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我也是担心您……”梁严谈及到白日里的事情,宋冬心中有愧。但他也纳闷,不过几面之缘的小娘子怎地就入了梁严的眼,他先入为主的觉得这小娘子定是有些手段的……所以在看见梁严在地上的时候,就死死认为是小娘子做的好事。
“那,大人,虽然有些事属下不该过问,但是,竹娘子既与您有肌肤之亲,您是否……”宋冬支支吾吾又担心梁严发作。
谈到婚嫁之事,梁严更是头疼,清夭不似寻常女子,将贞洁看得比天高,梁严其实也觉得贞洁也是对当下女子的一种束缚和枷锁,梁严早年间在西番作战时候,西番女子就没有这种与生俱来的枷锁,喜欢谁便在一起,不合适了腻了便分开。
但是梁严只对前者表示肯定,对于后者他自己也不太习惯如此开放的民风。
在梁严的认知中只有情意相通才能够做这种事情,比起单纯的肉体享受,他更喜欢肉灵结合。
所以与清夭还未心意相通就夺了人家清白,他心中是有愧的,虽然清夭毫不在意,正是因为清夭的不在意,只想和他撇干净关系,让他心中愈加不安。
梁严不耐烦得撇了宋冬一眼,“她不愿嫁给我。”最后不情愿的吐出这句话。
宋冬不曾想到事情是这样的,满脸的吃惊,却又不知道说什幺。
梁严像是想到什幺一样,满脸的严肃,“去帮我办件事情,今晚就去。我看那王老东西真是活腻歪了。”
得了吩咐的宋冬连夜就去了白日里举办诗词会的酒楼。
翌日
清夭去金缕衣的路上,看见三四个人聚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幺话,倒是让她愈加好奇,于是站在人群后面侧着耳朵听着。
路人甲“哎呦,你是不晓得咧!清晨那王掌柜和他伙计就在大街上干起来!地上糊了一片,黄的白的红的什幺都有,那王掌柜后庭都流血流脓了,在地上哭着爬着要走,身后伙计像发了疯一样,硬个鸡巴就往里面插,王掌柜妻子妾室们看见了,哭得喊得一片哦…..”
路人乙“我看那王掌柜罪有应得!听说寻常年轻的娘子去他店里吃酒,如被那些同在酒楼吃酒的达官贵人无意看上,那王掌柜就让手下的伙计,就是今日肏他的那个,给年轻的娘子下药,然后送到那些贵人房中。贵人们得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他银两,那些年轻娘子家中大多是无权无势的,就算是告到官府,那些贵人位高权重,官府也轻易得罪不起。”
路人丙“我看那王掌柜,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药被自己吃下肚吧,不知道是哪个好汉又将他两个丢在大街上,白白让人净看笑话了!真是报应啊!”
路人乙“就是!报应!”
清夭听了个大概,只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敢这幺光明正大处理了王掌柜,又不怕贵人们查出自己,这个幕后人除了胆识不小,地位也是不低的。
正好自己也碰上了这个事情,难道和那个男人有关?他在替自己出气?或者是只是单纯看王掌柜这种腌臜之人不爽?
清夭想了一路想来想去也没什幺结果,便索性抛之脑后作罢。
走道金缕衣门口,只见梁严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身着玄色圆领袍服,头戴黑色幞头,胸前有银线绣着的竹叶,倒显得他有些文人气息。有力的胸肌透着衣服显现出来,将胸前的衣服撑的快要裂开一般。
清夭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
这一动作就让梁严想到英雄救美,连忙上前伸出手,揽着她腰,不至于让她跌倒。怕是用力过猛,梁严也没想到她这幺轻,轻轻一揽,整个人就撞到自己怀里。
清夭还没意识到什幺,整张脸就贴到了他的胸肌上,硬硬的,撞到自己脸有些疼。心想还好自己没有施粉黛的习惯,要不然他这衣服上怕不是要留下自己的“脸”了。
清夭想忍住这疼痛,但是还是发出了极小的一声“啊”。
“竹娘子,你没事吧?”梁严扳着她的脸仔细查看。
然后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拍“都怪它!都怪它!弄疼娘子了吧。”
清夭只感觉自己的手拍打到他的乳头上,有些柔软的突起,让她红了脸,连忙收回手。
“我,我没事。”
“那便好,我今日来买些衣服,恰好想到竹娘子在这里,所以带了一份早食过来,不知竹娘子喜欢吃些什幺,索性都买了一份。”说着,梁严像只骄傲的小狗,昂着头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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