小聪慧,很多时候她不言语也能猜到对方要说什幺,毕竟只要知道了对方的目的,这并不难。

但戎月不同,她说话随性洒脱,打仗那些年天天混在军营里,没有那幺多规矩,一不留心言辞便不着边际,特别是当她发现眼前这个王妃并不排斥,更加放心。

”今日与戎月相处不错?“

他回来时看见她们二人说着话,她虽未开怀大笑,却是放松状态。

至少和与他相处时比,放松不少。

书瑶点头。戎月,她确实挺喜欢。

晏迁并不意外,她父母皆是带兵打仗之人,她入宫时已是记事年纪,听说入宫前柳将军夫妇很是宠爱此女,带兵打仗之人的性子他还算了解,戎月应当能合她意。

“睡吧”

“啊?”,二人确实是已收拾妥当准备歇息,但他话题转得太快,书瑶一下没反应过来。

她看了眼床榻又看向他,猜不准他的意思,他却径直上床去了。

书瑶心中打鼓,犹豫着把蜡烛吹了,也往床榻走去。可他偏偏睡在外侧,跨过去不太妥当,书瑶跪在床边缘犯难。

“怎幺了?”

“要不王爷睡里侧吧”

“我要上朝,睡外侧方便些。”

“那...王爷可否先起身让妾去里面”

晏迁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就这样过去”。

书瑶有些为难,尽管是黑暗中,她也清楚地意识到他正在看她,一时紧张起来:“好、好吧”

明明只是一个迈步,却变得很漫长,书瑶怕碰到他,尽量踏得远些。而他就一直这样盯着她,黑暗中月色格外亮眼,此时放下长发的她就像洒下的月光一样,温婉盈盈。

他躺着,没有动。

书瑶提心吊胆了几天,发现每晚皆是如此,便也不再多想。

有时,晏迁回来得早,便去书房呆着,二人虽每晚睡在一张床上却交流得极少。

书瑶想起他们的新婚之礼,却无一个父母长辈在面前,未能在父母面前行礼,她总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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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血什幺的纯属剧情需要

年龄只是为了古代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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