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弘从边疆凯旋回到京城的时候,城门口正悬挂着几十个人头。
死相之凄惨愣是让他这个死人堆里拼杀出来的人也看愣了一瞬。
他勒住缰绳盯着那几颗头仔细看了看。
那几颗头被挂在墙上风水日晒的,又被食腐肉的鸟类啄食过,已经很难辨认出身份了。
“这些人所犯何事?”
“禀将军,这些人均是胥家的人,因犯了谋逆之罪而被圣上下旨赐以极刑,头颅悬挂于城墙上三月以儆效尤。”
“是胥正卿那个胥家?”骆弘问。
“正是。”
骆弘脸色一变,急急地问:“那胥家的女眷呢?”
“除了几个在抄家时反抗激烈的被就地斩杀外,其余均被送入教坊司。”
“你,带路,去教坊司。”
“将军这……恐怕不合规矩。”他是皇帝派来接骆弘去宫中参加洗尘宴的太监,怎幺能人才刚进城,就领去教坊司,“宫中已备好宴席,就等着将军了。”
骆弘看了他一眼,一道鞭子重重地挥在马上,受了惊的马立刻扬蹄冲了出去。
“将军?将军!”太监吓了一跳,往前追了两步,发现根本追不上。
“我的马受惊了,恐怕去不了宫中。”
——
骆弘闯进来的时候时凝月正在陪一个文官喝酒,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被那个文官蹭来蹭去的硬是扯了大半下来,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
她本就是个不能喝酒的人,不过尝了两口就红了脸,红润的唇瓣在烛光下显得分外诱人。
那文官的手眼看就要往她胸上摸。
“滚出去。”
骆弘一脚踹在那个文官腰上,直接把人踹翻在地,牙都磕碎了两颗。
文官正要发作,转头看到一身甲胄的骆弘后立刻收了脸上的不满之色,连滚带爬地捂着嘴跑了出去,甚至还贴心地给他关上了门。
“骆将军怎幺如此猴急?”时凝月本来整理衣服的手在看到来人后停了,甚至还把衣襟往下拉了拉。
能看得出来他来得匆忙,连甲胄都来不及脱,玄铁打造的盔甲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渍。
一双盛满怒火的鹰眼看向坐在桌边的时凝月,骆弘单手拎起时凝月扔到床上,三两下解了自己的衣服压到时凝月身上,大手用力捏住时凝月被肚兜裹住的乳肉。
“疼……”时凝月眼里挤出了点泪水,“轻点……”
骆弘的动作一顿,随后扯下她身上堪堪够蔽体的衣服。
“是不是,谁都可以?”
“官妓,自然是的。”时凝月伸出双臂揽住骆弘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将军,轻点……”
“时凝月。”骆弘喊她,喊得咬牙切齿。
他扶住自己挺立的性器,掰开时凝月的双腿重重地插了进去。
没经过润滑的甬道十分干涩,时凝月只觉得自己像被人用斧子生生劈开了般疼。
他那里太大了……
骆弘压在她身上耸动起来,他不会什幺技巧,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深。
硕大的龟头顶开穴道里层叠的媚肉,硬是一下下的让他肏出了水。
“嗯啊……慢、慢点……”
时凝月被他肏得差点撞到床头,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拉了回来,掐着她的腰入她。
肉棍在她穴道里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时凝月脸红。
“说,我肏得你爽不爽?”骆弘掐着时凝月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我的鸡巴大还是胥时卿的鸡巴大?”
胥时卿三个字一出,骆弘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僵了下。
“你、你滚出去,你滚……快滚……”
时凝月哭叫起来,手握成拳重重地捶在骆弘胸口。
挣扎间大半根肉棒从她穴内滑落出来,又被骆弘强硬地抓着她塞了回去。
骆弘粗暴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带茧的指腹在时凝月的脸颊上刮出一道红痕。
“时凝月,我劝你识相一点,讨好我,说不定我高兴了就能帮你脱了这乐籍。你也不想一辈子当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我偏就不想离开这教坊司,当一辈子官妓也没什幺不好!”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时凝月眼里落下来,骆弘抿着唇,脸色愈发难看。
他抓着时凝月的臀部,饱满白嫩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啊——”时凝月被他这毫无章法的抽插肏得泄了几回身,偏偏插在她穴里的东西还是硬得吓人。
“那便如你所愿。”
骆弘冷哼一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烫得时凝月颤了颤,她身上全是骆弘留下的痕迹,两条腿被操干得连合拢都困难。
骆弘在她腿间扔了块帕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