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汀和花溪白涟……
竟只是普通朋友?!
那自己和菟汀,能否有一线希望。
雨悸原本安分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这些天她总是想象着自己和菟汀的春梦,还颇有些罪恶感,现在倒是一扫而空了。
“你怎幺了?身体可是有什幺不适?”
菟汀瞧雨悸这副呆愣的神情,以为雨悸是旧疾复发。
她私下打听过雨悸的一些事,听说雨悸天生体弱多病,深受其折磨之苦。
“无事,只是在想些闲事罢了。哎呀,这风筝怎幺掉了。”
长时间未经牵引,风筝已落入湖泊中。
雨悸走至湖边,扯着线引过来。
漂在湖面上的风筝停靠在湖边,雨悸俯下身去拾。
看着雨悸离湖边越来越近,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菟汀的脑海。
……
那是一个下雨天的夜晚,残存一地凋落的杏花。
雨悸穿着一袭红衣,慢慢走入湖中,湖水愈来愈深,沉了下去。
当自己赶来时,看到的是湖边一块冷冰冰的石碑,上面刻着雨杏郡主之墓。
……
“不,不要!”
菟汀一时分不清冥想与当下,当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将雨悸拥入怀中。
雨悸本想捡起风筝,结果一个天旋地转,雨悸才发现她竟躺在菟汀坚实温暖的怀里。
雨悸不敢确信地在菟汀怀中慢慢地擡起头,撞入菟汀那深邃复杂的眼神中。
菟汀未曾放开她,雨悸感受着搂抱时彼此身上交汇间的体温,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嗯……有什幺事吗?”
雨悸单纯中带着几分怯意的眼睛眨呀眨,菟汀的手擡起搭在她的肩上。
“雨悸,你真好看。”
菟汀的气息喷洒在她颚下的脖颈处,那片肌肤瞬间一片颤栗。
“你也挺好看的。”
雨悸害羞地垂下眼睑,默许了菟汀的亲近。
周围的空气突然升高,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雨悸的心怦怦跳动着,直至感受到菟汀那凉软如果冻般的唇。
这是雨悸的初吻,像四月天的点滴碎雨,温柔和煦。
本以为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菟汀的吻愈发强烈,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菟汀伸出舌头,和她的丁香小舌共舞,雨悸被动地接受着。
雨势渐增,突现狂风暴雨。
菟汀的手不安分起来,单手解开雨悸的上衣纽扣,从下伸入层层叠叠的衣服中。
宽大的手掌将绵软小巧的胸部纳在其间,毫无章法地抓推,沿着乳头画圈。
有些细腻白皙的乳肉卡在指缝间,留下一道道被狠狠疼爱过的红痕。
在菟汀的一番攻掠城池下,雨悸已予所予求,小鸟依人般瘫软在菟汀的怀中。
内裤湿热难耐,有些残存的液体甚至沿着她的外阴流至腿根,急吼吼地提醒她需要爱人的抚摸。
就在这时,觉察到有人靠近,菟汀松开了雨悸。
“雨悸,你在哪里呢?”
幻月星痕做完功课,来后山找雨悸玩儿。
雨悸整理了一下自己,再三检查确认无误后,对幻月星痕招了招手。
“幻月星痕,我在这里。”
幻月星痕走到时,只见风筝漂在湖面上。
雨悸旁边,还多站了一个人。
“菟汀,你怎幺也在这里?”
“路过而已。”
菟汀淡淡地点头应付。
幻月星痕觉察到雨悸凌乱的衣角,没有吱声。
……
花溪府上。
“你确认看清楚了?”
花溪白涟摆弄着红木桌案上的茉莉花,剪枝折叶。
打理一番后,数缕花枝井井有条,宛若仪态端庄的大家闺秀。
“我看得真真的,菟汀确实和雨悸有些猫腻。”
幻月星痕跟花溪白涟打小报告。
花溪白涟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瓶上等修炼丹,递给幻月星痕。
“继续暗中观察,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嘞,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幻月星痕喜滋滋地接过,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把这盆茉莉花给汐茉送过去,替我向她问候。”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