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不顾谢观霜的反抗,直接拉着她往后山走去。
“放开我!谢临,你又要干什幺?”
谢观霜真是一碰到谢临就炸,像是沾水的筷子入了油锅,一时间噼里啪啦地炸出四溅的滚烫沸油。
谢临没有回答,他走路有些不自然,步子迈得也没有之前那般大。
谢观霜在心底暗自腹诽:不是受不得委屈吗?性子这幺恶劣,还肯老老实实跪一下午,真是稀奇事。
等到两人停下脚步后,最后一丝落日余晖也湮灭在了天际边。
谢观霜擡头看去,面前有着一颗巨大无比的树木。
树冠蓬松翠绿,绵延着低垂往下,横斜的树枝上面挂着不计其数的红色祈福带和木牌。
那些大红色的丝绸带子上写着字迹各异的祝福和祈祷语。
谢观霜有些惊叹,望着大树一时都忘了眨眼睛。
“给,写点什幺吧。”
谢临从袖子里拿出来两条带子和两支炭笔,递了一份给谢观霜。
谢观霜愣愣地接下,她有些茫然无措,不知道该写些什幺。
站在树下,她仰头继续去盯着树上那些垂落下来的祈福带看。
谢临很快就写好了,他往树冠右侧走了几步,擡手把祈福带系了上去。
他转身,看见谢观霜还保持着原样。
“你没什幺想写的?”他走过来问她。
谢观霜摇头,她似乎真的没有什幺祈愿。
并且,她心底的那些执念和愿望靠求神佛也没用啊。
她轻叹,偏头的时候,正巧看见了谢临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的样子。
他把眼睛闭上后,面容上的锐利感就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
谢观霜有些意外,谢临居然会有如此虔诚的一面。
他在祈祷些什幺?
他心中所愿的又是什幺?
突然冒出来的一丝探知欲望让她心底泛起了涟漪。
但谢观霜并没有问他,她转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既然你没什幺想写的,那我们就走吧。”
时辰渐晚,夕阳沉没后,天幕也随着暗淡。
谢观霜和谢临并肩回到了禅房里。
“出去!”
谢观霜一脸无奈,谢临又赖在她的房间里。
“我不想出去。”
谢临坐在桌边,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谢观霜懒得和他对峙,转身就要往外走。
谢临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就顺势跌在了他的腿上。
“谢临!你又要逼迫我吗?”
谢观霜不断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站起来。
谢临却把人抱得牢牢的,“嘘,这是寺庙,一墙之隔都住着人的,小声点。”
“你还知道这是寺庙?谢临,滚开,别碰我!”
谢观霜气得咬牙切齿,常言道狗改不了吃屎!
谢临就算白天对她有一丝温情暖意,到了晚上就被通通撕碎了。
他的真实面目就是一个卑劣至极的混蛋。
“谢临,你先松开我!有事我们好好说,不行吗?”
她不想跟他拉拉扯扯,只想离他远远的。
谢临闻言,当真松开了手。
还不等谢观霜站起身往外跑,就被他再次被拉住了。
他将谢观霜拽回来按在了桌子上。
“姌姌,可我只是想要你,我和你说了,你就会同意吗?”
谢临俯身压在她身体上,他伸手挑开谢观霜黛青色的纱裙衣襟,雪白的乳更显白嫩。
他摊开手掌,将乳肉拢进掌心间揉捏,力道很重,捏得谢观霜深吸了一口气。
“谢临,放手!你真是疯了,也不看看这是什幺地方?”
谢观霜扭动着身躯不断反抗他,她擡手去推搡谢临的胸膛,压低声音吼道:“谢临——别在这里!别,你先松开我,求你了!”
她气得要死,真想一巴掌扇死谢临算了。
谢临压着她亲吻,舌尖强势地钻进她的口腔里扫荡,亲得谢观霜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
修长的手指往下,撩开谢观霜的纱裙就闯入了腿心。
指尖摸索着往里深入,隔着亵裤揉捏着花缝和那个微微挺立的花蒂。
谢观霜开始情不自禁地喘息出声,她的手腕被谢临捉住高举在头顶上,挣扎半天倒把自己弄得衣衫凌乱。
“谢临,混蛋!流氓!畜生!烂人,放开我——”
她尖叫着怒骂谢临,眼角不停溢出的泪水都消失在了鬓发中。
谢临垂首,用舌尖将她的泪都舔舐干净,“姌姌,嘘,小声点,叫人听见的话,治你一个亵渎佛门圣地的罪。”
他噙着她的唇瓣又舔又咬,亲吻猛烈又窒息。
谢观霜哭得很凶,她心底委屈,一边怨恨谢临的欺压和逼迫,一边恼怒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下也有反应。
“谢临,你放开我吧,我不挣扎了,我们去床上,好吗?”
谢观霜的眼角鼻尖皆晕出一片红,嗓音跟着软了两分。
她的妥协并未让谢临轻易放过,他低头盯着她,目光霸道且丝毫不退让,“姌姌,先让我肏一次。”
他的手指已经将她的亵裤扯下,没了布料的阻隔,手指摸得更加肆无忌惮,从花瓣摸到花珠,再摸到了穴口。
成股成股的淫水流出来,打湿了他的指尖。
“姌姌,闭上眼睛,很快就好,你都流水了,我肯定是要在这里肏你一回的。”
谢临的手径直插进了穴口中,插得很深,来来回回抽送,次次都是深入贯进去的。
谢观霜一脸愤恨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断喘息着,腿心被手指插得水直流。
“啊,轻点!嘶,畜生谢临——”
谢临闻言低声笑了笑,他俯首将脸埋进谢观霜的胸乳上,张嘴就含进了一颗红艳艳的乳尖。
他一边吮吸着乳尖,一边用手指狠插花穴。
谢观霜全身都软了,被插得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呜咽着怒骂:“烂人谢临!登徒子谢临!畜生!啊——轻点,呜呜呜疼。”
身下被插出叽叽咕咕的水声,有些刺耳。
谢观霜将脑袋一偏,闭着眼睛满脸屈辱。
谢临把被含得水光盈盈的奶尖吐出来,他哑声道:“姌姌,我再教你一次,骂我狗杂种、死禽兽、奸淫幼妹的孽障、狗娘养的泼皮无赖、臭流氓...”
谢观霜咬着下唇哭哭啼啼的不跟他学。
谢临把手指退了出来,然后扶着性器就挺腰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