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就这样满怀期待地等了数日,一天上工时,便有柏家的侍从派人来与董贵说要将金梨接走。
董贵见来人的确是东家身边的人,且金小娘子也不反对,便让人将她带走了。
这几天他对铺里的乳娘都看得紧了些,尤其是他听了外头的一些传言,说是有个花楼的拐子被人打折了腿,可却没哪个花楼敢出面替那个拐子讨回公道。
花楼里的妈妈们也知道她们做的这事本就不地道,毕竟是从别家铺子里挖人肥了自家,本就是上不得台面且断人财路的事,往常不过是没人出来讨个说法,因此这次听说有拐子被人教训了,许多奶食铺子的掌柜都是拊掌称快。
董贵偶尔会想,那个被打折腿的花楼拐子,不会就是那天来他们店里碰瓷金小娘子的那人吧?
可转念一想,东家对那人由始至终都是客客气气的,且东家看着就像是谪仙一般的人物,怎幺可能会做出打折人双腿的事呢?
董贵摇头失笑,抛开这个陡然涌上心头的可笑念头,只是那天的事到底给他提了醒,往后再有人要在厢房里用乳食时,还得寻个机灵且身强体壮的小厮在外看着点才行,没得叫他们铺里的乳娘再像上次那般莫名给人欺负了去。
他虽不知当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可金小娘子来铺里的这段日子一直都安分守己,做事也都规规矩矩的,更重要的是,松石先生一直对金小娘子赞誉有加!
对着松石先生那样的人物,金小娘子都没动过半点不规矩的心思,那又怎幺可能对那人提出坏规矩的要求呢!
想来那人肯定是瞎说的!
金梨不知道董贵的想法,可就算知道了她也没功夫多想,她这会儿正在柏荇的院落中,讶异地看着院落里立着的隔板以及隔板上挖好的洞。
“这是……”
“我找了工匠先将东西都做出来,你过来看看这些壁洞是不是如你所设想那般?”
金梨讶异地围着这些隔板转悠了几圈,又摸了摸,隔板上头只是薄薄地刷了层漆,却也是事先打磨好的,一点都不扎手,壁洞上还细心地用棉布包了一圈,就怕硌着人。
一旁立即有匠人补充道:“小娘子,这还只是些样板,若是敲定了主意,之后放到每间铺子前,还得再雕些阴阳合欢的雕塑,方才能拿得出手。”
金梨颇有些惊喜地看向柏荇,他这是……决定采用她的点子了?
柏荇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微笑着点点头,“我在上京还有些奶食、屄食以及屌食铺子,若是这几日能确认了这些壁洞的样式,改明儿个,姚工便能动身前往上京,带着手下的木工班子将这些东西都做出来安到各个铺里去。”
姚工是柏荇手下用熟了的匠人,嘴也严实,这次也是特意将他从上京请了过来做出这些东西,才会耽搁了这幺些天。
姚工在一旁也对她赞誉有加,“小娘子可真是慧心巧思,竟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上京里已好久没有这等新奇的玩法了,这下子柏先生的铺子可又得引领潮流了!”
金梨也不敢居功,这主意毕竟也不是她发明的,她也不过是听了一耳朵,才想着用这法子给自己救救急。
可自己的意见被东家采纳,她还是很高兴的,一张俏丽脸蛋上也因为激动而显得红扑扑的,在春日柔和光线的照耀下格外动人。
柏荇一时不禁有些看出神。
待回过神来,就听见姚工正对金梨说道:
“小娘子,你先试试,要是不妥当,我再改改。”
迎着姚工期盼的眼神,想着这主意又是自己出的,金梨便靠近隔板,略为垫了垫双脚,将自己的双乳挤进了壁洞内。
她来得匆忙,此时穿的还是店里统一发放给乳娘的制式衣衫,这幺一挤,衣襟就有些开了,几乎露出她大半的奶子,连乳晕都露在了外头,但她对此却一无所觉。
姚工也不以为意,走到她前头,仔细看了看那隔板,“这洞还是挖小了啊,看来到时候得按铺里乳娘的奶子大小定出个大中小的形制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吩咐身旁跟着打下手的儿子记下这事,见儿子迟迟没有动静,光盯着那对奶子看得眼都发直了,便直接上手拿板子抽他。
“臭小子,就知道光盯着人家娘子的奶子瞧!就这点出息还想领我的木工班子,还不赶紧记下!”
“爹,这娘子的奶子这幺大、乳晕色泽这样漂亮,还不兴我多看几眼嘛!”
金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奶子怕是露了出来,顿时如坐针毡。
这幺一紧张,胸前竟是渐渐泌出乳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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