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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林愿为什幺还长了那个东西,那个东西都已经在徐棣嘴里驰骋起来。

徐棣自打出生以来都没受过这种羞辱,被一个女人坐在脸上……操自己的嘴。

嘴唇很快就肿了,嘴角被撑破,细细的血丝混杂在被搅出的白沫里,徐棣被喉咙上的撞击冲得直翻白眼,叫都叫不出声,他四肢无力地震颤着,每一丝震颤又都带起方才未散的情韵。

一定是被操进脑子了吧……徐棣莫名到有些木然地感受着嘴里升起的快感,感受到魄门不由自主的翕缩……

被操嘴竟然还有快感……后门还泛起期待被粗暴对待的痒意……

徐棣顾不得收拾自己被击碎的世界观,喉咙里就已经渗出闷堵的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绞起,淫荡地扭起腰来。

身上传来一声轻笑,“小荡妇,又想要了?”

巨物从他嘴里退出的时候顺便在他脸上抽了两下,徐棣的脸颊瞬间更加通红,他说不出话来,嘴被撑得太开太久,一时闭合不了,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嘴角,像是已经被操懵了。

双腿被拉作大张,大腿内侧挨了两巴掌,分得更开,那巨物在门口试探两下,毫不在意地就冲了进去。

徐棣一瞬间被撞得就又翻起白眼,脸上挨了两巴掌才清明几分,他的视线飘忽着,几乎无法聚焦,又或者是无法接受自己看到的一切——

一直没有多放心思的联姻对象,娇小得几乎有几分瘦弱的女孩子,总是显得隐忍又委屈,又总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阴险女人……

压在自己身上,用自己丝毫无法撼动的力气,无情地压制住自己的每一点反抗,几乎有些冷酷地操干自己……

这是个什幺扯淡的世界啊?

是我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徐棣被情欲几番冲刷的脑干里已经容不下太多思绪,只剩下这两句无力的疑问。

这疑问却也没能存在得太久,就已经被搅作一团,混进狂乱的呻吟和癫错的颤抖里,随着几乎已经有些透明的精液被射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狂浪的情潮终于暂歇,徐棣也不知道自己几次昏倒又清醒过来,他连视线都颤抖着,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被林愿一把抱起,带进了浴室。

林愿把他放进浴缸,折腾许久水龙头,却又冲了一股凉水在他头上。

徐棣身上满是各式痕迹,斑驳着也不知是谁的精斑,被冷水打湿了头发更显狼狈,叫林愿终于不由自主地升起些许心虚:“什幺破浴室啊?竟然还是手动的?”

但毕竟是拥有顶级精神力的alpha,对一切物品的构造都有超越常人的理解力,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件“古董”的用法,调出合适的水温,冲洗得徐棣也不知是喟叹还是呻吟。

她细致地帮徐棣擦洗,从内到外,不放过一丝褶皱,水汽蒸腾,徐棣的脑子被熏得更加模糊,只得任凭作为。

等被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时,徐棣全身上下已经空白得找不出一丝思绪。

林愿一边帮他盖被子,一边客客气气:“今天情况特殊,我一般没有这幺不讲究,居然就在客厅地板上要了你的第一次……放心,其实我对床伴都很温柔的。”

这话像是吹进夜色里的风,没有激起任何回应,林愿凑近了看,才发现男人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她不由摇头:“真是个娇柔的小东西。”然后翻身上床,搂住男人,进入餍足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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