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凌霜紧紧咬唇,留住自己残存的理智。
什刹哪里能由她,拿着笔尖在她花穴上快速地扫动,一手扯住她一边乳尖拉扯捻动。
言凌霜迅速被难以言说的空虚吞没,泪眼朦胧地渴求:“给我……”
“给你什幺?”
“我不知道……你说会给我的……”
什刹轻笑,看着那张美丽端庄的脸上露出迷离的表情,当真是勾人得紧,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会是红袖招的第五根台柱子了。
但她如今还是个雏儿,恩客喜欢雏儿都是图个稚嫩青涩,他今天只是要教她喜欢上这档子事儿,可不能调教太过了。
“好,给你。”
什刹搁下笔,低头埋进她腿间,灵活的舌头飞速舔弄充血的花蒂,全然不顾她是如何的弓身扭动挣扎,直到一股猛烈的水柱喷出,他才停了下来,换上手指继续揉动,替她延长这段快感。
言凌霜绷直了脚背,杏口微张,眼神迷离,脸上还挂着泪珠,一副被侵犯惨了的模样,却是认真地感受着高潮。
她打小就有这样的习惯,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也会认真努力,所以学什幺都很快。
没有了之前十足抗拒的心态,这一波的高潮她就感受得分外仔细,又有什刹替她延长余韵,自是食髓知味了。
“如何?喜欢吗?”什刹挑起她的下巴问道。
言凌霜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什刹引导她:“你若不说,我只好一直绑着你。若实话实说,我便给你松绑。”
言凌霜眼睛一闭:“喜欢。”
“喜欢什幺?”
言凌霜瞪大了眼睛,几度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什刹又笑,解开她手上和腿上的绸缎。
言凌霜放下双腿,感觉以那种羞耻的姿势被绑得久了,腿都合不拢了,可身下垫子的濡湿又让她想立刻站起身来。
结果一起来,就是双腿一软,跪坐了下去,幸好什刹眼疾手快,伸手捞住了她的腰身,这一捞,一双大手就顺势托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
什刹自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伸手轻轻揉捏。言凌霜肤若凝脂,一只乳房刚好够他一个手握,他很是喜欢,只是如今不是时候才极力忍耐不去多碰,现在主动送上手的,他不会放过。
言凌霜嘤咛一声,浑身的重量就压在什刹那只手臂上,腿间液体顺着大腿根儿淌下来,这都不是重点,她刚才条件反射想找个东西支撑的时候,蹭到了什刹腿间异样的凸起。
她对于男人身体的构造一向是懵懵懂懂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什刹的腿间。
什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失笑:“伺候你大半天了,我可是忍得很辛苦。”
他拉起她的小手,按在那处凸起上。
隔着轻薄的布料,言凌霜都能感觉到那物什坚硬滚烫,在她手按上去的时候还突突跳动了两下。
“大吗?”什刹问。
自然是大的,言凌霜感觉那东西至少得有自己手腕的粗细,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点头。
什刹低头贴近她的耳边:“这东西要是狠狠刺进你的小穴里,用力地捣弄,疯狂地抽插,你猜……会不会很爽呢?”
言凌霜听得瞪大眼睛,脸上生出红晕,夹紧了腿,花心抽搐,淫水泛滥。
刚才那根蒜头毛笔在她体内剐蹭的时候,她就想着那东西再大再硬再深就好了,如果换成手里这东西……
言凌霜都不敢再往下想,颤抖着胸脯让挺立的乳尖划过什刹的手臂,好缓解一些自己的渴望。
“想吃吗……?”什刹声音低沉温柔,循循善诱。
吃……
言凌霜不自觉地幻想着粗大的东西填进自己小穴的淫靡场景,盯着手里逐渐擡头的凶器,咽着口水,心一横点点头。
什刹却松开了她,和她拉开了距离:“贪心的孩子,他迟早会喂给你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若非他身经百战,还真控制不了自己了。
唤来小丫头给言凌霜沐浴更衣,他匆匆擡脚,直奔越九溪的闺房。憋了这幺久,再不抒发一下,他怕自己往后都要不举了。
对于让人伺候沐浴这件事,言凌霜是习以为常的,只是身上淫靡的痕迹让她很是羞臊,好在小丫头司空见惯,让她没有那幺难堪了。
小丫头给她穿上肚兜之后,竟然直接就套了外裳,没有小衣,更没有中衣,那外裳的制式也是奇奇怪怪,穿上之后露出整个脖子和香肩。
虽然是初秋时节,这样穿十分凉爽,却让她浑身不自在,然而只要她试图把外裳拉高一点,旁边的小丫头就会立时给她扯下来。
扯完还要笑嘻嘻地看着她说:“姑娘习惯就好了。”
言凌霜明白自己只能认命,然后这一天里她再也没见过越九溪,更没见过什刹,只和这个叫绿萝的丫头大眼瞪小眼。
绿萝和她说言家不许她再姓言,所以往后她在红袖招的花名就是凌霜姑娘。
绿萝不叫她出院门,说是九娘不许,等到第二天的掌灯时分,才在黄昏中拿一顶长帷帽把她裹了,送上花船去。
京城里每年中秋都要赏花灯,也有许多人家游湖,青楼的船和别家都不一样,挂满了花灯,所以任何人都不会搞错。
上船的时候凌霜偷偷看了, 丞相府的船早就已经在江中,船上的灯火也比往年更美,而且看上去更热闹。
依着丞相夫人的性子,自然是要把这十六年委屈女儿的一切都补回来的。凌霜苦笑着进了厢房。
外头几番热闹过后,绿萝引着她出了厢房,站到一个花团锦簇的台子上,解下了她遮面的纱巾。
立时有个声音高喊:“嘿,还真的是言凌霜,黄金百两,小爷今天要包了她!”
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公子哥们再纨绔,也不会花一百两黄金去嫖一个娼妓,毕竟这一百两黄金别说是嫖了,赎身都足够了。
凌霜却感觉眼前一黑,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的独子高明远,可以说是京城纨绔之首,前两年他言行无状,被言凌霜狠狠耍过两回。
落到这个人手里,她是不敢肖想自己能有什幺好下场。
可是眼睛飞速扫过在场的人,她认识个大半,明白这里没有人会和高明远叫板。
“一千两黄金,给她赎身。”角落里传来一个温润却坚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