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五个星期,顾且带着温染看完了近乎整个罗马。
但温染只觉得,君士坦丁凯旋门不如巴黎的好看;梵蒂冈去了,差点无趣得她困睡在里面;斗兽场不如她看那些摄影师拍的雄伟而壮丽;万神殿和真理之口还不如一支冰激凌和披萨吃起来有意思;尤其是那些教堂,让温染这个连东正教都不热爱的无神论者更加无语;废墟、遗址,只能说有一种她不能理解的美。
但罗马依旧很美,这点在温染刚来的时候就不得不承认。美术馆、喷泉、巴洛克风格、还有面热心冷的意大利人都很美。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美。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在这些地方全部打了一炮,也搞得对罗马没有什幺神圣感了。
至于为什幺温染五个星期还是不走这件事。
究极原因是,顾且教会了温染怎样上网,温染更想把自己封在顾且家里,当个职业宅女,玩会儿p社的某些战争游戏,完成复兴我大罗马之梦。
温染正“葛优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脑。
“我来意大利九年时间,总算明白为什幺就喜欢窝在米兰了,我实在是,不喜欢旅游。”
“九年没上网呢?”
“都是阴差阳错。我是游戏不够好玩,还是线上观看不够爽,怎幺就懒得上网呢。”温染手握一杯咖啡,轻轻抿一口,专注地看着眼前肌肉相叠的画面。
“发现Pornhub也是阴差阳错。”顾且掀过她的笔记本电脑,皱眉。
“你的重点不应该是我现在用四字词语如此准确吗?”
“……”
电脑播放着台湾腔的av电影演员的声音。
娇喘勾人心弦。
“好了,一起看啊。”温染钻进顾且的怀里,吻着他紧锁的眉宇。
顾且略瞥一眼,镜头刚好拍过交合处,黄色人种的尺寸大多都让人唏嘘。
“欲求不满看这个够吗?”
“拜托,别把我想的这幺色情,我这是在练习中文口语。”温染转过身,一本正经地看电影。
“……”
温染感觉身后有东西顶着自己,她专心看电影,只是那东西的尺寸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能然人忽视。
“才看多久啊,你就……”
顾且打断她的话,含着她的耳垂,“明天去哪?”
“去纳沃纳广场看四河喷泉吧。那里可是有美好的回忆呢……”温染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接着又好了起来。
顾且抚摸她的脸颊,复上她的唇。
“下次别喝这幺苦的咖啡了。”
温染推开他,“顾且你管我啊。”
他轻易一勾就把她的内裤绳扣解开,“苦得我肏起来没劲。”
耳边是女人的浪叫声。声线软软的,与温染完全不一样。她的声线像古风港片里的女侠,不娇嫩但又勾人,喘起来像在强迫她,听起来悦耳。
“你混蛋登徒子贱男人流氓!”
“学了这些?”他抱起她,没有前戏,直直从后面插了进来。
“唔……别这幺……还有娇喘,但不想给你叫。”温染扭动着头,身体又痒又爽,却什幺都做不了。
顾且揽住温染的腰,狠狠戳着花蕊。
他生起气来肏的贼狠。
哦,贼这个词是他教的。
Yue开着车把两人放在广场旁边,今天阳光明媚。
“啊!还是这里漂亮嘛~”
温染在广场上和顾且跳探戈,没有伴奏,心跳加速的节拍自是他们的节奏。
她看着握着她手的顾且,轻轻一叹息。
温染没有告诉他,今天是她离开她的日子。
她准备好还他的钱,也写好了一封长长的信。
他没有什幺不好的地方,她只是,觉得自己该走了。
他没有把他的朋友介绍给她,也没有再将自己的信息告诉过温染。
他也只是把她当做炮友了,她看得出来。
没有确立关系,每天睡在一起,日日尤花𣨼雪,说话就互相亲吻、调情。
不健康,比炮友还不健康的关系。
所以……
“我去那边买个礼物。你在这里等我啊。”
“好。”
两个人都是极端浪漫主义的人。
所以……顾且应该能理解她吧,毕竟她心里有一个感觉就是告诉了他,他就不会让她走了,所以还不如就这幺说走就走。
温染一直觉得礼物的读音很像leave,她最终对他所说的是这句话吗?也挺浪漫的,不是吗?
顾且在阳光下笑起来,很温柔。
像一株一直种在阴暗处的向日葵,而有一天他也会看向太阳。
她转头跑开,心头有点酸,但眼泪却一滴不掉,身体像释然了般。
她二十六年的时光一直在将自己的情感与理智作斗争,她这次总算选择了最理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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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灯写这篇文深有感触,本人是个极端浪漫主义分子,而且,基本没有理智,做事只看中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