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擡起了她的下巴,手的凉意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尖,像一把刀一样撕裂她。
冗长的沉默着,耳边是灼烈不紊的气息。
韩浮紧紧的抓着床单,长发散落在榻下,摇曳生姿。
没有任何的温存,坚硬如铁的龙杵毫不怜惜的破开那片柔软的娇嫩花蒂。
“啊!”
韩浮痛叫,只觉得快要被撑破。
“寡人可是弄疼你了?”磁性而低沉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温度。
“承蒙大王厚爱,妾无事。”韩浮咬牙,艰难的说着,媚态尽显,唇角溢出细细的娇腻的声音。
此时,她听见擎王冷哼一声,抽捣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在里面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厮杀,还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甚是悦耳。
韩浮的脸红透了,喘息的厉害,因擎王力量浑厚深沉,她无法控制的叫了起来。
脸色更是滚烫至极,异样的感觉从那花蒂处蔓延到心间。
好痒,浑身难受,就好像被万蚁啃咬一样。她看不见,但是她感觉那交合处已经泥泞不堪,油滑滑的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被舒坦替代,仿若要置身云端。
“啊,大王,好难受!”韩浮淫媚娇喘,纤手抵着他宽阔的胸膛。
“何处难受?”擎王低沉的问着,粗粝冰冷的手捏着她胸前的小奶苞,拂过的地方一片红痕。
“那里……痒…啊啊……快……”
龙杵又涨大几分,啪啪啪连翻激烈抽插,韩浮浑身起一片鸡皮疙瘩,呻吟连贯,疯叫的声音飘在大政宫内,诡异而诱人。
一片安静,擎王撤离,松开了她。
“带她下去。”他冷冷的命令,声音还带着几丝紊乱。
蒙着眼睛的韩浮就这样被宦官架走了,她有些不甘心。
“大王,妾还能侍奉大王!”韩浮不肯走,攀着擎王的肩。
他的肩很宽阔,像是天梯一样,只是那种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拖出去,不得靠近寡人半步。”擎王嘶哑的声音更是没有任何动容,将她的手无情的拿开。
就在这时,韩浮想要将自己发髻上的银簪拔下来,她相信,凭着方向,很快辨别擎王所在的位置,在狠狠刺过去。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一次,只怕她以后都很难再见到这暴君。
只是,她头上的发簪和珠花在沐浴更衣时都被取下,这才恍然大悟,这暴君向来寡恩多疑,御女侍寝时必须要验身,把身上所有尖锐的东西全部没收。
韩浮自知,这次行动失败,而以后,也是希望渺茫。
因为被宦官送回,韩浮被御女宫苑所有人嘲笑。
二日,韩浮被发落到逍遥山做刑徒,永远不得进宫。
韩浮不明白因何罪名发落她,她打点了靳嬷嬷,叫靳嬷嬷帮她问问。
“寝事房夏公公说恐是你惺惺作态,让大王生厌。他说大王不喜假意奉承的女子。”靳嬷嬷一边为韩浮锁上脚镣,一边说:“你呀,没那个命,其实这宫中的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女都没那个命,做刑徒也好,总比在宫里守活寡要强。”
“靳嬷嬷,你为何这样说?是大王独宠王后一人吗?”韩浮有些不解。
靳嬷嬷看了看周围,小声说:“大王倒是想独宠王后,可惜王后没那个命……这宫中,别说王后了,至今就连夫人美人都没有设立,不过是把你等当做战利品,收集到宫中来放着,哎,要我说,谁也不懂大王的心,你还算好的,至少还被大王宠幸过……”
说完,及时按住自己的嘴,生怕惹来祸端。随即便催促韩浮赶紧上路。
骊山位于擎王宫的东侧,那是一座巍峨高山,高山下,正在修建着一座规模庞大的奢华陵墓。
无数的刑徒在那里忙着开拓填充,为擎王无谶建盖陵墓。
也有很多女刑徒,这些女刑徒跪成一排,正在一个石椁上刻字雕画。韩浮被推了过去,她不稳的倒在地上。
女刑徒们神色麻木的雕刻着,无视她。
“你,会写字吗?!”监察官严厉的问韩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