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你知道做爱解决不了问题的吧?”沈睐从床上扶着腰坐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他。
这已经数不清是他们的第几次矛盾了,顾全的处理方法就是把她按在床上好好的操干一顿,嘴边说着一些动听的话,企图蒙混过关。
回答她的是一双不老实的手。顾全才不管做爱能不能解决矛盾,全裸的爱人坐在他身边,饱满柔软的奶子正因为愤怒而晃出浪荡的乳波。
他轻车熟路的把手伸到她的下体,这里还含着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又浓又多。他甚为满意的轻轻揉捏起阴蒂来。极有耐心的打圈,轻轻揉搓,不一会儿就看到面前的美人又一次软了身子,小穴也迫切的涌动着,流出些甜骚的水来。
“做爱解决不了问题吗?可你明明很想要呢。看,刚被操过的逼,一下子又这幺紧,水也流了好多,不就是等着我操吗?”
沈睐还想再说什幺,男人却把沾着精液和骚水的手指插进了她嘴里,模仿插穴的频率抽插起来。高大精壮的身体也顺势把沈睐压倒在身下,坏心眼地叼住一只奶子,毫不怜惜的吮吸起来。
没有人比顾全更知道,沈睐的乳头有多敏感。有时只是稍加用力的揉捏,这具敏感的身体就能轻而易举的到达小高潮。
刚刚做过没多久的身体,乳头的红肿还未褪去,顾全贪婪的嗅着沈睐的巨乳。舌头灵活的打圈,然后是并不温柔的吮吸,甚至带出几股强烈刺激下产生的微甜乳汁。
再擡起头来,沈睐的表情已经从愤怒变得淫荡而渴望,被他用手指深喉抽插的嘴巴流出许多口水,混合着眼泪,柔软的鹅绒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骚货……你的奶子又分泌奶汁给我喝了,真甜。瞧你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干脆操死你赔罪,好不好啊?”
“……算了。最后好好做一次吧顾全,就当做是……分手炮。”沈睐干脆放弃了和他交涉,道出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奈何身体已经被顾全乱玩了一通,声音也带着几分难以忽视的情欲,决绝的话听起来倒像是在撒娇了。
顾全只把沈睐的话当做玩笑,沾着她唾液的手指却已经插入了柔软紧致的嫩逼。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挤进小穴,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敏感点抠弄起来。
顾全是沈睐最满意,也是维系时间最久的床伴。除去贵气好看的脸、精壮有力的身体,他还是一个极有耐心的情人,亲吻、抚摸,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如何调动女人的感官,让她到达前所未有的高潮。
更重要的是,沈睐不喜欢麻烦。她是黑道上的人,时刻要谨慎,为了和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做爱,而伪造一个身份,总归是麻烦的。但她和顾全本身就是从生意场滚到床上去的,于感情,顾全对性爱随时奉陪,于生意,顾全愿意慷慨地跟她购入大批枪支,以稍高于市场的价格。
可最近的顾全越来越举止怪异。他开始在他人面前公然表现两人的亲密,送她莫名其妙的礼物,甚至以除了做爱之外的理由约她见面。
她想要一个器大活好,偶尔还能够支持自己生意的懂事炮友,却绝不希望炮友不知好歹,妄想干涉她的生活,更糟糕的是,顾全总是拒绝交流。他面对沈睐的质问,往往只是把她扔在床上,或者在车里,办公桌,甚至高速公路,一切他能够提起性欲的地方,狠狠地把她操到失语,暂时再也不提这茬。
不听话的男人迟早要惹出麻烦的,性欲总归可以用玩具解决,沈睐最明白这个道理。当顾全在缭绕的事后烟中拿出一大捧红玫瑰,她就知道这段令人满意是肉体关系不能再继续了。
思绪被打断,身体突然天旋地转,是顾全把她摆成了后入的姿势。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男人的大掌已经不轻不重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轻微的刺痛感却加速了她的性奋,连同极度敏感的小逼也感受到震动,可怜的流淌出更多骚水。“和我做爱也会分心吗?还是说非要把鸡巴填满你的骚逼才满足?嗯?”顾全滚烫的身体已经笼住了她,那根傲人的肉棒也抵在她的穴口,磨人的磨蹭着。
沈睐的小穴已经空虚到了极点,无比渴望着巨大滚烫东西的插入。她也从来不是扭扭捏捏压抑自己欲望的人,迫切地晃动着雪白的屁股,邀请顾全的进入。
“瞧你求操的样子,像母狗似的!”顾全又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说,小母狗想要什幺?”
沈睐扭过头来,眼睛已经盛了一汪如水的欲望,勾得顾全心里直痒。“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我,把主人的精液都射给我……好主人~”
顾全也已经忍耐达到极限,他激烈的吻住身下的女人,舌头灵活的撬开牙关,坚硬的肉棒也毫无铺垫,一下子插入了她的最深处。沈睐一瞬间被轻微的痛感和巨大的快感所吞没,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脑内却已经是一片空白。
未多停留,顾全激烈的抽插起来。九浅一深,刻意地带过G点,双手扶住她的腰,像骑乘一般激烈的耸动起来。一时间,室内只听得到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以及两个人兴奋的喘息。
松开沈睐的腰,顾全伸手捉住她的奶子,用力狠命揉搓起来。舌头也流连在她线条紧实的后背,仔细描摹她刀伤和枪伤的痕迹。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点全部被照顾到了,沈睐需要做的只是尽情的发出呻吟。随着顾全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越来越响,她颤抖着到达了又一次高潮,小穴喷出大量密液,却被顾全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
高潮过后的小穴敏感的吓人,沈睐发出小动物一般细碎的呜咽,却被男人的鸡巴顶到支离破碎,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又操了百十来下,顾全终于低吼一声,射出浓稠的精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