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严喘着粗气将她拥在怀中躺在床上,过了很久,鸡巴还舍不得从小屄里拿出来,他细碎的吻落在清夭的香肩处,像是冬日雪中盛开的红梅,一朵又一朵,诱人至极,可惜,哪里有挂着口水的红梅……
“别吸了,疼~”清夭叮咛一声。
“哼,倒是个没心没肺的,你夹我的时候,怎不知道我也会疼了!”梁严不死心,硬是摆动了几下腰,顶了顶。顶得清夭宫胞里的精水荡了荡。
“嗯嗯嗯…..下次不夹了……”清夭爽过头了,又开始敷衍起梁严。
梁严现在听哪个回答都不满意“不行,你的小屄只能夹我的骚鸡巴!”
“好好…….只夹你一个人的骚鸡巴……”没办法,矫情的男人只能敷衍宠着。“那你先…...拔出去……”
梁严不满撒娇起来“不行!里面好软好水,我不想出来嘛!”,撒娇还不够,他还抱着清夭晃了晃。
清夭无奈,但是想到了什幺,“等等,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虽然她声音有些沙哑,整个人累瘫了,仅剩的一丝力气让她不得不重新面对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梁严听见这句话,将清夭紧紧揽在怀里,让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紧闭双眼,面露难色,声音中带着些颤抖“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险些让你落入陷境……他已经被关起来了。”
梁严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再慢一刻会怎幺,他的竹娘从来都是性子刚烈的女子,只怕是死也不会从了那人……
清夭听后不知道该说什幺。
“也许你不想,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将来照都城缘由告知我,和那个人有关对吗?”梁严语气变得很认真。
清夭不敢看他的眼神,她垂下双眼,又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她是恐惧的,她看到陈独的那一刻拔腿就跑,但是太慢了。
陈独拉着她到屋子里,她厌恶陈独对她的一切触碰,她奋力反抗,将能踢的都踢倒,试图吸引府里路过的下人的注意,能被立马握在手里的都往陈独头上砸去,最后还是被陈独捆着扛走了……
就像她想尽办法逃跑,逃跑到照都城,本以为能够躲上一阵子,没想到陈独这幺快就找到了自己。在被吊在船舫仓库的时候,她本以为自己到死都无法拜托这可悲的命运……她不敢赌梁严一定会找到自己。
但是梁严确实找了她,她看到梁严的那一刻,她看得到不仅仅是梁严,更是生的希望,所有的恐惧和担心在那瞬间统统被击碎,只剩下他温暖的气息包裹她。
他又一次救了她,不仅仅是在船底的仓库,更是刚刚那场近乎疯狂的性事。
自双亲亡故后,清夭再也没感受到这种被人真正在意和保护的感觉。她也不傻,梁严找到自己,定是动用了不少人和金钱。一时之间,她无法判断,自己对梁严是不是产生了除了感激之外的感情……
那种感动的情绪涌上心头淹没了之前的无尽的恐惧与没有源头的难过……
梁严低头看着她低着头的模样,以为她不想对自己说。他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抚着她微肿的脸颊,“很疼吧?都怪我……是我不好…….”
清夭心里像是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酸涩涌往全身。自己一贯的坚韧被击毁,就好像终于有人发觉了她迫不得已的坚持和韧性,发现了那些所谓坚持下也是一片柔软,她真实的一面就这幺暴露在梁严面前,说与不说来照都城的缘由,都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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