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从贺烬的话里听出来一点点的骄傲,但只是弄了只猎物回来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阮小梨挠了挠头,看着手里已经凉透了的兔子有些犹豫:“爷现在吃吗?”
贺烬躺在床上,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语气也有些懒洋洋的:“不必管我,你自去……闹腾一晚上了,我先睡个回笼觉再说。”
他不打算吃,阮小梨也不好吃独食,而且她也一宿没睡,现在也是身心俱疲,很需要补一觉。
她去了厨房,往灶膛里加了些柴,好将炕头烧热一些,然后将鸡肉和兔子都隔着蒸屉放进了锅里,这样中午醒过来就能直接吃了。
隔着院墙,外头响起吵闹声,大概是吴家人已经知道吴大郎出了事,正在闹腾,但好在人并没有来敲门。
阮小梨也就不理会,转身放轻脚步进了屋子,贺烬仍旧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平躺在床榻上,呼吸倒是已经平稳了,看起来的确是很困倦了。
也对,毕竟还受着那幺厉害的伤。
阮小梨动作越发小心起来,紧贴着炕沿一点点挪了进去,等躺下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贺烬这个人有时候的确是有些无理取闹,明明他去里面睡,能剩好多事儿,但他就是不肯。
阮小梨想着翻了个身,面朝着贺烬,细细打量他的眉眼,男人这些天显然不好过,人都瘦了一圈,脸颊似乎要凹陷进去一样,脸色也苍白的厉害。
要是这个样子回去,长公主肯定要心疼坏了,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迁怒自己,毕竟这人身上还有伤是自己造成的。
想到这里,阮小梨思绪一顿,她还没看过贺烬的伤怎幺样了,自己那一下是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
她盯着贺烬熟睡的脸,心里有点打鼓,她很少起的比贺烬早,但偶尔一次的话,能看见男人早起的时候,心情好像并没有特别的糟糕,应该是没有起床气的。
她底气足了一些,悄悄坐起来,伸手去解贺烬的腰带。
虽然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这人的伤,可脱衣裳这种事还是有点羞耻,阮小梨只好不停深呼吸:“他一宿没睡,肯定很困了,不要紧的……”
她手下动作很快,没多久就解开了腰带,然后撩开衣襟,露出贺烬裹满布条的胸膛来,毕竟这是间空屋子,东西都不足,这些布条虽然已经有些脏了,却一直没换新的,还是得去镇子上扯一点干净的白布。
她一边琢磨一边动作不停,她当时是拿着竹子从上往下砸的,按照贺烬的身高来看,应该是在他头附近,但他脸上没看见伤,头上也没有血,所以可能是她打歪了,砸在了肩膀上。
她伸手将衣服往上扯了扯,刚看见藏在衣服底下的一点红肿,外头就传来一声哭号,她浑身一抖。
“我可怜的儿子啊……都是那个小贱人害的,我不会放过她的!”
原来是吴大郎被找到了,也不知道贺烬把人扔到了哪里,竟然折腾到现在才找到人,这个村子可并不大。
但哭的这幺惨,那人应该伤地挺厉害。
阮小梨丝毫不意外,贺烬对自己的女人都没有柔软的时候,何况是外人,可对她来说不是个坏消息,现在她心里可痛快多了,就是很可惜,不能出去看看。
“你打算看到什幺时候?”
贺烬的声音忽然响起来,阮小梨又是一抖,但手里仍旧死死捏着贺烬的衣襟,只下意识低头看了他一眼,等看见对方清明的眼睛,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外头这幺大的动静,他肯定要醒的:“爷……”
贺烬垂眼看了看自己:“看的不够?以前在侯府倒不见你这幺主动,夜里也不知道等人,就知道睡。”
阮小梨噎了一下,觉得自己很冤枉,贺烬每次都去的那幺晚,她也不是不想等,但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她腹诽完忽然反应过来贺烬这话里的意思,手一抖,衣服就落了下去:“我,我没想做别的,就是看看你的伤……”
她有些尴尬,脸红了一片:“是在肩膀那里吗?”
贺烬敷衍的哼了一声,仍旧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倒是抓着阮小梨的手,拉着她碰到了自己的衣带:“系好。”
阮小梨:“……”
怎幺不懒死你呢!可毕竟是自己解开的……
阮小梨叹了口气,给他系好了衣带,又将腰带扎好,正要下地,一条胳膊就压了过来,把她摁在了床榻上:“睡觉。”
看伤看的都忘了自己要睡觉了,阮小梨困倦的打了个呵欠,却还惦记着外头的事,她犹豫了一下:“爷,吴家那个人,伤的怎幺样?”
贺烬显然对这个话体并不感兴趣,态度十分敷衍:“死不了。”
“死不了是什幺意思?是现在死不了还是……”
贺烬忽然栖身压了过来:“你是不是不想睡觉?”
“啊?”阮小梨有些茫然,“我没……”
不等她解释,贺烬就堵住了他的嘴:“不想睡就别睡了。”
刚系好的衣裳又被扯开,阮小梨有些着急:“爷,你一身的伤……”
贺烬又亲了下来,将她的话都给堵了回去,阮小梨心里叹气,知道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做了,心里有点茫然,不太理解他这一身的伤怎幺还有心思想别的……难道是太闲了?
她略有些无奈,也不敢挣扎,只好小声劝他:“要不和上次似的,我用手吧?你现在不适合乱动。”
贺烬垂眼看她:“你手上有伤。”
阮小梨微微一顿,眼神一瞬间复杂起来,但随即她就扯了下嘴角,胡思乱想什幺呢。
她侧了侧头,没再去看贺烬,可那只伤手却被贺烬抓着手腕举过了头顶,她看见贺烬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将她那只手系住,松松的绑在了炕头。
“别乱动。”
他嘱咐一句,擡手解开了阮小梨的衣带,他极喜爱阮小梨的双峰,但这次阮小梨没有不方便,他便也没有克制,隔着肚兜揉捏了两把,便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扯了下来。
那双玉兔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阮小梨浑身微微一颤,一面是天气有些凉,另一面是因为贺烬的目光。
她能感觉到贺烬的目光刷的亮了,然后便垂下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欣赏和欲念,目光直白的让人战栗。
阮小梨不太想失态,可还是被看的浑身刺刺麻麻的痒,浑身的血液也仿佛沸腾了一半,热的她脸颊发烫,绯色迟迟退不下去。
她不自觉战栗了一下,忽然想起以往贺烬深更半夜时过来的情形,那时候觉得贺烬太不近人情,连温情都没有就直入主题,可现在才知道,那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她不用被这幺直白赤裸的目光视奸。
她难耐的催促了一句:“你别看了……快点。”
贺烬眉梢一挑:“你在教我做事?”
虽然说的话不太客气,可语气里却并没有恼怒的意思,反倒满是逗弄。
阮小梨脸颊更烫,承受不住似的擡手捂住了眼睛。
贺烬低笑了一声,慢慢俯下身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阮小梨手背上,她本以为贺烬会和上次似的给她一个安抚的亲吻,可没想象到贺烬这次却十分恶劣。
他舌尖慢慢舔过阮小梨耳垂,双手不客气的将柔软的双峰揉捏成各种形状,声音却缓慢又坚定:“我今天偏要慢慢来,阮小梨,难得白日宣淫,我非要把你看透了……”
阮小梨被这句话激得不自觉战栗,却不等她冷静下来,贺烬便擡手将她的下裳全都脱了,然后一把扯开了她的双腿,将她被刺激的控制不住开开合合的蜜穴露了出来。
阮小梨浑身一抖,她没想到贺烬说到做到,竟然真的在看她那里,一时间本就通红的脸颊越发热烫,她蹬了蹬腿:“爷,别,别看了……”
贺烬充耳不闻,盯着那诱人的地方迟迟移不开目光,甚至越看越炽烈,明明目光是触碰不到的东西,可阮小梨仍旧觉得下身有些发热。
然后一股透明的蜜液就在贺烬的注视下,慢慢淌了出来。
贺烬声音极低,却带着笑意:“阮小梨,你湿了……你被我看湿了……”
阮小梨烫的几乎浑身冒烟,一时顾不得其他,羞愤的踹了贺烬一脚,可惜毫无用处,对方的手仍旧紧紧抓着,不止没有松开,反而慢慢低下了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花唇上,蜜穴不自觉缩了一下,仿佛害羞了一般,看着莫名可爱。
贺烬眼底血色越重,他微微侧头,含住那花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阮小梨浑身一抖,片刻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眼底闪过震惊,贺烬竟然咬,咬了她那个地方……
她一时有些惊住了,可身体却很诚实,一大股蜜液紧跟着从蜜穴里涌了出来,湿漉漉的流到了破旧的床铺上。
女人肤若凝脂,白皙的胴体近乎完美,可周遭的床铺却十分破旧,房屋也简陋的一言难尽,本该是十分不和谐的画面,却硬生生衬得阮小梨多了几分色气。
贺烬粗喘一声,情不自禁的咬了咬牙,这样的阮小梨实在是太过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拖进情欲的深渊里去,让她永远沉沦,即便开口,发出的也只能是呻吟。
他低吼一声,再不隐忍,扯开阮小梨的双腿,挺身冲了进去,然后狠狠撞击到了花心上。
他动作太过迅速直接,阮小梨猝不及防,疼的叫了一声,可不等这一声喊完,舒爽就涌了上来,于是那声叫喊的尾音就变了调,变得高亢而甜腻。
贺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动作越发放肆,近乎凶狠的捣着阮小梨体内的花心。
快感来的太过猛烈粗暴,阮小梨有些承受不住,她擡手攀住贺烬的脖子:“慢,啊……慢一……啊~~”
求饶就在嘴边,却根本说不出口,贺烬仿佛故意一般,察觉到她要开口,攻势便会越发凶猛,她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艘被巨浪冲走的小船,前路如何完全不由自己做主,只能随着贺烬的心意起伏,颠簸。
在这样近乎激烈的情事里,一直以来都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于撑不住,意识模糊了下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贺烬好像给她清理了身体,还盖了被子,但阮小梨没能睁开眼睛,也就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她虽然困倦,却也并不能睡得踏实。
她隐隐觉得吴三婶肯定要来找她闹,于是梦境一个接一个,却都莫名其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幺意思。
这幺睡睡醒醒,等她爬起来的时候,时间才过去一个时辰,古怪的是,吴三婶竟然没吵也没闹,真是太新鲜了。
可就算这样,贺烬还是已经起了,也不知道在做什幺,外头传来哐哐的劈砍声。
阮小梨穿好衣裳出了门,有些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在劈柴。
贺烬竟然会做这种事吗?
作者碎碎念:觉得之前的88章写的不好,但付费的内容后台没法修改,在这里放一章福利章~实在是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