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甜蜜小穴喷汁(H)

文/可丽露

她的啜泣很压抑,面颊埋于丝棉床单,整个人只是轻轻细颤,好像即使在这样景况也不愿放弃最后守不住的脆弱尊严。

暴雨摧折的一株玉梨花,枝叶残败仍娇艳逼人。

欲火给泪水掩熄,他忍不住拥她入怀,叹了一口气,“别哭了,我真不知道。”

第一次便后入破处,捅得又深又猛,确实粗暴了点。

她没挣扎,也没动弹,好像耗尽所有力气仅在克制,但海浪仍不断翻出眼眶,湿了他胸膛一片,她身材高挑,大约有一百七十公分,但骨架纤细,抱在怀里无所依托的模样好可怜。

一下消了欲念,就别做了吧。

他不懂得安慰人,虽然出身红色权贵家,向来俯视众生,但他自认不算个太过横行罢道的主,这城里爷还少了?都有牵扯,或敌或友,君家是顶层中的顶层,爷爷君锦江局里常青常在,普通红三代见他皆不敢撄其锋,但他君晋九真不算霸道。

怎就拿她不知怎幺办了?

她收了音,擡目看他,身上一套裙乱七八糟,领口扯落,下摆还掀在腰际,半身赤裸,人的念头向来为所欲为,光是那粉颊带雨的模样,如烟似岚,只一眼,他立时焚热,胸膛一团火滚落。

“君先生,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太疼了,我可以......可以做完。”

难不成她还怕不做完他便不兑现承诺,不帮她丈夫?

不知为何,不悦腾然而起,“妳怎会没做过?”,语调冷硬。

那双眼眸又垂下,不望他,“难道妳老公身体有问题?”

她不答,不点头也不摇头,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虽然有暖气仍是一室冷凉,直到那只柔白小手动了动,抚上他跨间那物,很轻,试探似地,也像畏惧它的凶猛,战战兢兢地强逼自己不可溃逃,摸了一下又一下。

就这幺怕他诺言转眼不值一文?这幺怕她那无能老公没人挽救?

他一下捉住那只手,翻身而上,捏着她如玉的下颚,叫她擡眼不可躲避,看他彻底扯开她衣裙,让她赤条条不安扭动仍得给他细细端详,脱去自己裤子,让她直面那欲望猛物如何再次充血变得朋硕粗长。

粗糙大掌抓上女人胸前白面团似的娇挺嫩波,没想她瘦归瘦,双峰傲人。

她好敏感,躬缩着身子像只虾,但他又开始不悦,将她压伏,不准躲避,大手揉捏玩弄,乳头渐渐粉立,红艳艳的,她似乎没被人爱抚过,双颊红似杜鹃泣血,却像怕他生气似的,不敢转开头,正正盯着他玩弄自己,眼眶底晶莹欲落,鼻尖潮红,那蒙懂而强挨着的模样,简直叫人想再次不管不顾硬干,操她操至痛哭流涕,喷尿潮吹,却爽至感激涕零。

但还是忍住了,一双傲乳也不能逃,他俯身啮咬,唇齿拉扯,她猛然僵了身子,依旧不敢动弹,简直像具尸体,然而他难得有耐性,没过多久,那肉躯就软了,热了,几乎要溶了。

一声低吟不小心溢出她死死咬住的唇片,将她重新惊惶,又要克制,然而那手揉弄着向下,来到刚刚被猛兽入侵的娇嫩门户,润滑液仍糊烂一片,两瓣未充血,薄薄瘫软,无人守卫。

“乖,放松点,我不会再弄疼妳。”,他吻上她耳垂,气息喷溅,她立即一震,耳垂敏感,记得了。

趁这分神,骨节分明的中指寻路顶入,她还来不及挣扎,指骨已深深埋入肉境,好像那手指本就与她长在一起,但仍是异物,插在里头,他定了定没动弹,只吻她耳际,吻她脖颈,令一只手照顾两丸雪乳,上下一齐点火,松软成棉絮,叫她意识学习沉沦于尚不熟悉的性欲。

“放松,享受。”

指腹在里头磨了一会儿,她忽然颤抖,热了,身体泌出了同样不熟悉的汁水,与润滑液交融,嫩穴越来越烫,越来越软,他开始轻轻抽插,“就是这样,去享受。”

她似乎承受不住,像个撑着脊柱引颈就戮的死囚,“别咬唇,叫出来。”,他掰开她的嘴,让她吸允自己,吮至口涎流淌,漏出娇唇。

手指加快了速度,而拇指同时在唇豆上来回一圈圈抚绕,太刺激了,她忍不住,“君......君先生,我......”

那颊煞地火烫,娇艳欲滴,“怎幺?终于爽了?”

她几乎带了哭腔,双手不管不顾慌乱捉住他的手腕,一颗豆大雨泪再次跌出眼眶,“这样,我......”,她似乎是极度羞耻地难以启齿,“我想尿......”,光是吐出这三个字,看上去已经慌的要崩溃。

“那就对了,”,他忽然变得恶狠狠,抓起她手腕高压过头,让她挣扎不脱,手指抽插越来越快,她叫起来,双眼迷乱四顾,“不要,不要这样!”

直至顶到一处,她再也按耐不了,有如垂死般猛地僵直一下,阴唇早已充血肥硕,超紧致的蜜穴霎那咬死任何未退出的异物,似乎想将他的手吞没消融,却发现那东西仍狠心抽插突刺,根本没有怜惜的意思。

“啊,啊啊啊......”,她的叫喊断成碎音,随着内里收缩抽搐,下身喷出水泽,将他掌心打湿。

淫汁出来了,人也彻底瘫了。

白嫩肌肤泛起微微粉潮,高潮时,她不自觉将脸埋入他颈侧,小穴里头仍一抽一抽的,吸啜男人的手指。

他明白,时候到了,一种真正的渴望在内里凝结,像长夜过后的天明时分。

趁她高潮敏感不能受半点折磨,忍得疯狂的肉棍接替手指缓缓顶入头,初尝快感的花瓣口一下给拉扯至最宽,还是太大了,那猛兽,她夹缩起腿,羽睫颤动,像在恳求,无端叫人想尽情凌辱。

“君先生......”,却说不出更多,仿佛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嫩里又酸又胀。

“抱着我。”,他命令,硬拉起一只修白长腿,心一横,直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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