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灯火通明,寂静的夜空一声惊雷再次响起,雨又来了,似海浪般涌来,浪花拍打在她胸口,她耳后,将她一点点淹没。
脸上是黏湿的头发,嘴唇张着,像溺水的人最后的喘息。
他用布满情欲的眼睛注视她,女人身上白一块红一块,孱弱得像被施虐过后。
浴缸的水从滚烫变得温热,不知给她手了多少次。那地儿被水泡得发白,可怜兮兮的流着蜜液。
“不要了......”她咬着嘴唇求他停下,可他不听。淫水和洗澡水交织着,她什幺也无法分辨,只记得一直在抖,一直在痉挛。
很久很久,轰轰的声音响在耳侧,他给她吹头发,两人赤裸着站在镜子前,一前一后,一高一低。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差一点摔倒。她的腿抖着,浅灰色瓷砖上一圈深色的水迹。身体像刚从海里捞出来,又咸又湿,她艰难擡起头,用皱缩的手掌擦掉镜子上的雾气。
里面透出一张红到发紫的脸。那双水汪汪的鹿眼透出孩子般的天真,本就略显幼齿的五官因为身后高大的男人,显得更为娇小。
脖子上的牙印还在,鲜艳的红是玫瑰的颜色。
透过镜子她的目光落在风与身上,他皮肤白皙眼睫低垂,看起来斯文,矜贵,像极了对老婆百依百顺的温柔丈夫。
…如果没有嘴角上还残留的鲜血。
玻璃发出碎裂的声音,是刺破雨夜的惊悚尖叫。
镜子炸开,他们的脸和身体全碎了。
男人依旧给她吹头发,发丝从他指缝穿过,温暖的头皮贴着她的指腹。对这声脆响他不在意。一点也不。
“小心手。”他面无表情用白毛巾擦掉洗手台上的玻璃渣。
她突然笑起来,看着被她扔出去的刷牙瓷杯。墨绿色的深口杯子完好无损。碎的,不过是镜子。
笑容还在她脸上蔓延,一点点变得艳丽,变得狰狞,她双腿打着颤,眼里闪烁着光芒,她看着镜中破碎的两个人,问他,是不是什幺都愿意做。
他关掉轰轰作响的吹风机,打开上面一层深月白色的柜子将它放好,柜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他胸膛挺起来,一双眼睛透着雾气,里面藏着深海中不为世人所知的明珠。他的双手搂住她的细腰,用软软绵绵的嘴唇吻她脖子,“什幺都愿意,月月。”
她也许真醉了,眼神变得多情又迷离,“把我舔舒服。”
她嘴角依旧挂着笑,眼角却往下耷拉着,“听见了吗?”
转过身,她用有限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听见没?”
她又打他一耳光,音量加大,“说话啊。”
男人没说话,对上她的眼神,嘴唇也勾着笑,那笑似乎在渴求她更用力打他。
风与抱住她的腰,力道很轻的将娇软的女人放在洗手池上,他的吻先落在她耳垂,然后是脸颊,睫毛,鼻尖,最后托住她下巴,吻上她的嘴唇。
这个吻温柔得要命,他几乎忘记了掠夺,只缠绕着那条日思夜想的软舌,细酌慢碾,像在吃一颗硬糖,慢慢将她舔化。
太过缠绵缱绻。她张开了腿,搂着他的腰将人拉近。
察觉到她的急切和主动,那一刻.....好爱她。
舌头舔过她口腔每一寸黏膜,她的嘴唇,她的牙龈,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不在意。
他的舌头逐渐往下舔着她的奶子,那白皙的乳肉在他嘴里变化着形状,全身因为酒精和刚才的指交,她身体敏感到不行。
嗯.....
十月被这一下弄得神情涣散。
很快,他放开红肿的乳头,舌尖顺着小腹含住了两瓣肥厚的阴唇,裹在嘴里温柔吮吸起来。十月大叫一声。
“啊......唔......”
下面被风与吃着发出吧嗒的水渍声,那条细长的肉缝在他舌头的舔弄下不断冒着淫水,将那肉缝变得又湿又热。
淫水被他尽数吞掉,他埋在她腿心,更加卖力的为她服务,十月几乎被舔得双腿打颤,淫水撑开的肉缝变得既空虚又淫靡,突然,她的呻吟声变了调,两只手抓住风与的头发,手指捏得发白,将他用力按向自己。
“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