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不成型,几片细小的雪花飘落到车顶,一下子就化了,丝毫不影响车内的暖意融融。
薄斯倾将安橘抱到后座,他脱了她的拖鞋,灼热的大掌握着纤细的脚踝,放进自己怀中,冰凉的肌肤触上他的温热,她打了个颤,眼睫抖了抖,眸中一片水润迷离。
清波市的冬天虽不如首都那样冰天雪地,但她穿着拖鞋下来,又站了会儿,必然受了冻,薄斯倾心疼她,怕她生病,捂着她那双可爱的小脚,温柔道:“怎幺鞋子都不换一下?我来了又不会跑,冒冒失失的,小傻瓜。”
“我也太想见你了嘛……”安橘嘟着嘴道。
她好像有种独特的本事,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带着娇劲儿的,薄斯倾眸色暗了暗,揽过她的颈子,低头捕获双唇。
“唔……”
他进攻的有些突然,但安橘还是扬起了脖子,乖乖地吐出自己软糯的小舌,他看到那节粉嫩,更会觉得喉间饥渴,迅速将其噙住,在唇舌中咂弄出声音来,车里密闭,津液互换的水声听着便很色情下流,令人脸红。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他们不是每天都做爱,毕竟人多眼杂,说不定医生什幺时候会来,但亲亲抱抱少不了,薄斯倾热衷于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他喜欢舌吻,喜欢故意弄出点声响,只要她害羞脸红,他就会低笑,散了眉宇间的所有冷厉,像个变态败类。
现在也是如此。
“阿倾……嗯……”安橘叫了他一声,看着他勾唇的模样,隐约有点邪气,她春心大动,软糯的小舌头在男人口中滑进滑出,撩拨他的敏感点之后再被他的大舌狠狠吸住,搅弄。
他俩也有好几天没见面了,电话跟真人可不一样,那是能触摸到的温暖,安橘极力迎合他的热吻,仿佛回到了在医院里朝夕相处的日子,她的身体记住了他,会对他的每一个亲吻和爱抚感到兴奋和喜爱,想要,再多一些。
这个吻是冬夜里的花火,点燃了寒日,唾液流到嘴角,安橘努力扬着小脸,白皙的颈子纤长柔弱,能看见她青色的血管,很细,再稍稍使点劲能掐断,到让薄斯倾想起了在上面种草莓的景象。
两人的呼吸纠缠着,安橘明显感受到他变得急促了,紧接着脖子一疼,男人尖利的牙齿咬了上来,她惊呼了声,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披在她肩上,属于男人的外套就掉了下来。
“啊……疼……轻点咬嘛……”安橘吃痛低吟,她这张小嘴无论说什幺,都像是在撒娇勾引,狐狸精的天性。
薄斯倾眸色一沉,舌尖在他咬过的地方舔了舔,他目光向下,打量着安橘这身衣服,眉梢挑了挑,轻声道:“小橘的奶头好大,又凸起来了,好淫荡的样子。”
安橘洗完了澡,身上有股幽香,她跑下来的时候想都没想,身上就套了件睡衣,家里安装了暖气,因此睡衣并不厚重,毛茸茸的小熊图案正好在胸前,她身材本就丰满性感,再加上刚才的动情,身体有了反应,自然更撩人了。
以前安橘从来不觉得身材成熟有什幺不好,但听薄斯倾这样说她就觉得很羞耻,把眼睫垂了下去,白瓷般的小脸上就多了几分绯色,煞是动人。
她的反应让薄斯倾的欲从五分变作十分,在这样的亲昵里,绝不会只有一人动情,要沦陷,就沦陷个彻底。
“我的小橘,是不是发骚了?”薄斯倾低低地笑了,笑声在他胸膛震动,粗糙如沙砾,刮着女人的耳膜,把那美艳的小脸染得更加鲜艳好看。
安橘还是有点胆子和脾气的,她不甘示弱,挪着那双小脚,踩起男人鼓起的肉棒,弯着媚眼道:“明明是它不老实……”
她说着,脚下逐渐使力。
半硬的大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勃起,很快安橘的脚下就像踩了铁一样,她觉得很有成就,踩着大屌磨蹭,娇笑道:“哥哥你看,我就说它不老实!这幺快就硬了……”
薄斯倾的呼吸略有停顿,他捏上安橘饱满的奶子,隔了层睡衣狎玩,蹙着剑眉道:“还不是被你这小骚狐狸勾的!”
他语气听着有点凶,更多的一种无可奈何,面对安橘刻意的挑逗撩拨,他只能纵容宠溺,当然,他也乐在其中。
这里不是一个很好的地点,她的父母就在楼上,车停靠的位置只是小区的某个角落,除夕夜这个时间点不会有太多人在外闲逛,可也称不上安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或被家长抓个正着,但他们谁都不愿意停下。
没有办法停下。
越是危险,越是刺激,越没办法放开彼此。
安橘只穿了件睡衣,在开着空调的车里还是出了点薄汗,她擡起羞红的脸颊,水润动情的眼眸与薄斯倾对视,她看见了他眼底的欲望和晦暗,这很好,至少说明了不止她,不止她一个人在这种爱欲里沉溺。
“大鸡巴硬死了……嗯……”安橘踩着男人脆弱敏感的肉棍,感受它在自己脚下慢慢崩溃的状态,白嫩嫩的玉足压在翘起的裤裆上滑来滑去,灵活且调皮,双眸还一直注视着他,对他笑得又娇又甜,说着暧昧不清的话。
好像没有做什幺,却勾住了心魂,这样的安橘是薄斯没有办法抵抗的,他会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臣。
薄斯倾指尖收紧,安橘的绵乳被他捏得一酥,她没穿内衣,轻轻动一下,那对奶子就在睡衣里晃荡不止,奶尖儿高高顶着布料,她喘息道:“嗯……嗯啊……阿倾哥哥……好粗鲁……也……”
安橘拉长尾音,妩媚的眸子勾魂摄魄,动着软嫩的小脚趾,爬在鸡巴上,拇指拨弄他裤子上的拉链,笑得娇娆道:“也好粗啊……”
车内开始升温,是空调的作用,还是因为调情的氛围,都不重要,他们望着对方脸上的神情,安橘眼睁睁看着薄斯倾越来越沉迷,越来越疯狂,而薄斯倾心里很清楚,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把他勾死在她身上,还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