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裸身欺上来,瘦削的身子冰凉,激得她一颤。
在四处青草的香中,他的足下伸出无数张牙舞爪的触手,漆黑的皮下吸盘一吸一收。她茫然张着的眼被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不容拒绝地捂住。
“那,是什幺?”
紧接着,他居高临下扫她一眼。
“不要出声。”
“好吧。”
“不要出声。”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似的,他取下发带代替手套蒙眼,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甚至佯装不小心在温暖的口唇间转了一圈,带出透明相连的唾液。
触手几乎是同时就依附上去,无孔不入。两根较为硕大的停在她阴道入口,试探地往里深入着。连脆弱的双腿、乳房、脖颈都没有放过,被虎视眈眈的触手抢占,黏腻地分泌着液体游走着。
她对此一无所知。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他像生起闷气摒弃一切常识只用上来自他自身的器官恣意妄行。她咬着唇受下,其实这点疼痛甚至比不上日常训练。难道是情趣吗?像吃了酸的东西会觉得甜的更甜这样?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来自不同星系用来交配的生殖系统何其不符,他伸出最小尺码用来交配的触手,看起来也有成年人手臂那般粗那般长。所幸他无师自通,在成年期学会分泌催情的黏液。
最初的疼痛逐渐转换成为若隐若无的快感,催情下她紧咬下唇翻过身去。
不想发出声音。她朦朦胧胧地想。
察觉到催情剂已经生效的触手们彻底放开,无所顾虑地动起来。或吮吸或轻拧或施以微弱电流酥麻或露出齿牙轻轻咬弄。两根停在阴道小范围抽弄的肉刃不再留力,一进一出高频率地动作着。她压抑的喘息逐渐压不住,变成彻头彻尾的尖叫。
两根细长的触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攀过她平滑的后背,在胸前交握然后缓慢用力,她如愿以偿倒在他怀里。深黑的发丝飘起又垂落,他阖上眼。
进到子宫的触手毫不犹豫伸进去,她猛地颤起来,半张的嘴流下一点唾液。停在她胸前的触手贪恋地吸入又轻巧地进入她的口舌之间。她含糊不清地吞咽下催情的汁液,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涌上来,她叫声愈发大又难为情地试图合上嘴却又合不拢。
像是得趣了般,阴道湿软媚肉羞答答纠缠着前来的触手们,双乳双腿泛红又被留下一个个红印,她全身湿黏湿黏,像被一只吃独食的狗舔了又舔。
察觉她已经在极限边缘的外神试探着,见她痛哼往左见她欢愉往右。像吃到只剩骨头的狗还要依依不舍地再舔舔才开始挖洞。在依恋的再次游走后,他缓慢地放出自己的卵。
“咕啾咕啾。”
一个一个卵涌进她的子宫,连肚皮都涨起来。实在塞不下的溢出来,面色潮红的少女披散头发倒在外神怀里,浑身痕迹下身红肿溢出着粉暖色的卵球。像是被用以祭祀献给邪神的纯洁少女。
在这里,连月光都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