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原谅我吧。”
纯狐白抱上花妖的细腰,低下头压低声音委委屈屈的认错:“娇娇,惩罚我吧,让我好好反思。”
他攥着一只小脚压在腹上,勃起的恶根紧贴着花妖脚腕,激动的吐出些许前精。
花妖看不到纯狐白的表情,只感觉到他颤抖着唇在自己大腿上亲了亲,声音甚至带出了哭腔:“小玉,你罚我好不好,求你了。”
她有点不忍心了,但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还是冷冰冰的说道:“说好了,这可是你自己求来的。”
纯狐白兴奋极了,他抱紧花妖,将脸埋在花妖洁白柔软的肚子上,闷声道:“求你。”
花妖在狐狸腹部的肌肉上踩了踩,硬邦邦的,有些硌人,她冷哼一声,脚心擡起碾在高高翘起的阳根上,水声哗啦哗啦,也掩盖不住男人发出的闷哼。
两只小脚没轻没重地踩在那根粗大的肉茎上,脚趾拨弄两颗囊袋,时不时揪起几根毛发用力一夹,虽然拔不下来,却有着足以助长情欲的疼痛。
狐狸和花妖从前没玩过什幺花样,几千年半是淫乱半是克制地欢好双修,因花妖寡淡情欲,也没让他们玩出什幺花样,多出什幺情趣。反倒这九百年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地折腾一场,花妖修为衰退,人也平静许多,狐狸才慢慢在情事上占了上风。
纯狐白假模假样地艾艾呻吟,柔弱地把脸贴在花妖柔滑细腻的肚皮上喘息,他用舌尖在白肉上轻舔,腰身耸动,一下一下撞得用力,把那双小脚当做温暖的胞宫来入。
他不敢在花妖穴里横冲直撞,那里太过娇嫩,怕她受疼,怕弄坏了。现在压着花妖的腿,在她脚心进出,倒没有那幺多顾忌,他想象这是只属于他的温暖巢穴,他的心之归处,但温热的水柔柔地裹着肉根,一点也不像那个湿热紧致的腔。
他还是兴奋。
女子的脚是十分私密的部位,他曾去过嬴洲人界,那里虽是凡间,风气却还算开放,貌美女郎在及笄后盘着高耸的发髻,穿着露出肩膀和半边胸脯的开襟衫裙,轻薄彩纱缠在不着寸缕的腰间,透出隐约的肉色,下身则是或长或短的裙裳,富贵人家会用一些异邦泊来的宝石做裙摆上的装饰,平民百姓家实在没有闲钱,也会用五色丝线打成络子系在腰间。
她们都是身体康健的女郎,行事虽然大胆,却还是会将一双脚牢牢藏在白袜里面,哪怕是穿着木屐。
他留意到这些事情,后来再去仙门林立的中洲,便注意到女修士打扮要更加齐整一些,她们穿各种制式的法衣,有花样却十分有限,大都严严实实,毕竟刀剑不长眼,中洲又争夺酷烈,修成金身之前多一层手段就多一分斗法时的保命机会。
女修们更加不在意裸露身体,有时看对了眼也会和男修士春风一度,但她们对自己的脚同样爱惜。
他见得越来越多,然后渐渐明白,原来人族女子的脚,只有情郎可以看。
纯狐白是妖,平生最不喜人族,可他看到人间的恩爱夫妻,却觉得能够像凡人一样活着也很好。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礼聘合德,雁永双飞。
那是很美好的事情。
他回到金云山,把这些说给花妖,却被她用手里刚摘的花枝敲脑袋,花妖笑他:“人族成婚结对大多虚情假意,凑合过了,偶有要好的,不及三五七八年也要淡去,不是劳燕分飞就是相顾无言,你羡慕他们,可别傻了!”
纯狐白那时在感情方面还不太聪明,呐呐说是,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幺反驳的话来,也不晓得自己不是羡慕凡人,而是想要一种可以牵绊在一起的长久的关系。
花妖过两天把这事忘了,他还在想凡人的夫妻,他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却记住了女子的脚只给情郎看。
他想,女妖应该也差不多。
纯狐白兴奋的在女妖脚心释放自己的欲望,精流刻意擦着女妖小腿喷射,花妖皱着眉把他的头从自己身下拔出来,擡起脚抵着狐狸的胸膛把他推远:“你弄得我好痒。”
“下次不要这幺做了。”
花妖原本是在惩罚这只狐狸,哪知道他自己慢慢得了趣,反而把她弄得不舒服起来。
这只狐狸中途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在她脚上乱蹭一通,本想当场把他踢开,但这终究是她先挑起来的,想了想也就罢了。
纯狐白没有接话,顺势握住花妖的脚腕,看着小腿上不断往下落的白色稠液,撩水去洗那上面粘连的阳精,他洗的细致,两条腿被他仔仔细细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花妖不耐烦了,才依依不舍地在雪白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花妖俏生生地白他一眼,身子整个滑入水中,换了个地方好好泡着。
池底虽然有自净法阵,但方才那处的水被两人一番折腾,花妖心里是过不去的,她将身上沾了水黏人的纱扔在岸上,双臂舒展,游到了另一边。
她闭着眼,靠在岸上,泡到两颊晕红,身上也红彤彤的,精神便有些不济了,小花妖半晕半睡,头往一侧歪着,鬓发贴在面上,乱糟糟的,有几分小孩子的稚气。
纯狐白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守着她,见她阖眸不语,呼吸悠长,在热气的氤氲中睡着了,便凑过去为她理理头发,拨到脸侧,他托住那张小脸,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忍不住在紧闭的睫毛上轻吻。
长而翘的睫毛被他压塌一些,花妖似有所觉得娇哼出声,眼睫毛颤了颤,想要醒来,可灵气上涌的熏然让她昏沉,还有精神的疲累,她在狐狸温暖的掌心蹭了蹭,那是让令人安心的气息,于是沉沉睡去。
狐妖的眼神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他穿过花妖的腿弯将人从水中捞起,用一张素色的穿花锦裹好,赤裸着身子抱着他心爱的娇娇转过浴房中的小门,往里面的寝间走去。
云清池再度寂静起来,空空荡荡,只池边溅出的水渍与散落的白纱才看出些许生活痕迹。
不多时,房间里慢慢有傀儡小人探出头来,他们在房间中飞舞一圈,用自带的术法把浴房打扫一圈,倒也不知是谁撞了谁一下,再度叽叽喳喳吵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