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人呢?”姜谚祯看着身旁的空位,那女人刚才只是说出去换件衣裳,怎的到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陛下,刚才太后身边的李嬷嬷来传话,说是太后娘娘中秋之夜思念家人,特让贵妃陪着,今夜就在慈宁宫过夜了。”
“都未跟朕说一声便走,她倒是胆子肥了。”
姜谚祯的手指捏紧酒杯,太后叫沈念欢过去无非是为了沈钟的事,什幺中秋团圆的借口,亏她也用的出来。
“陛下,裴大人方才说出去醒酒,到了现在也没回来,用不用派人去寻?”
姜谚祯闻言看了看裴子喻的席面,上面堆了不少酒瓶,从前他竟不知子喻还这般嗜酒。
“他向来不喜热闹,此刻大约是回去了,他方才求的仕女图着人送到裴府,再挑些稀奇字画一并送过去。”
“是。”
姜谚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脑海中还浮现着女人绰约的舞姿,底下那群男人方才用什幺眼神看她姜谚祯瞧的一清二楚,他只恨不得把那一双双僭越的眼珠子都挖出来喂狗,果然还是应该将那女人藏起来,省的招人惦念。
被姜谚祯记挂的二人此刻正在后花园拥吻,寂静幽暗的假山旁,女人衣衫半褪,露出艳色的肚兜,松垮地挂在脖颈上。
沈念欢仰着头,任由男人在她脖颈间吸吮,他的手插在裴子喻发间,拼命压抑着嘴边的呻吟。
“你好香……阿胡……”
裴子喻已然醉了,或者说他由着自己醉了,只有不清醒的他才能接受这一切,这是他的阿胡,就一晚,仅此一晚。
“我是……我是裴大人的阿胡……”
沈念欢的声音破碎地从口中溢出,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雪白,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秀色可餐。
沈念欢的手抚弄在裴子喻的肉棒上,即便是醉了酒那处的尺寸也已然可观,直挺挺地立在男人胯间。
“裴大人,阿胡的小穴好痒……”
裴子喻擡起手捂住沈念欢的嘴,眼眸冷冷地看着她。
“阿胡才不会说话……”
“也没有你这张脸……”
沈念欢并没有被吓到,擡手将裴子喻的手拿下来。
“怎幺不会?阿胡便是这样的,阿胡就这样等着裴大人来肏,大人不喜欢吗?”
裴子喻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混乱,女人的眼睛仿佛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只要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沈念欢握着男人的手搭在自己的椒乳上,一下下揉搓着,口中还发出低声呻吟。
“裴大人……捏的阿胡好舒服……”
裴子喻只觉得自己接触到了从未有过的柔软,这女人的胸比他那夜梦中的大上许多,也格外软嫩,让他挪不开手。
搁着肚兜揉搓着,雪白的软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娇俏的乳尖凸起,饱藏情欲。
“唔嗯……阿胡想让裴大人舔我的乳尖……”
“你怎的……这般骚……”
裴子喻耳尖泛着红,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他从未听过这些荤话,连画本子都没瞧过几页。
“阿胡……只想当裴大人的小骚货……”
沈念欢解开肚兜上的丝绳,布料一下子揭开,那双雪白的嫩乳就这样弹了出来,上面的乳晕泛着粉红,只看着便像是被蹂躏过一样。
裴子喻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滚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翻涌在小腹处,铃口分泌出一股粘液,彰显他此刻的动情。
他曲着身子含了上去,女人的胸口处有着淡淡的奶香,极为好闻,他小心地裹着那处乳尖,用舌头不轻不重地按着,仿佛都能吸出些奶水来。
“嗯啊……唔……好舒服……裴大人吸的阿胡好舒服……”
沈念欢这倒不是恭维,比起姜谚祯那野狗一般的做派,裴子喻确实极为温柔,舒服的她花穴处又涨出来好些淫水。
裴子喻三两下拨开沈念欢的衣物,看着眼前那极美的胴体,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上下游走,划过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他知道这里绝不可能有姜谚祯的孩子,那是世间最为冷血无情的帝王,是不允许任何未得到他应允的生命诞生。
这女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吧,委身在那样的人身边,每一日都在做死亡的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