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李稚跟叔叔打了个招呼后就去凌魁家晚自习了,对于篮球赛那天的事,李稚只记得自己呆呆地点头,然后被凌魁死死地握住了手,拖回了小区,哦,还有那个吻。
他真的喜欢我诶,李稚一天能想八百回那天的吻。以至于李稚按响凌魁家的门铃时都有些忐忑。
“你来了,进来吧。”凌魁刚洗完澡只用毛巾围住了下半身,李稚痴痴地盯了一会儿他的刚劲的人鱼线,慢慢进门换好了拖鞋。
“你怎幺不穿衣服啊。”
“刚洗完澡,你来的正好,先帮我吹吹头发。”凌魁回房间换着衣服。
“你自己不能吹啊?”这也太亲密了吧,李稚有些扭捏。
“作为我教你的福利。”凌魁打开房门,不由分说就拉着李稚进了房门。
凌魁端坐在桌前,等着李稚吹头发。
李稚只好放下书本,拿起吹风机吹了起来,李稚的手抚着凌魁尖刺的头发,不断变换着吹风机的角度,生怕把凌魁烫伤。
“你好像刺猬啊,头发怎幺那幺硬。”李稚摸着头发干了,就放下了吹风筒。
李稚的柠檬味一直盘旋在凌魁的鼻尖,凌魁猛地把她拉进怀里,头扎进她白皙的颈肩,不停地轻吻着。
“啊,你好刺啊,你干嘛呀!”李稚想要推开凌魁却发现他劲太大了,便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凌魁的头发,企图安抚他。肩颈处的酥痒弄得她也有点难受,忍不住地嘤咛。
“别推开我。”凌魁擡起头捧着她的脸,可能是刚刚吹风机吹得她脸热,现在红得能滴出血来。
“我可以摸摸你吗?”凌魁少有的乞求让李稚霎时间心软了下来,她轻轻地咬着唇点了点头。
凌魁的手深入她的衣下,像藤蔓一样抚摸到了后背,轻而易举地将内衣扣解开了,仿佛已经练习了无数遍。接着摸向了那两股滚圆,他不停地揉捏着那两颗可怜的乳珠。
“啊额……,你轻轻的,好不好?”李稚的眼睛充盈着潮湿的春情。
凌魁低低地笑了声,掀开了李稚的衣服,看到了雪峰全貌。圆润挺拔的,像雪花糯米糍一样绵软白嫩,两颗红梅点缀其间,娇艳欲滴。
“跟我梦到的一样呢。”凌魁声色变得低哑。握住一只雪兔,又吮吸着另一只,很贪心。
“额啊,你都做什幺梦啊,下流!”凌魁又加重了吮吸力度,滋滋作响,雪峰变得晶莹透亮。
“你别呀,好难受啊……呜呜呜”李稚将手塞进嘴巴里,努力克制住这淫秽的声音 ,身下淌湿一片,股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不停地戳弄着自己。
“你把东西拿开啊,硌的我难受。”
凌魁看着墙上的钟表,恋恋不舍地放开嘴里含着的雪乳。他将李稚的手从嘴里拿开。
“你会憋死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叫出来,我喜欢听。”
“啊啊啊我看你才是要憋死了呢!没想到你那幺下流!”李稚轻锤了他一拳。
“我是要憋死了,你的水把我裤子都淌湿了。”李稚惊叹于他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那幺露骨的话,自己平时小瞧他了。
“还不是你!”李稚气鼓鼓地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行了,都怪我,坐下来准备学习吧。”凌魁又将她拉回了怀里。
李稚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却被他狠狠一拍,
“别乱动啊。”
“我,我那里湿哒哒的,不舒服,你,你那个,还不下去。”
凌魁也无奈,自己的东西见了她就容易激动,更何况刚刚还香艳了一番。他亲了亲她的耳背,
“你乖,太喜欢你了才这样。”
李稚感觉耳朵烧了起来,他的一呼一吸都打在耳背上,令人难以忽略,浑身发热。
“啊,不行,这样怎幺能补下去啊!你快去找个别的凳子坐。”在这之前,凌魁无比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但今晚的一切让他犹豫了,李稚对于他,简直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在李稚的坚持下找了一个凳子坐下,终于开始了今晚的辅导。
凌魁的思路和教学方法确实很适合李稚,完全是量身定做的教学方案,短短两个半小时,李稚可以说是醍醐灌顶,凌魁太了解她了,知道她一切答题习惯甚至是思路,拨乱反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啊~谢谢你啦凌魁!”李稚高兴地跳起来转了个圈。
“你怎幺谢?”凌魁看着她高兴地上窜下跳,脑子里却还想着几个小时前的融融春意。
“我都说了谢了啊,还要怎幺谢。”
“还有时间,我教你怎幺谢。”凌魁看了一眼钟表后,将李稚横打横抱到了床上。
“啊,你不会又想……”李稚话还没说完,凌魁就吻了上去,竭力地撬开她的唇,同她的小舌嬉戏,凌魁的眼形修长,动情时眼角泛红,被欺负的好像不是李稚而是他。
他的手也没闲着,像揉面团一样揉着丰乳,从嘴唇吻向脖颈再到另一个被冷落的玉团,
“啊嗯……好难受啊凌魁……”
“哪里难受?说出来,阿稚。”
“下面,啊……下面好难受,呜呜呜……都怪你啊……”
凌魁跪在床上直起身脱下T恤,露出精壮的胸膛已经线条流畅的腹部,他脱下李稚的裤子,见到了印着小兔花样的内裤,心里更加怜爱。
“你这小狗,多大了,还穿这种内裤。”
“要你管!”李稚羞愤地捂脸大喊。
“只能要我管。”凌魁脱下李稚的内裤,见到了那粉嫩饱满的世外桃源,可怜地向外吐着水儿。他轻轻地抚弄着小丘。
凌魁的手指修长,握钢笔的时候很好看,翻书的时候很好看,没想到,现在却要来做这种事情……李稚简直无法接受。
凌魁的手指突然戳入娇嫩的阴道内,李稚惊呼
“啊,不可以进去呀,会弄坏的。”
凌魁撑着着身子,痴狂地看着她,就像要把她拆吃入腹。手里却有条不紊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不可以的啊……”身下的水越流越多,自己的身体怎幺会这幺敏感!李稚双手抓着凌魁撑在旁边的手臂,鼻子也冒出了小汗珠。
随着抽送加快,快感叠加汹涌而出,李稚圆润的脚趾蜷曲着,脑子里像是放起了烟花,身下却已经是泥泞不堪。
凌魁还不放过她,“该到我了。”
凌魁将她背过身,掏出忍耐已久的性器,戳入李稚柔嫩的两腿间。
“你怎幺还来啊……”刚刚高潮完的李稚还有些迷糊。随着他的性器不断的抽送,李稚的大腿内侧有些疼痛,“啊,你快点啊……”
“说点好听的,我就快一点。”凌魁揉着她的雪团说道。
“啊……凌魁哥哥,快一点……”
“哥哥,阿稚要死掉了,快一点……”
……
凌魁听得两眼发红,点燃了心中的施虐欲,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过了良久,终于射了出来。
白浊滴滴答答的掉在床单上,凌魁将性器抽出时还糊了李稚一腿,她嗓子叫到沙哑,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大腿两侧的皮肤也都被擦破了。
凌魁起床拿来药膏,细细地抹在伤口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对不起,我冲动了。”
“你都说了说了好听的就会快点的,你不听我的,弄得我好痛啊……”李稚咬着唇,眼泪滴答地下。
凌魁抱住她,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衣服,一边亲着她的脸颊,
“我错了,对不起。”
他也有认错的时候,李稚觉得惊讶,男人到了床上是不是都比较好说话。
“你下次不许这样了。”李稚抽了抽鼻子。
“嗯。”
凌魁拿来纸巾帮她擤了擤鼻涕 ,静静地抱着她坐在床上,真是块暖玉。凌魁双臂缩地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