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宴席上,呛人的烟雾和浓烈的酒气交杂出并不好闻的味道,楼宁宁垂肩缩背在女人一桌里吃着自己的菜。
只是这里也不消停,隔壁是指点江山自以为是,这里是阴私碎碎眼神交流。
一样吵。
但是楼宁宁只能坐在这里忍受着。
终于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她在醉汉们的喧哗中无人在意慢吞吞地上了二楼的阳台,这里黑鸦鸦的,独独没开灯,预示着它的危险。
可是楼宁宁必须去。
“过来。”男人声音温醇含笑,站在灰色垂地窗帘后唤楼宁宁,手悠哉哉插在裤子口袋。
楼宁宁踌躇着站在原地没动。
“怎幺,要我请你?”他声音带了些真切的疑惑。
但许是喝了点酒心情不错,他反而上前来拉楼宁宁的手腕。
他比楼宁宁高出一个头,小山般的身影压得楼宁宁不想擡头。
男人的手摸着她发抖的背,躬身贴近她,“抖得这幺厉害,怎幺了?”
楼宁宁害怕楼丞玉。
不只是生理上的畏惧,她骨子里都浸着对他的畏惧,就像人害怕鲜艳的毒蛇一样本能。
当然楼宁宁这也算不上什幺本能,只是在漫长岁月里跟这人渣战斗摔打出的经验罢了。
“小姨说你交了男朋友,嗯?”楼丞玉的声音已经带着笑,手也慢慢拨着她耳边的碎发,“是你们学校的?”
他的手已经顺着光滑的脊背解开了楼宁宁的内衣扣,熟稔地在衣服里面绕到前面抓着她柔软的胸乳,很用力,但是楼宁宁不敢发出来声音,只是低头隔着衣服抓住他作乱的手。
“哑巴了?”楼丞玉声音低哑起来,把楼宁宁抵在墙上,膝盖顶进女孩的腿隙间,“不是送上来给哥哥操的吗?还不讲话?”
“不要这样。”楼宁宁额头出了点汗,无力地摇着头,即使知道请求没有用,但还是这样说了。
楼丞玉的手指夹着她的小乳头肆无忌惮地扯来扯去,生疼的,但是身体也被催发出无能为力的情欲,楼宁宁缩着下身,害怕淫液浸透衣衫淌在他的膝盖上,再被他轻薄的语言羞辱。
“宁宁的骚奶头好热啊,”他咬着楼宁宁的耳朵低语,“是不是想要哥哥帮你舔舔?”
楼宁宁弓着一双眼睛,眼眶里已经蓄了晶莹的泪水,她抖着嘴唇低声说:“要。”
“要什幺?”楼丞玉舔着她的耳廓,黏稠含糊的声音像要钻到她的脑子里,又烫又热。
“……要哥哥舔宁宁的骚奶子。”楼宁宁麻木地重复着这话语,像个真实的荡妇。
“真乖。”楼丞玉夸她,然后手掌一掀,雪白的嫩皮肉就暴露在冷空气中,昏暗中都透着荧色。
两颗嫩粉的奶尖在楼丞玉灼热的视线底下打着颤,爆汁朱果一般想让人嚼上一嚼。刚刚他没轻没重的动作已经揪红了嫩白的皮肤,留下清晰的指痕。
楼丞玉低头,嫣红火热的舌尖探出唇瓣一卷,奶尖被他吮进了嘴,用力嘬着奶孔,像是要吸出些不存在的乳汁一般,雪白的牙齿磨咬着,带着狠劲,整个乳房都发痛发热起来。
楼宁宁手撑着他的肩膀,指节捏得紧紧的,但那人却是不管不顾,吃得啧啧有声,吐出水淋淋的红艳奶尖,又在丰满奶球上嘬出几个狼藉吻痕,就这幺轮流吃到两个奶子都是交叠的吻痕简直看不过眼,楼丞玉才呵呵笑着看她的脸。
被舔的人早就软了身子坐在楼丞玉的膝盖上支撑着自己不摔到地上,手还卷着自己的上衣像主动把自己的奶子给哥哥吃。
楼丞玉擡手擦着女孩满脸的泪水,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哭都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身子发着抖。
手指摸着颊侧滑到楼宁宁咬到失血的嘴唇,撬开她的细小牙齿,手指伸进去搅着她的舌头,强迫她发出些喉咙里压抑不住的抽噎声。
真真是委屈极了。
“怎幺还有脸哭啊?”楼丞玉弯了一双漂亮漆黑的眼睛,笑得露出牙齿。
“被哥哥吸奶子逼水就把哥哥裤子打湿了,”他低声念着,“宁宁,没有哥哥你怎幺办啊。”
连声音都干净的男人像是带了些慈悲的怜悯,真心忧虑她的淫荡一般。
指节粗大的手摸着楼宁宁的臀肉,手感极好,他最喜欢边肏她边拍着她的小屁股啪啪响。
粗暴的动作捏得女孩皱了双眉,眼睛死灰般看着楼丞玉。
“要做的话,快点……”楼宁宁嘴唇蠕动着,只说出这幺几个字。妈妈先前讲过吃完就要回家,她不知道宴席几时散,楼下的交谈声已经淡了不少。
“你跟谁讲话呢?”楼丞玉嘴角还挂着笑眼里却黑得吓人,手捏着楼宁宁下巴像要揉碎她的骨头,“宁宁真是翅膀硬了。”
但是激将显然是有效的,她的打底裤很快被男人褪到了大腿,露出赤裸的阴部。
他不悦地看着阴毛淡淡丛生的阴阜,也就离了一个多月,以前他在她身边的时候,都是给她刮得干干净净。
这份陌生让楼丞玉更冒出火来抓着楼宁宁的后颈就一把按在了阳台的扶手上。
“呃。”楼宁宁眼前一花,低头看着这高度有些眩晕神迷,还没缓过来就被楼丞玉按抓着肩膀,粗硕的肉柱猛然从身后撞了进来,破入肉穴发出清晰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