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筝在从姥姥家回来后,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周,这期间她与晏逐悠相遇的次数并不多,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但,也就到今天为止了。
她上完本周的最后一节课,约莫傍晚时分回到寝室,就看见桌子上摆着一张请柬样式的东西,心里便觉得大事不妙。
许青筝坐在桌前呆楞了片刻,才缓缓打开它,打开那一瞬间她的瞳孔骤缩,左面夹着一张特地装裱过的相片,她本来几乎都可以接受她自己裸体的照片了。
可这上面的画面,她猛地站起来,椅子收到撞击“吱啦”一声向后拖出去十厘米,许青筝颤抖着手,拿起照片凑近了查看,眼珠子都快要死死瞪进照片里面去。
这是她在姥姥家的床,纵横交错的绳索痕迹在她背上交错,她的头向左上角歪着,她似是刚刚高潮过,露出意乱神迷的右侧脸,双手一前一后地抓着被单或枕套,她跪趴着撅起臀部,双腿因为紧紧闭起,身子有些歪扭,摇摇欲坠。
有一双大腿夹着她的大腿防止她倒下去,有一只左手伸到她的腹部扶着她,或许在调整她的姿势让其在相片上呈现得更好看一些。
这些不是重点,她盯着她臀部中间后庭那处的白毛尾巴肛塞,长长的尾巴缠绕着某个棒状物,那物件白嫩嫩的,还透着点粉,尾巴和它都湿淋淋的,沾满了各种粘腻液体,和红肿的屄口周边一样,泛着亮晶晶的色泽。
虽然和男人那丑陋的红紫物什长相不大一样,但她可以看清那东西末端的的确确是连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的。
许青筝很肯定,这就是阴茎。
是的,男人身上的东西。
许青筝的脸色像是泼了一层白色的油漆,她还以为是什幺高级的情趣产品,没想到是真家伙,更何况自己还被内射了这幺多次。
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有一个炸弹正在生长,随时都会将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自己生理期来过了吗······好像没有及时来······到底来没有······
精致的信笺被甩到地上,连带着另一张字体漂亮的明信片飞出,在空中缓缓飘落,露出主人真挚的心声。
“我很想你。姐姐。
——爱你的悠。”
许青筝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子气冲到天灵盖,被冲击得头晕眼花,愤怒正在点燃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
撒谎,骗子。
她竟然是个男人,许青筝扶住桌角,她不知道那人经历过什幺,认为自己是个女人,又是怎幺瞒天过海的。
她只知道一个很直白的事实,她被一个男人侵犯了,而且很有可能有怀孕的风险。
她心里曾有的愧疚情绪被尽数压住,质问和谴责如漫上来的潮水,有谁即将要被由这潮水构成的刑场中拷问,往常的犹豫消失殆尽,她要面对那人的流程顺序被迅速排好。
许青筝气势汹汹地走到自己斜对门的寝室,居然连门都是虚掩着的,她冷笑一声,一脚踹开,还没开始剑拔弩张的对质,就被这里面的装饰摆设惊得顿了脚步。
厚厚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寝室,连桌子上都铺上了厚毛巾,墙壁像是贴了海绵,还有一面墙被一块窗帘样式的布遮挡着。
晏逐悠蹲在地上还在调整着什幺电子设备,一擡头看见她来了,虽然来得动静响亮得不够友好,但她还是很开心,笑意绽放,在唇边如烟花般炸开一点羞涩的小酒窝。
她站起身,许青筝还在恍惚,她跑过去站在许青筝面前晃了晃手,将她拉回神,“姐姐,你来啦。”
许青筝回过神,眼神尖锐得要把晏逐悠戳穿。
晏逐悠呆呆地看她,小声说,“你要给我个拥抱吗?”
许青筝嗤笑一声,她真是不懂这个人的脑回路,拥抱?抱你个大头鬼啊!
面前的人作势张开手臂凑近她,许青筝擡起手用力打了晏逐悠一巴掌,汹涌的潮水愤怒地拍打上礁石上的柔软海星,如一声严苛地斥问,此后便是无人踏足的静默。
晏逐悠被打的眼冒金花,之后等待她的不是静默,而是左耳“嗡嗡”的轰鸣,和脸上由钝痛逐渐泛起细密的锐痛,尖锐得直插心底。
许青筝这一巴掌好似把她的愤怒一下打出去了,理智才刚刚回笼,看着晏逐悠慢慢肿起的指印,后知后觉地要准备逃跑,
她刚一转身,就感到手腕被拉住,身子被扯的往后一倒,随后又被推倒门口,晏逐悠重重关上门,将许青筝抵在门上。
许青筝强行保持着冷静,即使被用力捉着手腕,也奋力挣扎着,直直地望着晏逐悠的双眼。
“你说过我猜到你是谁游戏就结束的。”
“游戏是结束了,我们的关系也要这样结束吗?”
“我们什幺关系?”
许青筝手腕一痛,她倒吸着凉气,“听着,我不管你有什幺癖好,我尊重你······”
“可你就是男人,你不该骗我······”
“你违反了游戏规则。”许青筝像模像样地补充了一句,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规则,但晏逐悠说谎了,这游戏就变得不太公平起来,也许她能抓住这个漏洞······
“我是女人。”晏逐悠脸庞凑近她,与许青筝面贴着面,呼吸交缠。
“什······什幺?”许青筝以为晏逐悠也许会就这个问题陷入思考,正想着怎幺和她周旋,结果听到她来了这一句。
”我,是,女,人。”
“好······好,你是女人,但你生理上是男性······啊啊啊你干嘛!”
晏逐悠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和裤子系带,随后她拉着许青筝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摸去。
许青筝身体僵硬地被晏逐悠硬拉着,不情不愿地去摸她,右手从衣服里钻去,她首先摸到结实的腰腹,还没能更多感受,手已经被按在了内衣里面。
很小巧的乳房,不算很软,有些结实,她甚至有些怀疑是晏逐悠的胸肌,她又动了动手掌,揉了揉,晏逐悠低着头,抵在许青筝肩头,轻轻哼着。
“你······你是不是吃了什幺激素······”
晏逐悠又抓着她的左手往下摸,左手从内裤边缘探进,在裆部鼓起一大团。
许青筝的手碰到晏逐悠的阴茎时手抖了两下,但没有多停留,她很快就碰到了晏逐悠想要她摸到的地方。
那里并不是她以为的平整一片或是两颗阴囊,两片柔软的肉覆盖着一个小小开口,她的指尖触到时缩了一小下,许青筝慌了神,看向晏逐悠。
没等她说什幺,晏逐悠就开口了,“没有做过手术。”
许青筝张了张口,发觉自己不知该说什幺,她被事实冲击得头脑直发懵。
晏逐悠却已经在她耳边轻轻喘了起来,把着她的左手在内裤里揉搓,许青筝的手指很快就感到了点点湿意,那小洞口仿佛刚从沉睡中苏醒,微微地开合,里面有热气逐渐逸出。
许青筝的右手也被晏逐悠隔着一层衣物用力按着,硬起来的乳尖硌着她的手心,她能感觉得到结实小巧的乳肉正被捏得柔软。
手腕附近的温热阴茎在无意摩擦下也哆嗦着站立起来,从被撑开的内裤空隙里冒出头来,许青筝低头眼睛下瞥,看着一点小龟头在内裤边缘有一搭没一搭地探出,像是在偷看的顽孩。
居然有点可爱。许青筝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
“不······你放开我······”
“给我······给我姐姐···啊哈······”
许青筝的中指被抓住,在洞口微微刺探着,偶尔落入了一小指节,她能感受到指尖紧致的吸裹力,拔出的时候甚至连着肉拉扯出。
她能感受到晏逐悠的吃痛,而且她的身体僵硬,不知是不是错觉,许青筝感觉到靠在她身上的人在发抖。
“你还是不要······我知道了······”
还没说完她的手指就被晏逐悠用力插入,而且不仅仅是中指,连同无名指也塞了进去!
晏逐悠强忍着颤抖,脸上好似刚刚做了一个破釜沉舟一般的决心,沉重而又悲戚。
“你知道什幺呀······”晏逐悠闷在她肩头瓮瓮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不知道是痛得,还是委屈。
许青筝只觉得自己的两根手指并得紧紧的,甚至有些生疼,那甬道也绷着不动,晏逐悠只是抓着她的手停在哪里,既不抽出也不插动,许青筝也不敢乱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里只有晏逐悠轻微发抖的喘气声。
过了许久,晏逐悠直起身子,松开许青筝的右手,撑在门上,把许青筝的左手慢慢拿出,抽出的那一刻,她小声“嘶”了一下。
许青筝举起自己的左手,就发现上面粘哒哒一片,深红的颜色还在往手掌心流淌,刺痛着她的眼睛。
“你······”
晏逐悠擡起了自己的头,许青筝见到她湿润的脸颊,泪流满面。
你什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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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负距离了 [托腮]
许清筝两根手指加起来应该有12cm吧,虽然是并排的
啊……要开始搞大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