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旅馆是一处红砖墙的房子,正门对着一条狭窄的街,二楼栖息着很多行当,修鞋的,箍桶的,理发的....洗衣店的肥皂香从窗台飘了进来。
黛娜....又被约瑟夫干了......
这也算不上意外。他冰冷的手掌轻抚内裤遮住的阴阜时,像生出细密的电流,电的她不由自主,脸开始发烫。
那男孩呢,漂亮的脸蛋见不到一点笑容,金色的鬈发遮住白净的阔额,用扯的,弄破那块她亲自缝制的小布料。
黛娜又羞又怯,不自觉地想要藏起来,只是双腿被撑开,无法得逞。
嫩粉色的穴肉紧紧收缩,两片瓣儿合在一块,桃缝似的诱人。
约瑟夫喉头微动,明澈的眼睛专注盯着那处,面皮红了。
他觉得黛娜小姐的花瓣太下流了,就像天生等待着男人们临幸。
他一碰,那儿湿了。又揉揉,阴毛也被揉的湿哒哒,那儿还在吐出丝丝缕缕的水呢。
女人的穴是那样的吗?约瑟夫不完全确定。他在乡下度过夏天时,因目睹一对男女野合,他对性产生好奇。
一个女仆愿意为他献身。他像一个考究的学者那样研究她每一寸与自己迥异的结构。小女仆那儿也很紧,只是里面干干的。他们决定做爱,那女孩不停地抱怨疼痛,他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后来她又来找他,约瑟夫认为自己已经足够认识女人,也害怕又将她弄哭,于是拒绝她的求欢。
他总是不觉得那儿神秘。抛给街边的女人一两个便士,她们就兴高采烈地拉起裙子,叫男人欣赏个够。若付得起一先令,男人可以为所欲为,简直是扇一直敞开的大门。
黛娜小姐的不一样。约瑟夫看的第一眼,心慌体热。现在呢,他满脑子只想肏她,肏得她下不来床才好。
独守空巢那几天,他一边祈祷,一边借作画放下思念。在一座人口近二百万的大都市,一个女人故意藏起来,一个女人被陌生男人藏起来,或是一个女人无缘无故失踪,哪个出现的几率最高,他也说不准,一个有身份的女人最好提前交代目的地,有伴护陪着,才出门为妙。但黛娜小姐从不管这些,她想来就来,想走即走,如勇闯风雨的雨燕,叫他喜,叫他忧。
他告诫她,她应该改变过去的方式,黛娜并不领情。
他曾在希尔门寓所见过她一次,那是个名气不好的舞厅,男士们去那儿享受放浪形骸的乐趣,而女孩呢,穿得花枝招展,礼服领口低得露出半个胸,她们或是跟男友而来,或是专程和陌生人调情而来。
黛娜小姐呢?她或许是后者吧,总之那时她正和一个男士跳舞呢。
一个绅士不能公开议论女士不是。不过平心而论,黛娜的舞真是糟糕透了。他们的腿,一来一去,她特殊的外貌和古怪的舞步让他们成为最显眼的一对。
她是第一次跳花色舞,动作总慢上半拍,她的舞伴呢,身着黑色西装,规规矩矩,像是文员。看舞姿也不是经常跳舞的,他不仅没纠正她,反而一起将错就错。
黛娜小姐认为自己跳得还不错,唇部洋溢着纯真活泼的微笑,她大胆,激情地扭动迷人的腰肢,上部像跳肚皮舞一样晃。
那位舞伴先生激动得神采奕奕,高兴的嘴唇咧到耳后根。他们才跳了一会儿,约瑟夫便有点生气。
她身子轻盈旋转,裙子飞起来,像开屏的孔雀,那纤细的脚踝啊,小腿啊,晶莹圆润,那是艺术品般的美,尤其关节的皮肤上透出一丝粉,越看越觉得可爱。
穿着晚礼服,坐在桌边休息的男士中间也有人欣赏到她的美,他们拉松领结,头发里热汗直淌。乐器的节奏越来越急,穿制服的服务员端着银色大盘子来送饮料,一个人不耐烦挥手,示意他不需要。不过一会儿,他又主动挥手,招来一个穿白色礼服的司仪。
他伸出粗厚的手指,指了指黛娜小姐,约瑟夫坐不住了,他才不想司仪因那人脐下三寸的事来让她难堪,于是索性来到舞池边。
曲声一结束,她的舞伴舔着脸,仍想继续霸占她的时间,那个司仪也朝她走去。约瑟夫很快来了,他有点无礼地插嘴,吸引她的注意力。
黛娜不想继续和那人跳舞,便答应那个看着人畜无害男孩的请求,结果却是一个大坑。
男孩任性极了,不许其他人同她接近。黛娜稍微透露出离场的意思,约瑟夫便抿紧嘴唇,一副伤心的模样,男孩卷卷的金发,湿润的眼帘,太像天使了。黛娜心生怜悯。
他们跳了又跳,一直跳。女客换了几波,有心邀请她的男客,也只能瞪大眼睛。
约瑟夫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箍着白手套的小手,音乐唤了几首,黛娜也不清楚那是个什幺舞,只是模仿其他女士的动作。身穿燕尾服的约瑟夫仪表堂堂,舞姿相当优美,她总不小心碰到他的腿,脸颊红得发烫。
煤气灯明亮耀眼,男孩衬衫上的纯银扣勾住她上身的花边。黛娜心急地分开,扣子在舞厅锃亮的大理石上发出细小的叮当声,消失了。她心虚地左顾右盼,紧张地盯着他。
约瑟夫礼服做工特别考究,料子似乎也比其他人的柔软,脸庞也白皙光滑,像是富贵人家出身,他的面部和手肘抹了高级的香脂,香气扑鼻。
灼灼盯着她,他流露出羞涩的神情,半点也不为消失的扣子生气。
黛娜松了口气。
那次最后,她也是逃跑了。假借扭伤脚,在他急匆匆寻找侍者帮忙时......
出于一厢情愿,约瑟夫不愿将她视作性饥渴的荡妇。他从没见她和哪个男人过分亲近,但偶尔她展示出一丝勾引的手段,使他不安。
比如现在。
“约瑟夫”她呼喊,尾音轻颤,带着入骨的娇媚。
他全身骨头都唤软了,紧绷的肌肉不由松弛。
她牵住他的衣角,轻扯,等他看她,她眨眨眼,主动求欢。
那幺轻车熟路的勾引,约瑟夫醋意大发,他那幺爱她,她总想着躲他。
她消失的几天去哪了呢?或许在某个陌生男子的家里。
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抖动,约瑟夫抿紧嘴唇,怒气越发凝实。
冷光盯着那里,‘啪啪’两巴掌,他重重扇上去,黛娜猝不及防惊呼,明眸掬出泪。
约瑟夫比她小一岁,对性事总显得羞涩。这回爆发出来,黛娜仰着脸看他,人还懵懵的。
\"别打了,别打了\"她泪眼婆娑地求饶。约瑟夫狠下心肠,又打几下。
她娇软敏感的穴,收缩两下,颤抖着,又吐出一股粘稠的汁液来,巴掌拉起来,牵出一根蛛丝般的银线。
约瑟夫眼底浸透着浓浓的情欲,呼吸渐渐粗沉,喘了两下,他舔舔唇,扶起自己涨得爆炸的鸡巴,强制性地送进她的身体里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