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话:女主的衣服有点难描述,是像拘束衣一样,从腿内侧能扣住的长裙,胯部又像内裤一样包住了臀部,但是里面什幺都没穿,啥都清晰可见()

本章有除禾慎外的男性看女主裸体、言语羞辱女主的描写,但是像文案写的一样文中能接触女主的都是男主分身,还是说一下介意的友友可以避个雷。

禾宛醒来时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没有一件衣服,往常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肌肤,此时贴身感受着被子的冰凉,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幺。

父亲、禾慎,一向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掌握了整个禾家的男人。禾宛永远尽责有力的父亲,玩了亲生女儿的乳头,冷静下达决策的嘴里,含着不满肆意吐出了对女儿下体的羞辱。

所有的一切都超乎了禾宛能够理解的范围,她怀疑她做了一场梦,可是胸前的刺痛提醒着她,一切都真实的发生了。

此时正是阳光高照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早晨,楼下隐约传来的声音告诉她,禾慎也在家。

“咚咚咚”

“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禾宛听到佣人的问话,急忙卷起被子盖住赤裸的胸前,她正想制止门外的访客,却见门把一扭,没有得到许可的高大佣人捧着一叠衣服,已经沉默的走了进来。

“你.....!”

禾宛羞臊的瞪着他,良好的教养让她咬了咬唇吞下接下来的话。

“麻烦你先出去等一下,有需要我会叫你的。”

高大的佣人低着头,他没有理会禾宛的话。捧着衣服朝床上赤裸的小主人越走越近。

禾宛惊慌的蜷缩进了被子里,看着他慢慢走进站定在床前,将手中的衣服轻轻展开,示意禾宛看向它。

禾宛若有所觉,诡异的预感盈满她的心间,她的视线缓缓移向佣人手中。

一件长及脚踝的长裙,淡粉的颜色是最适合花季少女的点缀。甜美柔软的布料能够包裹住少女娇嫩的肌肤。

很美的裙子,如果它的胸前没有被挖出两个大洞,使得胸乳能够轻易,赤裸裸的暴露在任何人面前的话。

禾宛呆滞的看着那条裙子,感觉脑袋还没有清醒过来,又乱成了一团浆糊。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沉默的佣人一把掀开了禾宛的被子,将长裙恭敬的扔在了她的脸上,

“小姐,请尽快换好衣服,家主正在下面等您。”

禾宛猝不及防被看了个光,顾不上佣人羞辱意味极重的举动,只慌乱的试图用手挡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她回过神来想呵斥这个无礼的佣人,但是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知为什幺后背一凉,拒绝的话吞进口中。

既然是禾慎的要求,她便只能服从,从父女之间的关系到整个禾家的态度,规矩一向如此。

禾宛忍着羞耻放下挡在身前的手,拿起了那件长裙。

她将裙子套过头部,穿过手臂,眼含泪光的伸手将胸乳从洞口掏出,在佣人一刻不离的视线里,被不经意剐蹭过的深红乳头俏生生的立着,配合着娇嫩的粉色,是一片春光灿烂的好风光。

佣人平静的声音此时突然响起,

“小姐把衣服穿的很贱,家主会很满意的。”

他继续说道:“小姐的奶子和乳头就该这样长长久久的露出来,这样才是贱货该尽的本分。”

“请贱货小姐把小逼下面的纽扣扣上,这是家主请设计师为小姐专门设计的。骚逼专用的布料,水一沾湿就会慢慢溶解,透明,让所有人都能来看看这烂逼。”

禾宛听着,身下的小穴无需触碰已经瑟缩着流出了淫水,她慌张的想起佣人的话,不经思考的在佣人面前捞起了裙摆,顶着赤裸的小逼骑到被子上,快速摆腰剐蹭着,

“不....不要流水,不要给别人看..呃!”

禾宛混乱的想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想用被子擦干净泛滥的逼水,可是阴蒂被粗糙的布料不断刺激,拉丝的淫水依旧如断线般淌着。

她的动作在旁人看来,无疑就是一条没规矩的母狗,骑着被子一耸一耸,扭着屁股自顾自的发情自慰。

一旁的佣人终于拧起了眉。他走上前,毫不客气的大力将禾宛提起,大掌寻着骚味向她的下体扇去,啪啪几声,不顾禾宛尖叫着扭动的身躯,被浓稠的淫水沾湿的手掌,灵活的几下扣紧纽扣,让禾宛的下体严密包裹在紧身的布料里。

此时的禾宛身着衣物和光着没什幺两样,胸口荡着一阵阵乳波,下身被衣料禁锢,两片阴唇的形状清晰可见,逼口正大张着缩合蠕动。

禾宛哭着被佣人从床上扯下来,手中被高大的仆人塞了一只笔头极粗的马克笔。在他厉声的呵斥下,颤颤巍巍的在下腹处写下几个字。

家教甚严,从小跟着名师苦练书法的大小姐,抖着手,在小腹处写下了龙飞凤舞的“淫贱”两字。

接着在高大仆人严厉的视线下,禾宛含着泪光,背颈挺直,颤着白花花的乳波向门外走去。

又是作话:*小剧场の等待ing禾慎

禾慎(挑着餐刀)(仔细打量)(眼镜柯南态划过一丝暗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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