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的骚话不停歇,好像清夭含他奶尖儿越用力,他肏得也越用力。
她实在斗不过他,鸡巴狠狠地插进去,带着软肉来回地搅动,淫水一股一股接着流出来,两个人的交合之处都是水淋淋的,好像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嗯……啊……轻点……轻……”清夭松开了他的乳头,只见上面留着清晰的牙印。
再咬下去,自己就要被肏死了。
快感疯狂的堆积,把她送到无人抵达的高处,再随意坠落。反复的快感让人失神,也让人沉醉其中,再将死的边缘感受着,堕落着。
她从来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下体的酥麻遍布全身,小逼还在被疯狂的肏着,一下一下,汁水随着肏弄声飞溅,搅得到处都是,连梁严的腹肌上都是。
“嗯……严郎……不……不行了……呜……嗯……”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是临死之前抓着的稻草一般。
她的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想说话的话全都变成了呜咽声,听不清了。
“小逼好热,越肏水越多。”梁严顾不上别的,只想狠狠的肏进更深的地方。
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小逼里的敏感点,好像还不够,不够深。
梁严疯狂的挺得腰胯,恨不得每一下都要钉在她逼肉里一样。
就这幺把她肏开,肏软,肏得别人都满足不了她。
“啊……嗯……呜呜……不……不行了!啊!”清夭唯一的意识就是呻吟着,尖叫着。
全然不知,梁严听了只想更加的用力,哪怕接近崩坏的边缘也不想停下。
“告诉老子,是不是很爽?嗯!?”梁严像一只永不知停歇的野兽,只想疯狂的给他的雌行播种。
“不说话就肏死你!”
清夭对于这种失控的感觉既害怕又享受,她只能凭借最后的意识回答他。
“嗯……啊……爽……嗯嗯……严郎肏得好爽……嗯啊!啊!不行了……”
不行了……好像真的快死了一样!
“好大……嗯……顶到那里了……不……嗯嗯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全凭着下意识的感觉来。
“小骚货,小逼这就不行了!肏死你!”
梁严的鸡巴疯狂的顶着小逼里的微硬的敏感点,他什幺都不在乎就,她只想肏逼。
哪怕死在里面,也是愿意的。
清夭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梁严不得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肏。她感受到他的怀抱,立马抱上去,手指狠狠掐进肉里,宣泄自己的爽利。
“不……啊……啊!要到了……呜…嗯。”
小逼用力的收缩着,将梁严鸡巴绞得发疼都不停下,蠕动着,梁严将自己鸡巴塞的更深,将小小的宫颈顶的变形。
“嗯!不……!”清夭被顶的下意识嗯哼了一声。
小逼肏的好爽!梁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咬着牙,肌肉紧绷着享受着,又不能让自己缴械投降。
这比他以往做的任何事情有满足感,成就感。也许他从前还留念战场的厮杀,张体验热血的飞溅,现在通通不要了,他只想死在她的身下,哪怕是做孤魂,也是愿意的。
他紧紧的抱着她,感受她逼肉的每一次蠕动,好像全身都被她绞烂了。淫水像流不尽一样,到处都是。
深处的花芯,一口一口嗦着他的马眼,让梁严浑身发痒。他忍耐得脚趾蜷缩起来,紧紧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融化在自己怀里。
她的臀部也随着小逼的收缩不断痉挛着,来回小幅度的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蠕动,好像鱼彻底在陆地死去,终于不再拍打着尾巴一样。
“小逼终于不再吸了?”
梁严感受到鸡巴再也没有那种快被绞死的痛感,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懈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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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幺说小逼,不说小屄,可能小逼看了更有视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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