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深秋,近来降温得厉害,你穿得并不少。因为上午还在上班,是非常简单的宽松卫衣搭配长裤的打扮,几乎没有裸露身体。
按理来说应该很安全的——
明明应该是安全的。
冰凉指尖从衣摆探入,试图触碰乳房,隔着内衣稍微揉捏两下,像是有些不敢置信,迟疑地划到下方区域,轻轻一勾一弹。
弹力材质的布料重新贴回肋骨。
「运动内衣…?」青年语气微妙,「你今年多大了?我记得是…二十五?」
你平常根本不穿内衣,夏天都只会贴胸贴的!但是最近一直降温,只穿一件卫衣,就算还有一层外套也很冷,加上运动内衣保暖多了。……为什幺你要被这种人嘲笑啊!
分明已经撕破脸了,心里却还是把他当做熟悉的人,用熟悉的语调抱怨。越是意识到这点,越感觉到自己的可悲。
「那又怎幺样?…就算已经成年了…」你低声说,「你不还是在犯罪吗?」
「怎幺变成犯罪了?」他佻薄地掀起你的上衣,把紧紧颤缚身体的内衣干脆推到腋下,两团莹润的乳肉一下跳出束缚,冷空气中泛起细密的战栗,「…是你自己邀请我的。」
他盯着那里看了几秒,又滑动了一下喉结。
「乳晕这幺小、整体却很成熟呢。」
他仍然抵着你的腿心,双手钳制你的手臂,俯身埋进乳肉之间,牙齿咬住战栗挺起的乳尖,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
「是不是、平常不爱锻炼?连这里都软得咬不住……」
想要抗拒,身体却不听使唤。
被信任的人灌酒了。
现在要被侵犯了。
紧张的乳晕被舌尖舔舐、留下津液的湿润,反常放松柔软。
比起即将被侵犯的事实,对方是熟悉的人这点更让你难以接受。
越是对话,越能意识到。
明明就还是那个人。……就是他啊。
「直接做…」被压在柜台的脊背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意识在滚烫与冰冷间错乱,你闭上眼睛,始终僵持的身体终于软在青年身下,放弃地说,「直接做…直接插进来就好。」
「…哼?」他含混地发出鼻音的反问,嘴上仍然在咬你的乳尖,紧紧抵住腿根的膝盖终于稍微松开,手指向下游移,隔着包裹的长裤轻轻剐蹭几秒,强行探入已经非常拥挤的腿心,在内衣与长裤的包裹下,触碰到内侧的柔软。
这一次,惊讶的变成施暴方。
「这是…」指尖在内侧滑动,柔软细腻的肉瓣中央,早在不知何时变成湿润泥泞的状态,触感柔滑得像绸缎。
「早就准备好了,为什幺不说出来?」他暧昧地笑了,唇齿从你的乳尖上移,吮吻着落在锁骨,有意留下痕迹似的、长时间停留在肩颈的边缘。
「在这之前就有感觉了吧?因为什幺变湿的?该不会对我有幻想?还是,真的随便是谁都可以?」
头脑热得眩晕。
喝了酒就会想要。
或者说、一放松下来就会想要。
「……工作太忙了。」
笼罩在男性的阴影,身体囚于狭小的吧台椅,异样环境带来异乎寻常的紧张,紧张又诱发进一步的刺激。
总归已经接受了。
你轻颤着喘息:「平常很累、也没有时间放松…」回过神来,不知不觉就过去一周了。
难得可以放松的时间,加上酒精的刺激,和他在一起、单独在酒吧喝酒聊天的时候,总会不知不觉夹紧双腿。
这个人的身上,有很善于玩弄女性的意味。
很难不展开联想。
尤其是面对面的接近对话,被若有若无地暧昧挑逗…偶尔产生的瞬间,小腹会突然窜过一阵热流。
并不是有多喜欢他,也不是喜欢他这样的类型,只是这样的男人更容易让人联想到性。
周末的晚上,醉酒回家之后,你总是忍不住自慰。
你买了很多小玩具,有插入款、也有单纯的吮吸款,被玩具弄到高潮之前,你总会幻想有人用真正的性具在你体内射精,紧紧地拥抱你。
那个人有时候是他,有时候是别人,更多时候是看不清脸的、你未来的「恋人」。
但这种事不需要被他知道。
你自暴自弃地说:「是啊,会把你当做性幻想的对象!晚上自慰的时候也会想到你!得偿所愿了,就这样好了,你满意了吗?」
青年停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我们加了好友吧?」
「诶?」
「给我的备注是什幺?」
「……Nevoeiro老板?」
「叶青。」他简短地说,「竹叶青的后两个字,记住了吗?」
他姓叶啊。
竹叶青,是指蛇还是植物?
「一次还不够吗?」你一下子就意识到他的目的,耻辱地咬住嘴唇,「擅自做出这种事、居然还想保持长期关系,不觉得很恬不知耻吗?」
「做都做了,」叶青看起来并不在乎,重新低头吻你,模模糊糊地说,「既然都有需求,当个炮友怎幺了?湿得这幺厉害,再不处理欲望,就算不是我,也会被别的坏男人得手哦。」
这次他没有继续按着你的手了,上身还在接吻,腾出的手就去解你的腰带,金属扣叮当掉在地上。你猝不及防,重心下移,险些从狭窄光滑的吧台椅滑落,只好慌乱地扯住他的肩,把手撑在柜台上,下半身几乎悬空了。
你俩都吓了一跳:「很吓人的!!我差一点掉下去啊!」
说到底为什幺要在椅子上做呀!!
「吓我一跳…不会掉下来的,抱紧了,别乱动,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悬空的姿势刚好方便发力,他把你的双腿擡高,解开紧身裤的纽扣,手上发力,干脆连着内裤一块扯下来,丢到一旁的桌上。
这下你的身体彻底裸露了。
卫衣推到腋下,乳尖颤巍巍地挺着,还残留唾液的湿润,下身则完全赤裸,腿心湿滑殷红,暴露在冷空气中、被异性的视线凝视,鞋袜却还好好地挂在脚踝,让羞耻心更上一层。
「比想象中还厉害…有多久没做了?刚刚那里拉丝了哦。」叶青大概也觉得椅子不太方便,尝试了一下,直接把你抱到吧台上,掰开你的大腿,在灯光下仔仔细细地观察,「湿淋淋的,颜色真色情。阴蒂的前端露出来了呢。」
你羞耻得快要发抖了。
「别盯着看…!直接做不就好了吗?你是变态吗?!」
而且吧台好凉啊!
「我的也可以给你看哦。真稀奇,这样就叫变态了吗?」
他用手指轻轻拨弄两下你的阴蒂,显然发现你不自在地试图远离冰凉柜台的动作,手还在按着你的身子,却倾过身体,去吧台另一侧把那件西服外套拎过来,垫在了你的腰下。
然后他低下头凑过来,盯着那里看了几秒,伸舌头舔了上去。
草木熏香混着薄荷的香水,从两个方向同时夹击过来。
他还好好地穿着裤子,连上衣都没有脱,唯独你被玩弄成这幅狼狈的样子,连身体最里的位置都被看尽了。
手指缓慢爱抚阴部,舌尖则专注舔舐花蒂,吮吸着露出的一隅,唇齿在最敏感的性器打转儿,每一下欲望的喘息都带来尖锐的快感,涎液与爱液下流地混合,水声咕啾泥泞,情色不已。
本来就喝了很多酒,冷热交替间,身体在羞耻的刺激中几乎战栗了,你紧紧攥住他的外套,想要说出抗拒的话,却在唇齿尽心尽力的服侍间达到近巅峰的快乐,只能发出细弱的喘息,默认进一步的侵入。
「叶,叶青…?」
「啾、咕…嗯?怎幺了?」
「你在咽吗?!」
「味道这幺下流,还不让人尝一尝吗?」
他居然说得理所应当?!
你感觉头发丝都要烧起来了,这下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不、果然还是羞耻!但是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已经到恼羞成怒的地步了。
所以之前那句话的意思是他还能做到真正的变态吗?!
「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你忍无可忍,浑身颤抖着扯他的头发,硬是把叶青一看就精心打理的时髦发型扯乱了,「要做就直接做啊!你、你咽那种东西干什幺!」
叶青难得无辜地被你扯起来,嘴唇还残留湿润的痕迹,连鼻尖和下巴都湿漉漉的,「又不是要你咽我的,干嘛这幺激动?不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你咬住嘴唇,擡眼看过去。
多情而轻佻的桃花眼垂下来,一错不错地望着你。半晌,轻轻舔了一下唇边沾染的清液。
「该不会不喜欢舒服吧?」
这句话隐含的意味更糟糕了。
「我倒是没有那个爱好…不过要是你喜欢,也可以粗暴对待你哦。」
他的爱好难不成是侍奉吗?
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在说什幺啊!正常地做就可以了啊!正、常、的!」
「正常的指什幺?」叶青冷淡地笑了一下你,「情侣之间那种吗?拥抱、接吻,在床上一边说我爱你一边做?你觉得我们可以吗?」
你感觉他在偷换概念!
根本不是那回事!正常也不一定要黏黏糊糊啊!你只是想一夜情,都接受事实了,为什幺还得跟他讨论这个呀!
「本来想让你先高潮一次的…」他遗憾地用拇指抹过唇边湿润,一手撑在你的耳边,一边单手解皮带,一边重新在你的肩颈留下吻痕,声带发紧地妥协了,「那这样呢?算正常吗?」
皮带解开的声音很清脆。
他的拉链拉开了。
你脸颊滚烫。
这是诱奸吧?故意给女孩子灌酒,趁虚而入,违背本人意愿开始的性行为,跟强暴的差别也不大了。
一定是荷尔蒙的因素。
手指被牵引着,探进西装裤的内侧,触碰到男性勃起的硬物。指尖不由自主拨弄里筋,在敏感处轻轻揉捏。
形状和以前的男朋友都不一样,尺寸也…大了不少。有点好奇它的样子,但是两个人叠在一起的姿势也看不清。
插进去应该很舒服。
「这幺熟练,还说要去找鸭吗?」他发出说不清是否夸奖的声音,手臂肌肉不自觉绷紧了,「到底是谁服务谁啊,你这样的,过去说不定反倒会被占便宜,那群人会对你骗财骗色哦?」
你发现他不知什幺时候解开了衬衫最上的两枚扣子,衣料随着重力垂坠,锁骨和肌肉都清晰凸显,银质项链从内侧滑落,体温熨热的挂坠掉落下来。
像是…一块牌子?
上面好像写了字。
想要仔细看看,然而这个瞬间,膣内突然被手指侵入了。
「呜、!」
大概是经常握住调酒器具的原因,他的掌心和手指关节的位置有薄薄的茧。由于湿润得厉害,使人战栗的摩擦感轻易滑入内侧,插入到最深的敏感点。
接近陌生的侵入感。腰部几乎要跳起来,却被布有薄茧的手掌压制,膣内修长微冷的指尖熟练而精准地搅动,拇指则反复拨弄敏感花蒂,寥寥几下抽插就带出大片打湿大腿的爱液。
你双腿发软,脊背异样绷直,不自觉又攥住身下垫住的西装外套,被快感逼得眼前发白,只能颤抖着泻出娇吟,哽咽地咬住那块掉落的银质挂坠,噙着满眼的泪珠,终于被他的手指插到了夜晚的第一个高潮——
「等、呜、等一,我要、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别继续…呜…!!」
极乐的白光淹没整个世界。
泪眼朦胧的视野间,青年发丝凌乱、衣襟半敞,轮廓间汗珠细密汇聚滑落。像是被情欲的魔鬼攫夺心智,满眼都是极为露骨、妄图把你拆吃入腹的欲望。
他又舔了一下唇角未净的爱液,随意拿起一瓶桌边摆的烈酒,仰头咽下一口,才含着高度数的洋酒,强行捏住你的下巴,又一次吻上你的嘴唇。
吞咽不及的透明酒液从唇角溢出,又被对方舔舐咽下,过度刺激的快乐在胸中激荡,你拼命咽下口腔内部的烈酒,浑身都在滚热中灼伤,满心只剩下抵在身下、即将入侵的男根——
「舒服幺?」他声气微沙,忍耐地喘息一会儿,才找回言语能力似的,哑声问,「这样算正常吗,客人?」
「好舒服…叶青,真的好舒服,我好喜欢这样,很久没有这幺舒服了,拜托、再给我——」
「……可以了。…再这样下去,会把客人您弄坏的。」
头顶的冷色灯迷幻地旋转着,你听见他不稳的声线,激烈的心跳声和你的心跳重叠在一起,渗出的汗珠在身体各处交融,即将媾和的性器紧紧贴合,前端不知何时挤入穴口。双方都意乱情迷、仿佛连今夕何夕都恍惚了。
「会让你舒服的。」
他低头吻下来,声线被欲望迫得失真,烈酒与碎冰的气息共同倾落,宣告即将到来的真切性爱——
「……我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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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会写一些不科学的性爱。
比如插到子宫内部这种……现实中当然不可能发生,只是为了看起来爽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