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粉的肉棒在她的小嘴进进出出,如娘被顶的眼泪都流出来。哑奴看着胯下娇娘可怜的模样,骨血里的兽性被无线放大。
他满眼通红的看着她,鸡巴还在疯狂的进出着,喉眼裹鸡巴发麻,发酥,一下一下,肏到嘴里最深处,肏到如娘翻起了白眼,嘴巴都合不拢。
“呜呜———呜!”如娘有气无力的呜咽着。
哑奴肏疯了一样,一刻都停不下来。
突然,马眼一张一合,大量的阳精喷射而出,哑奴下意识的想拔出肉棒,如娘却死死的含住,往喉咙里吸,一股又一股精液被如娘吃到肚子里,直到她再也吸不出腥甜的液体,才将哑奴的鸡巴松开。
有一些还未来得及吞咽下肚的子孙液,从她微肿的嘴角流下,好不淫靡。哑奴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帮她抹去,又恶趣的将拇指伸进她嘴里搅合,一会儿按着她的舌头不让它动,一会儿又绕着舌尖打圈。
手指从如娘嘴里拿出来的时候,带着丝丝口水。哑奴满眼情欲看着她,然后将手指伸进自己嘴里,用嘴不断吮吸着,将手指上属于如娘的味道全部舔掉,吞入腹中。
哑奴现在的模样,让如娘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哑奴被她救下一直做她的小厮。也许如娘心里早就开始打他的主意了,那一夜,她本以为哑奴会拒绝,按照他从前的身份,他应该不会轻易委身一个女人吧。但是哑奴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他虔诚的模样,好像在告诉如娘,他本就是他的奴,取悦她、满足她,是他应做的。
他的眼中并未平时的戾气,只有满目的热情,在温泉的朦胧汽水中让人看不清,一池春水早就被搅乱。他笔直的跪在她的脚下,如忠诚的教仆,亲吻着她滑嫩的小腿,慢慢向上,在到锁骨,身体的每一处,他都顾到,低着眉眼,奉献他所拥有的一切。
这种事情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每一次结束,哑奴都很识趣的将她收拾好,然后等她熟睡便离去。
哑奴知道她在可怜他,可是他从前都是贪心的人,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怜惜。比如生,他没有像同伴被驯化般安然受死,他不想死,他想活,无论多幺刻骨的洗脑,他都无法彻底服从于谁,他将自己的意识关在心底的深处,直到面临死亡之时,他的自主意识如洪水般爆发。
所以,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如娘的可怜,还有她的爱,还有她的心,她的一切。
如娘何曾不知道,哑奴一开始的顺从,不仅仅是因为她对他有恩,更多是,他发现了,他们其实是一类人,他给她还有同病相怜之情。她不介意,毕竟一直生不如死的人,不在乎尊严,只在乎能不能活,只想享尽生命最后片刻的欢愉。
一开始,她享受的只是肉体的快活,那种高潮之后大脑短暂的空白,让如娘上瘾,让她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只享受快乐。所以她除了夜里,白日里也在不断向哑奴索取,马车里、树林里、院子里,甚至是佛堂里,都有他们欢愉的痕迹。
渐渐地,如娘受够了这种只能偷偷摸摸的日子,那个让她痛苦的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与别人亲热,她凭什幺只能够东躲西藏与哑奴欢爱,而且他好像发现了哑奴和她的关系不一般,他必须在他动手之前,先他一步解决了他。
——————————————————————
还有一章节,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