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瑜的第一次发情是在分化的时候,在医院,就那幺靠着抑制剂度过去了。
而第二次发情是在家里,在暑假,或许是因为过了十几年没有发情期的日子,她忘了打抑制剂,以至于在一个夜晚的时候越睡越热,身下也不自然地吐出一股股的水。
房间里充盈着樱桃信息素的味道,等孟瑜惊醒反应过来之后,迟钝地反应过来她进入了发情期想要下床去拿抑制剂的时候,因为腿软摔在了床下。
一声响,孟尝觉浅就住在隔壁,一墙之隔,房间门没有锁,孟尝很快就来了。
一开门就是浓度极高的omega信息素,足以令没有标记过omega的alpha失去理智,沦为发情的野兽。
孟尝快步走过去,孟瑜仰着头看他,神经已经混沌,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是他。
过了一会儿,孟瑜才好像回过神似地唤他:“……孟尝?”
动人心弦的眼睛里含着泪,
孟尝按下自己蠢蠢欲动的火,走过去:“怎幺了?”
他没有叫孟瑜姐姐,或者直呼她的名字。
孟瑜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答:“……热,我好热。”
她纤细修长的手握住了他垂在旁边的手,滚烫的温度被蔓延到她的手腕上。
孟尝嗅到那股甜蜜到近乎浓烈的樱桃香,他脖颈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眸里带着几分欲,却又被生生压了下去。
“你的抑制剂呢?”
孟瑜好像没听到,握着他的手腕一声一声地说热,甚至还顺着他的手,攀上他的肩。
孟尝僵硬着没有动,面前的柔软的,散发着浓烈的发情信息素的omega,一举一动都可以说是在牵引,勾起他的性冲动。
孟瑜的唇压在他的颈侧,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好像有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在他的体内汹涌起来。
孟尝想起来之前上的性教育课里老师说的,百分之百契合度的omega如果散发了发情信息素,有大半的几率会勾起alpha的易感期,哪怕那个alpha打了抑制剂。
百分之百的契合度之所以被人称之为命定百分比,就是这个原因。
没有alpha能扛过命定omega的发情信息素。
身体里有一种燥热感渐渐汹涌起来,身前的孟瑜还不老实在他的身上乱摸。
孟尝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甚至连身下的性器都已经开始硬起来,抵着身前的人。
“孟瑜,你知道我是谁吗?”
孟瑜好像清醒了几分,仰头看着孟尝,她愣了一会儿,手擡起抚摸着少年的侧脸,两个字就重复了几遍:“孟尝……孟尝……”
“是孟尝……”
他的名字好像就是点燃导火线的那一点火星,落进本就一点即燃的导火线上,直接轰地燃烧起来。
把理智全部燃烧殆尽。
孟尝看着她,忽然把她抱起来,将她压倒在床上。
碎花白底的床单就像孟瑜,一个纯洁的少女。
孟尝就像一头野兽,所有的动作都粗蛮且生疏,在他混沌的记忆里,好像有不知道多少炙热的夜晚。
他看着孟瑜的照片兀自解决,等到所有欲望融成白精,射在手机屏幕,少女的脸庞上。
那时他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都是弄脏她。
“姐姐……”
孟瑜在他进去时好像清醒了过来,眼神里带着痛意与迷茫。
孟尝与她对视,理智被扯进了及格线,可是下一秒就被她拉进深渊里。
“孟尝……肏我。”
她美丽高贵的姐姐第一次在他面前说了这种话,孟尝却来不及深想孟瑜是不是也早已觊觎他。
他只知道,肏她。
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她的生殖腔里,肏透她。
弄脏她。
少年青涩地肏他的姐姐,一股又一股汹涌且猛烈的情潮在两人之间来回翻涌,孟尝吻上孟瑜的唇。
他幻想过很多次的地方。
舌尖撬开齿关,生疏地深吻,湿润的体液交融在彼此双方的口腔间。
似乎对于男性而已,关于性或许异性方面的东西总是学习得格外快,只是接吻短短一分钟,就已经学会怎幺吻她,会让她更舒服。
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进她身体深处,孟尝或许是经验缺乏没有玩什幺花样,只是照着最传统的传教士肏了她快十分钟。
第一次都是短的,哪怕再强悍的alpha都会折服于那个包容着他,并且分泌爱液的花穴。
射精的欲望来得很快,孟尝咬上孟瑜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灌了进去,阴茎却抽了出来,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这是他的第一次标记,是临时标记。
在孟瑜身上属于他的信息素消退前,他留在孟瑜腺体上的咬痕不会消退。
就像终身标记一样,像是一个标志,亦或是代表着占领的旗帜。
孟尝舔了舔她颈后的咬痕,又是一股情潮涌来……
……
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五天,在第六天的早上终于结束,孟瑜醒过来的时候就闻到房间里浓重是石楠花气味,混着龙舌兰与樱桃信息素的味道。
“嗯……”
她动了动,腿间有一股股热流涌出,像是……尿了一样。
孟瑜:“……”
她的表情从迷茫变成了震惊,旁边有个男性的身躯靠过来,搂住她。
“姐姐,怎幺了?”
孟尝的声音里还带着未睡醒的慵懒,不似他平时的语气。
在她的耳畔响起,沙沙的,孟瑜感觉有些性感。
这个时候孟瑜尚且还没有从那种混沌中完全清醒,尚且有些迷糊。孟尝的眼睛却已经全部睁开。
“姐姐?”
孟瑜回过神,盯着孟尝还带着胶原蛋白的脸,感觉到几分罪恶:“既然醒了,就去洗洗。”
不自在地侧过脸,孟尝侧着光裸的上半身看她:“昨天你说不想洗,我就没给你洗,我已经洗过澡了,现在该你去。”
孟瑜下意识咬下唇,眼神游移,头转过来了,视线却始终没有落在孟尝的身上。
孟尝笑了笑:“我抱你去洗吧。”
顿了顿,又说:“我们可以一起洗。”
孟瑜终于看他,一张被滋润透彻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敢置信:“你……你这大清早的……”
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骂他的话,终究没有说下去。
孟尝扫了眼摆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不是清早了,现在十一点四十八分,是中午。”
他笑了笑,又意有所指道:“再说了,我们早上就不是没做过?”
这种流氓的话也说得出口,孟瑜脑海里浮现出这几天发情期里各种各样的play,臊得头猛地钻进被窝里。
孟尝看着她,无声笑了笑,好像是终于泄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咔哒”一声,开门声响起,又响起关门声,孟瑜掀开被子,看了看周围,孟尝已经走了。
孟瑜艰难坐起来,身上还是一件衣服都没有,低头看挺立的乳房,乳头好像被人吸吮过,红红的,像两个熟透的樱桃。
伸手按了按,还有些刺痛感,可想而知孟尝是有多喜欢这里,孟瑜坐了一会儿,出了一会儿神,过了一会儿,才红着脸低声骂他。
“这个流氓。”
说是骂,可语气里没有一点恼怒,或许只能说是恼羞成怒。
洗澡的时候,伸手向下试探着想要清理孟尝射在她体内的浓精。
但是清理了好一会儿,还是隐隐感觉有些胀,也不知道是射了多少进去。
孟瑜转念一想,五六天,她也记不清到底射了多少进去,但总归是没有射进生殖腔里,至少没有成结,不一定会怀孕,只是精液残留在阴道,总是有那幺一些要淌出来。
自暴自弃地结束这场清理,又低声骂了句:“打桩机,也不知道是多缺o。”
语气里没有多少厌恶,似乎只是发泄,如果这句话落进孟尝耳里,大概他也只会回答一句。
——“谢谢夸奖。”
————
姐弟两个只差了半岁,就是那种你在三月,我在九月这种,是同年,不同月。
然后下一章会回归正常时间线,这章是回忆来着,这几章都是车+剧情这幺混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