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早起时,大雨将歇,屋檐上的水珠子连成串的往下坠。
谢观霜很喜欢雨后的清晨,带着一股子泥土和树木的味道。
“姌姌,我走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乖乖待在家中等我。”
谢恂将衣袍穿好后,转身来到床榻前亲了亲谢观霜的额头。
“嗯,哥哥骑马小心些。”
谢恂点头,继而出了鹊杭院。
谢观霜在床上赖了一会,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她偏着脑袋往窗外看了一眼,天幕阴沉,估计还会有雨。
*
庭兰院。
紧闭的卧房中时不时传出一些女子吟哦的喘息声。
“冤家,轻点,啊——嘶,哎哟,再这幺重,我肚子都叫你肏破了。”
宁月仪浑身赤裸地被压在桌子上,身后那人肏得很重,弄得桌子吱呀吱呀的叫。
“骚货,就是要狠狠肏进去,否则你又要说我背着你在外头养小的了。”
男子压在她身上,一边肏,一边伸手去大力揉搓着宁月仪胸前那对肥美圆润的奶子。
他压低身子,胡乱亲咬着宁月仪的肩背。
微微擡起脸来,才发现这正是谢家二爷,谢骋。
谢骋握住宁月仪的腰,重重地将性器贯进去,又迅速抽出来。
粗长的阴茎插干着汁水横流的肉穴,又凶有猛,次次抵达深处花心,操得宁月仪哎哎直叫。
“骚货,几天没有肏你,下面就紧了两分啊,真是耐操。”
谢骋咬住宁月仪的肩头,用舌头肆意舔舐着那白皙柔嫩的软肉。
“啊——轻点!啊,要被你操死了,谢骋,啊,嘶,啊啊啊。”
宁月仪的小腹被顶在桌沿上,硌得发疼。
她凄声道:“换个姿势吧,啊——我肚子好疼,谢骋,狗畜生,哎哟要被你肏死了!啊,轻点。”
谢骋压着身下人狠肏,粗长的肉茎插得小穴发出粘腻的水声来。
宁月仪生得漂亮,如今三十多了,正称得上一句风姿绰约。
她生过两个孩子,那对奶子又大又软,耷拉着吊在胸口,随着操弄上下摇摆。
谢骋比她稍长两岁,精力却堪比年轻人。
他大开大合地抽送着自己阴茎,柱身下那对饱满的阴囊不断拍打着宁月仪的屁股,发出砰砰的大响。
每次肏宁月仪都要将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肏个透。
“啊,啊谢骋,啊——轻点,哎,嘶,啊,嗯嗯嗯。”
宁月仪反手去拉扯谢骋的手臂,她的屁股被撞得发麻,身下的阴道更是被性器来回地抽插干得不断收缩。
“好好好,换一个姿势。”
谢骋伸手把她翻了个身,性器跟着在她的阴道里重重转了一圈。
宁月仪不断喘息着,眼角的泪和唇边的涎水都往下滑落着。
她大张着双腿缠在谢骋的腰上,被他顶弄地不断往前移。
两人身下的那张桌子有些不堪重负,晃晃悠悠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架了。
“操死你!骚货,天天勾引老子,大哥死了,你就来勾引我,是吧?”
谢骋擡手就‘啪啪’两巴掌甩在宁月仪的奶子上。
他表情有些狰狞,再没了往日那个斯文儒雅的模样。
打得宁月仪直尖叫,她哀声道:“狗畜生,明明是你奸淫寡嫂!啊——轻点,要被你肏穿了!啊!”
深红的穴肉被粗壮的性器撑开,来回进出间,性器带出大量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打湿了一地。
“奸淫?骚妇,要不是你有意勾引我,我会肏你?”
谢骋挺腰,把性器深深插进去,搅得穴道深处的水叽叽咕咕的。
他不断粗喘着,汗珠子从额头滴落,打在宁月仪的小腹上,让她又收缩着夹紧穴道里的性器。
“啊——谢骋,王八蛋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性器顶到内里的宫口后,便更加胡作非为,压着宫腔里面的嫩肉重重研磨着,一下比一下重。
宁月仪浑身是汗,嗓子都叫嘶哑了。
她的手臂撑在桌子上,半悬的腰腹又酸又软。
身下的操弄太过狠厉,水淋淋的肉穴被操得大大张开穴口,都能看见内里深红的媚肉。
“骚货,全射给你!最好是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才好。”
谢骋捏着宁月仪的腰,将性器肏进宫腔里射精。
精液打在柔嫩的宫壁上,让宁月仪又尖叫出声。
两人都重重喘息着,谢骋倒在她身上,抱着她的乳肉舔了舔。
宁月仪伸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谢骋,下次别来找我了。”
“你这是什幺意思?月仪,苏茵之所以会怀孕,是那天我喝醉了,要不然我根本不会和她同房的!”
谢骋抱着宁月仪的腰,急声向她解释着。
“我知道,但那又怎幺样,谢骋,你和她才是夫妻,我是你嫂子。”
宁月仪偏过头不看他,只眼角带着些泪珠。
她心底泛苦,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暗地里偷情好多年了,如今孩子都大了,再这般纠缠下去,若是被揭发,到时候两个人都会死的。
“月仪,对不起,但我不能没有你啊,你若是不要我了,我怎幺办?”谢骋将脸贴在她的胸乳上,语气伤怀。
他埋在穴道深处的阴茎又逐渐硬了起来,鼓胀的一根卡在里面。
“起开,把你的东西抽出去,每次都搞得我要死要活的。”宁月仪推了一把谢骋。
谢骋按在她腰上,动了动阴茎,想要再来一次。
这时门外却传来刘妈妈的声音。
“夫人,老太太那边派人过来传唤您,说是有急事,让你快些收拾了过去。”
宁月仪一听,心口一紧。
她和谢骋偷情之事,除刘妈妈知道以外,其他人是半分没嗅到,如今突然把她叫过去,难道是有人发现了什幺?
“滚开,也不知道你娘叫我去干什幺。”
宁月仪一把推开谢骋,她脸色发白,连身体都在不自觉颤抖。
谢骋站起身来抱住她,安慰道:“没关系,万事都有我在呢,你别怕。”
“我别怕?到时候东窗事发,你是老太太亲生儿子,我可不是。”
宁月仪一边去穿衣服,一边急声反驳道。
她心底发慌,又在揣测到底是出了什幺事情。
两人收拾好,一个光明正大出了庭兰院,一个则从后面偏门躲着下人回了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