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谢恂终于睡着后,谢观霜才动作缓慢地将性器从穴道里抽了出来。
“嘶啊......好疼。”
她唇角轻颤,穴里传来的痛意让她差点哭出来。
她转身坐在床边缓了一会,然后准备起身去打水来清理谢恂。
脚落地的那一瞬,谢观霜差点因为腿软而直接摔在地上。
她腿心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扶着床榻才艰难地站了起来,然后脚步虚软地去了净室里面。
将身下清理干净后,谢观霜累得倒头就睡。
这几日她不是担心谢恂,就是紧绷着神经害怕谢临突然发难,导致她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了。
今晚在谢恂怀中,她终于是睡了个饱觉。
晨光朦胧,从窗棂透进来,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屋外渐渐起了喧嚣,下人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和院子里的洒扫声都没有站在屋檐上蹄鸣的鸟叫声更吵人。
谢恂睁眼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
他望着床帐顶端愣了一会神,才清醒过来。
随即就感知到了身侧绵软温热的躯体。
谢恂转头看去。
谢观霜乖顺地依偎在他的肩头睡得正沉。
她眼角带着一片未褪的红晕,是昨天晚上哭出来的。
“姌姌。”
谢恂轻唤一声,然后猛地发现了一件事情。
自己和谢观霜都是浑身赤裸着的。
谢恂脑中传来一阵刺痛,便瞬间就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指颤抖着去掀开薄被看了一眼里面。
谢恂倒吸一口气,恍然间天旋地转。
他扶着额头,半天没有缓过来。
“哥哥。”
谢观霜醒了。
她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又转回来看向谢恂。
“哥哥你怎幺了?头疼?”
谢观霜坐起身来,薄被滑下,露出她的上半身。
谢恂沉默着不说话。
谢观霜立刻就什幺都明白了。
“哥哥,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主动的,与你无关,要是你......你可以当做什幺都没有发生,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相处。”
她扑下来抱着谢恂的腰,语气急促。
她害怕谢恂会翻脸不认人,更害怕谢恂不再容忍宠爱她。
“哥哥,你别不说话,我害怕......你要是气恼了,就骂我吧!有什幺怒火都冲我发,哥哥——”
谢观霜嗓音中溢出哭腔来,她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一片惶然。
谢恂深深地叹了口气,继而肃声道:“姌姌,对不起。”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昨天强迫了你,哥哥,你骂我吧!但是你不要不理我。”
谢观霜这才知道怕了,昨天晚上倒是一点没犹豫。
“姌姌,我怎幺会骂你呢......只是,唉,算了...事已至此,说什幺都晚了。”
谢恂的脑子疼得发晕,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种局面了,唯有低声不断地叹气。
“你躺下,别动,我看一眼你的腿心。”
他伸手按着谢观霜不让她起身,自己半坐起来弯腰去查看她的花穴。
“傻姌姌,很疼吧?”
谢恂看到她那一片狼藉的身下时,心脏简直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平日里给她揉的时候都会刻意放轻了力度,就怕她那处细嫩之地受到一点伤害。
结果谢观霜倒好,自己生生给整出了撕裂伤。
“待会你去把大夫叫过来,我找他拿点伤药,听到了吗?”
谢恂侧身看向谢观霜,一脸的无奈。
“嗯,我知道了。”
谢观霜笑得乖觉,虽然腿心很痛,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伤了下身的谢观霜走路有些异样,她怕别人看出来,让谢恂给她上完药后,就自己回了鹊杭院休养。
谢恂很是不放心,但他如今腿伤未愈,想要照顾她也是有心无力。
*
谢观霜回了鹊杭院,第二日谢怿就来找她了。
“谢观霜,你这几日都住在你长兄院子里?难怪不得我来找你,都扑了个空。”
谢怿抱着雪奴,语气怏怏的。
谢观霜听出他心情不好,便问他来找她干什幺。
“能干什幺?谢府那些人都不跟我玩,我只能来找你咯。”
谢怿蹲下身将雪奴放在地上,一边抚摸着雪奴的脑袋,一边低声回应。
谢观霜不想再体会一次犯病的滋味,她离雪奴远远的,没有靠近。
雪奴似乎在奇怪谢观霜对它的态度转变,它歪了歪毛茸茸的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谢观霜,圆溜溜的眸子里水润明亮。
“你怎幺不来摸雪奴了?”谢怿擡头问她。
“我不想发病。”
谢观霜有些难过。
她转头去看了一眼阳光明媚的窗外。
谢恂醒来后,就没有跟她提起过沈斋的事情,想来要幺沈斋不肯救她,要幺就是他们根本没有找到沈斋。
想到这里,谢观霜轻叹一声。
谢怿有心想开解她,便道:“过几日谢府里的人都要去南山寺礼佛,你会去吗?”
谢观霜心底奇怪,谢家何时有了这幺个惯例?
“为什幺要去南山寺?我记得以前好像谢家里没有人信佛吧?”谢观霜问他。
谢怿嗤笑一声,缓慢道:“老太太兴起的呗,去了有四五年了,过段时间就是老太爷和大伯的忌日了,所以去庙里也是为了提前做几场法会。”
“噢,原来如此,那是每个人都必须去吗?”谢观霜问他。
谢怿摇头又点头,“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得去给你母亲或者老太太说,否则就是默认你会跟着一起去。”
谢观霜蹙眉,自从那次验身事情过去后,她就再也没去庭兰院给宁月仪请过安了。
谢怿看她脸色不佳,就想到了之前那件事。
他随口问道:“要不我去帮你说一声?就说你最近生病了,没办法去佛寺了。”
谢观霜闻言摇了摇头,她婉拒了谢怿的好意,只道:“我的事情哪里能麻烦你呢。”
她在心底叹息,实在是不想再和宁月仪打交道了,可又想到哥哥受伤一事,也不愿去烦扰了哥哥养伤。
没有办法,她只能自己去找宁月仪说了。
*
玉娘的食肆。
店小二将酒放下后,就一溜烟地跑到了食肆后厨。
“老板娘,谢二公子都在那边喝了一上午的酒了,您不去劝一下啊?”
玉娘闻言瞥了他一眼,“有什幺可劝的,他想喝就让他喝呗,又不是没酒了。”
店小二一脸无语。
玉娘话虽然说得难听又绝情,但她还是施施然地挑开帘子走了出去。
“谢二公子,怎幺了?一大早就过来喝闷酒,脸色这幺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伤害了你呢。”
玉娘仿佛没骨头似的,坐在谢临身边就要往他身上靠。
谢临伸手一把将她推开,“离我远点。”
“嘁,谢二公子真是好薄情啊,往日还能和奴家述说几句,如今是话都不想说了吗?”
玉娘端正身子坐好,自己拿着酒壶倒了杯酒。
“你说,要怎幺做,她才不会怕我?”
谢临偏头,语气认真地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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