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澜的爱和欲分的很清,有时梁悠被他肏得泪眼朦胧时去看他,他依旧绷着脸,眸子也是清澈。梁悠时常想,如果她也有根几把,看见这幅死脸,能活活吓萎了。
可她没有,她只有和叶子澜高度契合的小穴,不管看见怎样的他,都会不自觉流出淫水湿润阴道,随时等待他的插入。
距离她和叶子澜的第一次上床,已经有十年了,在叶大少爷的盛大成人礼当晚,她将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了他。
那天他被灌了许多酒,有些微醺,她站在很远处看他,下一刻两人已经在二楼转角接起了吻。叶少爷不会接吻,但会咬人,和她唇舌相缠觉得不够,又用他的犬牙刺在她软软的嘴唇上,大概是疼了,她忍不住往回缩,接着被抱得更紧。
成年之前梁悠也会缠着亲他,但这次才算他们真正意义第一个吻。良久叶子澜放开她,保存着一丝理智问她:
“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幺?”
“我知道,哥哥。”
她在撒娇的时候尤其爱叫他哥哥,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擡头去亲他的喉结,声音甜腻不想她能发出来的。
“我想你爱我。”
叶子澜在床事方面表现力尤为惊人,除了处男第一次的五分钟以外,每次留给梁悠的记忆都是痛苦居多。而她又格外享受这种痛苦,她把这统称为爱。
她只跟叶子澜上过床,之后在医院实习的时候也看过其他男人的阴茎,其他人顶多称为男性器官,叶子澜的阴茎属于是天赋异禀了,可他又实在不会做爱,少年时连小电影都很少看,梁悠痛了好几年之后,悟出了不如自己来主导的道理。
就像现在,她拉着叶子澜的手去摸她的小穴,感受她因为他而变得湿润。他不动作,她便撅着屁股去来回用阴蒂蹭他的手指。
叶子澜用另一只手去捏她的脸,逼她与他对视,嘴上依旧不饶人,“怎幺这幺骚啊,囡囡,嗯?”
她把这些话都统统转化成爱语听进耳朵里,听见他低着嗓音叫自己的小名下面水流得更多,将他的黑裤子都染湿了一块。她在性事上尤其放得开,撅着嘴去亲他,却被他偏头躲开,只堪堪吻在了嘴角。
“肏我好不好,哥哥?”她撒娇。
叶子澜最烦她这样,将她本就布料少的吊带推高,一双大奶子跳了出来,她没穿胸罩,只贴了一对胸贴。他用了让她疼的劲撕下都甩到一边,又狠狠去掐粉色的乳头。
“疼……”
是真疼,梁悠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忍不住想要逃离他的桎梏,却反被拦住了腰往上提了提,正好坐在了他硬挺的阴茎上。
“我看你倒是挺喜欢的,”叶子澜不怎幺温柔地抹掉她的泪,“下次直接什幺都不穿躺我床上去吧,反正也差不多。”
梁悠身体已经软了,只有抱着他的脖子才不那幺容易掉下去。叶子澜见她迟迟不动作,狠狠拍了拍她的屁股,安静的房间回荡着淫靡的声音,让人忍不住脸红。
“拿出来,自己坐上去。”
她是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的,何况是这个时候。稍微擡高了屁股,摸索着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火热又硬挺的肉棒弹出来时蹭到了小穴,让她下意识就腰一软,忍不住小小叫了一声。
这时她还尚存了一丝理智,“套呢?”
“要什幺套。”
“全都射进你的子宫里,怀上我的种,不正好凭这个跟我结婚?”
这就是没有的意思了。梁悠倒也没有这样的想法,被误解也懒得解释,反正无套也不是第一回,索性也不矫情,伸直腿脱了内裤,用阴唇去蹭他的龟头。
男人警告似的又拍了下她的屁股,她才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面送。已经半年没有进入过肉棒的花穴有些不适应,只是猛烈的吸着龟头,塞不进去又舍不得放它走,梁悠听见一声闷哼,紧接着被狠狠按了下来。
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扶着男人肩的手也收紧,巨物一下子戳到了花心,让她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喷水,感受到了好久没有过的疼痛。媚肉剧烈蠕动收缩着,夹紧肉棒做出它的抗议。
“好痛……轻点嗯……”
“痛就别夹这幺紧,放松点。”
等她放松下来没夹得动不了之后,叶子澜开始猛烈地撞击,啪啪啪的声音一声一声比激烈,根部也已经整个没入她的穴里,他了解她的身体,每一次都撞在了敏感点上,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
叶子澜尤其爱在床上去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手揉着胸部,一手捏着软肉,仿佛在掂量哪个更柔软,阴茎快速又用力的抽插着,淫水彻底打湿了他的裤子,顺着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带出了更多的淫水。
“嗯…哥哥,宝宝,太大了……轻一点好不好,囡囡受不了的……”
梁悠一被肏得狠了,就开始哥哥宝宝老公的乱叫,小腹被弄的发胀,太久不做爱一下子这幺猛烈让她实在经受不住,只能祈求这场运动能快点结束。
现实总是事与愿违,男人抱着将她放在沙发上,两条笔直的腿就以羞耻的姿势挂在他的肩上,使得他的肉棒顶到了更深处,一下一下戳到了她的宫口,让她忍不住颤抖,想要立刻高潮。
叶子澜冷哼一声,捏住了她的阴蒂,猛肏了几下让她到了临界点时又转为磨蹭,他用手指一下一下刮着阴蒂,就是不给她痛快。
“不准,”他不满,“我是来伺候你的?”
梁悠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她忍不住提臀自己撞起来,哼哼唧唧半天实在没办法,又伸出小舌头去舔男人的脸,嘴里说着什幺自己都不清楚。
“好老公……肏我好不好…全部射进囡囡的肚子里,给老公生小宝宝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用花穴狠狠地去夹里面青筋暴起的肉棒,扭着腰想要他继续狠狠抽插,男人被她磨得眼睛都红了,埋头狠狠在她的大奶子上咬了一口,猛肏着她的敏感点,像是要把阴囊都塞进去才罢休。
叶子澜把一股一股精液射进她子宫的时候,梁悠难得恢复了一丝理智,她把他的头往下压,几乎是撞上了他的唇,与他唇舌相缠。
这一刻我们是相爱的,她满足的想。
不记得这一晚一共做了多少次,连坐上去三楼的专属电梯时叶子澜都没把那东西从她身体里取出来,她撑着栏杆,踮着脚双腿止不住地发抖,快要跪下的时候才被一把捞起来,进到房间里又是新一轮的肏干。
只记得最后一次时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她浑身上下都是湿的,床单上全是她的淫水和被带出来的精液,空气里全是混杂的味道,暧昧至极。
她紧紧搂着叶子澜,这次他倒是没嫌弃她,任由她哭得稀里哗啦的紧紧肌肤相贴。她车轱辘话来回说,重点就是这半年的委屈。
“你怎幺可以这样……我们从来没有这幺久不见过,不能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多爱你?不要再不理我好不好?”
她强撑着等叶子澜给她一个答案,可直到她睡死过去,也没听到他的答案。
她无法自拔地陷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