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子命尽于此,但是陈独仍不满足,他身边的几个侍从小厮甚至出主意在那春宵笼中添尽花样。
陈独想到清夭那又如仙子般清纯,却又长了一双极尽风流媚态的桃花眼,只想将她拉下神坛日日关在春宵笼中。
看着淡漠如风的她是否还能保持着那何事都不在乎的模样,是否和那些事前贞洁烈妇,事后便变成荡妇的女子一样?
对于他来说,践踏世人口中一切神圣纯洁的东西,就是乐趣。
所以他不惜花费重金也要找到清夭,再将她一步一步拉入深渊,最后成为离不开自己鸡巴的禁脔。
陈独的苍白的脸上想到此处,渐渐露出了渗人的笑容。
“如此,甚好。”
梁府
梁老夫人回府路上果真遇到那算命先生,但是老夫人从来都不信这些东西,只是给了一些银两打发便离去。
梁严叫来宋冬,两个人乘着天黑,鬼鬼祟祟在春归院的隔壁院子角角,悄咪咪的点起了火。秋日里干燥,火苗很快窜起来,宋冬见时机正好,连忙叫人。
“走水了!走水了!”
一群人很快看见火红红的一片,暗地里的十几个人连忙将早就准备好的水桶里的水泼上去,这火来的快,灭的也快,就是屋子里烧个大半,定是不能住人了。
梁老夫人知道之后,心中惊恐,只觉得白日里那算命先生的话,不是唬人的。自己怀着梁严的时候,丈夫便去世了,梁严出生后,母子相依为命多年,即使如今再怎幺希望梁严成婚,可她不希望梁严出什幺事。
梁老夫人当夜便决定将小花园附近的几个院子停工,并派留钰去照都城数一数二的酒楼订下上等的厢房。然后修书给正在路上的梁芙母女二人说明府里状况,也表达自己的歉意。
梁姨母接到书信只觉得自己这老嫂嫂之前的书信言辞恳切,自己也有心将自己女儿嫁给梁严,毕竟本就有着一层亲戚关系,梁严定是不敢有负自己女儿的。现如今梁府出了这等意外也确实没有办法,也没想过会是人为,只一心上路。
梁芙知道之后只觉得和自己那脑子里一堆歪主意的表哥脱不了关系,不过也好,正遂了自己心意,和母亲住在上等的厢房可比天天在梁府看见他舒心的多,妾无情,郎无意,甚好!
不过几日梁府走水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主要还是因为梁严正是照都城中炙手可热的郎君之一,年纪轻轻就位居三品,而且虽落下了伤,但以后再也不用上战场厮杀,过那活一天是一天的日子。
皇帝又多有补偿,甚至早朝对梁严能免则免,事情都给那倒霉的兵部尚书去做。
清夭在金缕衣也听到了一些传闻,正想着晚上要不要去看看梁严,自己最近几日忙着将银钱存入钱庄,加上他又定制了十几套衣裳,如娘安排自己督工,实在没空去梁府。
如娘听了这来龙去脉,心里八成明白是那痴情的梁大人又在做戏,索性就帮他一把。
“清夭,关了店后,先将这三套衣裳带去梁府,给梁大人看看吧。”如娘靠在栏杆上,红唇尽添妩媚,眼神如星河般似有深意。
“好。”清夭点头答应。
到了时间,清夭带着这三套衣服去梁府,还是走老地方,后门。梁严好像知道清夭今晚必定回来,早早安排宋冬在后门接人。
阿木看见清夭从后面进来,跑的飞快给梁严报信。
本来还在书斋里两条腿交叠着放在书桌上,一边磕着瓜子随地吐着皮,一边看着《风流王爷独宠妾》的话本子的梁严。
听到阿木通知清夭已经从后门进来,连忙跳到地上,将地上东一本,西一本的话本子一股脑收拾好,抱给阿木。
自己连忙回到房间里,开始焦急的脱衣服,然后又用冷水洗了洗脸,冷风一吹,冻得他直打抖索。
连爬带滚的回到床上躺好,从枕头底下抽出那包着史书壳儿的话本子,认真看起来。
见清夭走进来,梁严立面将话本子合上,特地露出《史书》二字。就暗搓搓的告诉清夭,你看!我也是会看些史书的!
“竹娘子,你来了。”梁严尽力表露出自己柔情的一面,笑的很温柔。
毕竟女人总喜欢温柔的男人嘛!我不信这小娘子不吃我这套!
落在清夭眼中,此时的梁严就好像一个有礼貌的流氓,说话十分有礼,但是面容给人一种坏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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