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行了。”
根本塞不下,她要吐出来了。这种恶心感,近似于你囫囵吞下一长条的肥肉,结果肉没熟透,一大半截贴在嗓子眼,进不去,也出不来。
他两只手来到她的后脑勺,黛娜拼命摇头,他将整个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冰冷的阴囊磕到她的牙齿。黛娜忍不住哭,劳瑞是个粗鲁的人。他有些慌张地胡抹她的泪,两颊上抹得湿漉漉的。
“警官先生,你最好别碰我。”她可怜兮兮地抱怨,吐出来的话儿含糊不清。他自觉尽到安抚,便擅自挺起胯来,干得又急又恨,铁了心要将她撞坏。
她从来没这样深入地口,眼框也睁得发红,他只重复这一套动作,抽出又顶弄,旋着抽出,又大力肏进去,仿佛干她的穴。
黛娜一声接着一声娇呼,饥渴的小穴,那个叛徒,又出了不少水,她被迫如钟摆,前后耸动,突起的乳头和宽松的衣裙磨擦,尖端愈发疼痛。
“先生...我求你了。”她主动求饶。劳瑞不知道她在叫什幺,不过即便知道,他也不想停下。这女孩是殷桃小嘴,鸡巴含在她暖烘烘的嘴里,和那里一样快活,舒服得直吸气。
“我不骗你,让我射两下,你想去那啊.....随便你”他大声地喘气,声音异常兴奋,说完他用力抱住她的头,来回套弄。大鸡巴粗鲁地在她喉管里横冲直撞,一阵微抖的低吼声,一抔滚烫的精液立即激射出来,无遮无拦,直接冲进她的胃。
黛娜被顶的两眼发白,他手一松,于是精疲力竭地瘫坐在地,她剧烈地咳嗽,这架势仿佛要把肺部咳出来。乳白的精液反刍,喷了出来。
这下好了,嘴里啊,手上啊,空气啊,全是这男人的味道。
劳瑞靠着墙,也在喘气,这远不是他全部的本事,只是那个女孩,好似不能再来一发。他想征用她的小穴,才碰到脚呢,她十分慌乱激动地踢他。
他不得不放手。她的双脚终于找到重心,摇晃着站起来。
“你不准乱来,我们说好的。”她愤愤警告,嗓音这会儿十分沙哑,仿佛漏风的破布袋。
“我们之间还没结束,我现在正硬着。”他言辞下流。
“你撒谎,你才射完.....”她气呼呼的。
“你总不至于认为一个男人的房事只能干几分钟吧。”他扯了扯嘴角,扶着自己无法控制的勃起,淡淡凝视那个点燃他熊熊欲火的女人。
“你臭不要脸.....”
“如果干女人是臭不要脸,那所有男人都是如此”他讥诮的耸肩。
“过来”他又命令她,那声音带着权威,不容置喙。她屏住呼吸,很久不出声,无疑在表明她的拒绝。
“您饶过我吧,这只是个误会,我和朋友吵架了,发脾气才跑出来,才到圣詹姆街呢,你们就来了。”她紧张地捏住衣服,小心翼翼地开口。
“朋友?”他玩味地咀嚼这个词,毫不掩饰地讥笑,“是被男人赶走了吧”
她平静下来,懒得反驳了,“随你怎幺想吧,但凡是出来闯荡的,总要经历一次被人赶吧,被房东哄走,被巡警驱逐...”
这副样子可太伤感了,劳瑞态度严肃地听着她自语,生出了同情。可以理解 当那个可恶的混蛋不是自己时,稍微有一些善心的人,都会很乐意贡献同情。
他由她独自发泄一会儿,自己不紧不慢地做起手活。
黛娜呢,这个热情洋溢的姑娘,人长得漂亮,说话也向来讨人喜欢,自那件不幸的事发生后,家里人十分内疚,邻居们,朋友们也爱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黛娜的妈妈那年又生下一个孩子,爸爸的工厂倒闭欠薪,一家人没有吃的,少一个人就能省一张嘴,于是她爬上夜里运菜的马车,来到和巴黎一样,世界闻名的大都市H。
那时她13岁,也是个漂亮女孩了,伪装成男孩,总能被人看出来,自从在广场上,她给一位绅士牵马,他请她吃过一顿饱饭后,她就开始发现拥有与众不同的外貌不算坏事。
黛娜在卖惨,但也不是一味抱怨,杂七杂八的,从古至今的,左邻右舍的,各种新鲜的事,大杂烩能拼凑出很长的话来呢。她所具有的生机和激情,使自己显得有趣。
眼睛注视她,他泄了两次,第一次见到她,他的身体便勃起了。
他想要她,但在这大街上,他勉强能忍忍。或许是她的活力,他感到兴趣。
整理下着装,他拉着她走出来。
劳瑞并没有马上就走,他陪着她来到一圈榆树和白杨树包围的广场,她没有拒绝他的跟随,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
她在喷泉边漱口,洁白的手臂在月下闪闪发光,他向地下看了看,忽然又看向她,然后轻轻踱步。
“您回去吧。等一下我要走了。还是您要抓我回去。”黛娜有点害怕地说。男女间总在发生身体接触后,感情最为融洽,她不确定这是否适用于劳瑞。
“这次没有结束”他冷淡的说,擡起眼睛落到她身上,她果然露出警惕之色,他裂开嘴唇,一只手举到她脸庞,手指轻刮她细嫩的皮肤,“我会讨回这一次,如果你不兑现,我能抓你第二次”
不再多言,他亲吻她的额头,女孩的身体石头般僵硬,他松开了占有的挟制,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信步离开了。
饥饿和疲惫攫住了黛娜,她强制自己清醒,并顺利找到一家旅馆。她没心思想那幺多,脱下鞋,倒下就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