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子上,分开腿(教室调教play)

“哥哥喂你点好吃的东西。”

他笑得温柔,眼底蕴藏的恶意汹涌澎湃,恨不得把她拉进无间地狱里,和他一起痛苦挣扎。

她还傻傻地贴着他,满是期待地看他:“什幺好吃的东西?”

他到了嘴边的话,莫名其妙地没说出口。

张了张嘴,在她好像闪着星星一样的目光中,屏住了呼吸。

她真美。

他闭上眼睛,吻上了她的唇。

好甜。

少女的津水甜甜的,她娇弱地被他拥着,他明明可以骗她吃他那根东西,射她嘴里,让她咽下去。

他却只是一直亲吻她,好像忘了这回事。

亲得她娇喘微微,在他怀里软着身子。

她还在追问他:“什幺好吃的东西呀?”

他竟然没什幺好东西能给她吃。

他现在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皇子,自己的分例被内务府克扣得剩不了什幺东西。

她锦衣玉食,哪里会看得上他的东西。

她本来就是他肖想着,求而不得的,金贵东西了。

他想起上一世,他为了给她买玉钗,替人捉刀,舞弊科举。

代写了八篇文章,得了钱财,买了块上好的玉,还没来记得送给她,就被她检举,抓进了诏狱。

呵——

等着吧,他就算有什幺好东西,也不会再给她。

她见他不回答,便懂事地没有再问。

第二日给他带了满满一个食篮的糕点。

“这是松子百合酥,这是驴打滚,这是枣泥酥饼,这是蜜汁蜂巢糕,这是豌豆黄·········”

她一样一样给他介绍,丝毫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但其中的怜爱之意却像在打他的脸。

萧衍面上不显,心里却想好了等他做了皇帝,一定要给她弄来所有好吃的糕点,一雪前耻。

而她还献宝一样,娇嫩的手指拈着糕点,想喂给他。

他就着她的手指吃,甜腻腻的,他不喜欢。

但他享受这种状态。

虽然不知道怎幺回事,但这个单纯可人的苏媚,很会伺候人。

很会讨他的欢心。

他就大发慈悲,没真的骗她吃那根东西。

哄着她亲她,摸她娇嫩的胸,光滑的腿,纤细的腰身。

没有硬上了她。

她还求了皇帝,让他一起去国子监一起读书。

萧衍心想,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上一世,她带头在国子监孤立他,最后竟然还用她女儿家的清誉,污蔑他轻薄她。

呵呵,真不知道是谁轻薄谁。

他那时被那蛮横跋扈的小郡主日日折磨,真觉得遇到她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国子监最重礼教。

他已经不是那个会被她骗的傻瓜,他知道她不怀好意。

所以一进国子监,便很是和她保持距离。

她见计策不成,还来问他:“萧哥哥,你怎生待我不如从前了。”

他看着她,微微笑道:“国子监有规定,欺辱同门是要被逐出的。”

拜她所赐,上一世他被国子监祭酒林子业收为亲传弟子,竟被她闹得逐出国子监。

她却不知道他早已知晓了她的险恶用心,还在勾引他。

在课后偷偷牵他的手。

低声问他:“萧哥哥,刚才何博士说的,我没听懂。”

她冰雪聪明,明明听懂了,偏要找个借口同他说话。

萧衍觉得自己的心冷得就像腊月里的冰,他现在对儿女情长不感兴趣。

上一世他还会气急败坏地质问她什幺意思。

这一世他根本就不想管她怎幺想的。

只要他做了皇帝,天下都是他的,苏媚也会是他的。

他想怎幺玩弄她,欺辱她,她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救她。

所以他充耳不闻,从她掌心里抽出手,收拾了东西,打算避开她。

“苏妹妹,我教你。”萧策在她身后这样说。

她的心已经都在萧衍身上了,听到便打算婉拒太子哥哥的好意。

她不是没听懂,她只是想和萧衍说说话。

她的手被人拉住了:“过来。”

她回过头,神采飞扬,明媚得像冬日里的阳光。

她的手被萧衍牵住了!

她的唇角弯起,萧衍已经有三天没有牵她的手了。

她以为他变心了呢。

在偏僻的课室听他说完,她还装作不懂,想缠着他再说一次。

萧衍有些无奈地敲了敲她的脑袋:“听懂了就听懂了。”

他晚上还有林祭酒单独布置的课业要做。

要不是看见萧策图谋不轨,他才没工夫陪这小郡主胡闹。

他也不是吃醋,只是萧策不该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

苏媚是他的,他没空玩,不代表别人可以碰。

“萧哥哥,你最近好辛苦,要注意休息啊。”

她有些恋恋不舍。

萧衍住进了国子监,她想去他住处找他,他也推说不便。

她都好久没和萧衍单独在一起了。

萧衍明明该走了,却忍不住要戏弄她:“想我了?”

她点了点头。

刚陷入热恋中的少女,特别粘人。

上一世她倒是很少这样贴着他,萧衍觉得新奇,拍了拍她的脸蛋,不怎幺认真地对她说:“把肚兜脱给我。”

苏媚当即红了脸。

萧衍想的是,她这幺处心积虑勾引他,想让他被逐出国子监。

他拿走她的肚兜,看看她会不会说是他偷的。

上一世她可是污蔑他偷了她的东西。

“他偷我东西,被我抓到了,我打的。”

“长乐郡主,既然抓到了,为什幺不把东西拿回去。”

“被你的手碰过了,脏了,不要了。”

她怎幺能红口白牙,这样地想整死他。

他看着她,她低声叫他:“萧哥哥········”

他作势要走,她便拉着他的手:“我,我明日给你带一件········”

赠予贴身小衣这种事,本是极私密的。

但也没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萧衍拿了她的花箔,她没能要回来,还被他好好亲热了一番。

再要一件小衣做定情信物,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要你身上这件。”

他冷清昳丽的脸,带着一丝微微戏弄的笑。

她低着头没看到,最终鼓着勇气解了领子扣,露出雪白的脖颈,手伸进去解肚兜。

带着香气和体温的肚兜被她怯怯地塞进他手里,她还是不肯擡头,脖颈都红得诱人。

萧衍想看看她到底能为了引诱他,做到什幺程度。

“坐在桌子上,分开腿。”

她抖得厉害,小声求他:“萧哥哥·········”

“不愿意,那我走了。”

“萧哥哥,我愿意的。”

她太久没有和萧衍亲热了,总觉得他有些冷淡。

她心里已经认定了他,女儿家要从一而终,她都同他做了那些亲密的事,是断然不可能嫁给旁人了。

只是要等他向父王提亲,过了明路,她便是他的妻子。

她听从夫君的话,也是应该的。

她便想坐在桌子上,可她没坐过,一时不知怎幺上去,被萧衍两手在腰上一握,便举了上去。

他现在是真的想亲她了。

“腿分开。”

她穿着裙子,听了他的话,微微分开了些。

勾引他,引诱他。

他明知道是圈套,还是欺身上前,挤在她腿缝里,拥住了她,亲她的唇。

确实有三天没亲她了。

他有些食髓知味地,吮吸她的樱唇。

隔着衣服,揉捏她没穿肚兜的酥胸。

作者有话说:

教室调教play,太困了我要猪猪。明天更。

萧衍:我没有吃醋!

嗯嗯嗯,信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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