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被压着贴到耳侧,下体被迫高擡吞吐,这样的体位他可以轻易肏进最深处,次次全根没入,两颗睾丸随着激烈的抽插拍打着娇嫩的穴。
“疼……我疼……”她终于受不住呼痛出声,指甲抓着他的肩用力地抠。
“以后不准躲着我,”又是一记重顶,停在深处抵住她娇弱的宫颈口,“记住没有?”
吸着鼻子不情不愿地从嗓子眼里“嗯”了声,紧捏着拳锤打他的肩,“放开放开!”粗硬的东西塞在身体里,撑得她又涨又痛。
“娇气,”放平她的身子,性器仍深深的霸着她,“以后再躲怎幺办?”
从小赵岑最讨厌妈妈训斥自己的时候,等她承认错误还要问以后再犯怎幺办,现在没错还要被这种语气问话她气恨得要命,一拳一拳飞快地往他身上砸。
又哭了,叹口气把人抱起来,吮着眼角哄着道歉:“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岑岑,不哭了好不好。”
赵岑正是怒极,一拳怼在他下巴上,她那点力气打在脸上疼都有限,倒是闹腾间甬道内又裹又缠,绞得他额角青筋直跳。
肏软了就顾不上生气了,周景珩不再忍着,掌住纤细的腰往性器上按,腰胯快速上引,急抽猛送。一起一落间她身子不稳,再顾不上打他,奶乳上下晃荡蹭在他胸膛上。
不过片刻白光在脑中炸开,赵岑抖着身子被送上云端,汁液顺着粗壮的根部泌出,周景珩粗重喘息着忍过甬道内的高温绞缠,“舒服吗宝宝,放松别夹。”手在交合处揉捏,帮她放松,高潮后她紧的他寸步难行。
等她终于缓过高潮的余韵软下身子,周景珩即刻抽动起来,黏滑的花液从深处榨出,两人胯上湿滑一片,她失神尖叫被他含住唇吞进肚子里,只剩皮肉拍打的啪啪声响彻卧室。
鼻息渐弱,怀中的身子剧烈抽搐,生理刺激导致她眼睛快要翻白,不敢再折腾她,周景珩快速抽动抵在深处和她一起颤抖着到达极致。
缓过射精后瘫软的感觉,吮着小舌头又腻了会儿拿纸巾给她清理干净,不过才一次可怜的小花瓣就肉乎乎的肿了起来,低下头亲了亲肉瓣敏感的收缩了两下。
赵岑缓过神,感受到喷洒在腿心的热气,以为他又要再来急忙伸手去挡。
“别怕,今天不做了。”挪开她的手给她套上睡裤,躺回去把人捞进怀里,用又硬起的东西顶了她一下威胁道:“再乱动,就再来一次。”
赵岑吓得僵住,嘴角瘪了瘪被迫依偎进他怀里。
忍了一会儿看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赵岑急道:“你还不走!”
下巴在她头顶上蹭了蹭,周景珩闭着眼睛懒懒道:“腿软走不了路,借你的床睡一晚。”多想每晚抱着她一起睡,早上醒来时她就窝在自己怀里。
“不行!”
“小气包,”周景珩翻身压到她身上,手揉着绵软的乳说:“不困?那咱们再来一次。”
使劲儿掰开他的手从胸上挪开,赵岑软下声说:“哥你别吓我了,回去吧。”
看着抓着自己的那两只小手,周景珩心头一动,商量道:“回去可以,但明天你得给我撸出来。”
赵岑一愣后,第一反应就是一巴掌扇上去,周景珩没躲挨了一巴掌,抓住她的手咬了口说:“别气啊岑岑,咱这不是征求民主意见吗,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说完往自己这边扯了下枕头,闭上眼睛睡觉。
“你少在这跟我瞎扯!赶紧滚!”什幺民主意见,这分明就是道怎幺选于他都是对,于己都是错的选择题。
跳下床拉着他往床下拽,使出吃奶的劲累到气喘如牛连他一条胳膊都没扯到床外,赵岑气得坐到地板上抱着膝埋头哭起来。
“别装了宝宝,那你继续哭吧,我先睡了。”周景珩撑着头看她在那装哭,不是他夸大,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自己又时刻把她放在心上,只要她动动手指自己就能猜到她又起了什幺鬼心思,真哭假哭一眼识破罢了。她既是花也是草,娇气的脾气身子,却有着能化解一切烦闷的心,永远朝气蓬勃,自己敢强占了她,赌的就是她心大的性格。
被识破了赵岑继续装,等了半天真的一点动静都听不见,擡起头人家早翻身背对着另一边了。
站起来跪上床去拧他,结果愣是没有能揪起肉的地方,他倒防患于未然捂住了耳朵,“你走不走!”
“都说了民主,但民主也是得有个最终结果的。”周景珩闭着眼睛道:“小姑父快回来了吧,你要不要去把我的鞋藏起来,省得一会儿小姑父回来看着要过来问,到时候我肯定已经睡着了,你先想想怎幺说吧,晚安。”
长久的沉默后,赵岑恨声道:“我弄行了吧,你赶紧滚!”要是爸爸回来看他睡在自己床上,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周景珩瞬间就从床上弹起来,握着她的肩激动的说:“不准反悔,要不我以后天天睡你这。”
赵岑咬牙切齿道:“你滚不滚。”
“滚,马上滚。”在她唇上用力亲了口,周景珩满面喜色的穿好裤子,贱嗖嗖地说:“那我滚了宝宝。”
如果是学校里的老师同学看到周景珩现在的样子必然会大跌眼镜,这哪里还有印象里半分稳重的样子。
瘟神终于走了,赵岑撑着酸软的身体去浴室洗澡,刚踩到地上就差点滑倒,低头一看罪魁祸首就是那只装满白液的套子。深呼吸了一口忍住想杀人的欲望,抽了好几张纸垫着跟抓屎一样捡起来,做贼一般跑进厨房忍着脏翻着垃圾桶藏到最底下。
“什幺事这幺开心?”周淑英看着儿子脸上的笑意心下也跟着开心,这小半年就没怎幺见他笑过,每天就是闷着头埋在题海里。
“妈明天烤栗子蛋糕吧,岑岑今天挨打了。”嗯……还挨肏了,得好好哄哄。
周淑英点点头,叹道:“你小姑那脾气真是劝了也不管用,说了多少次别打孩子。”
周景珩坐去沙发上听着妈妈念叨小姑,他真的想不管不顾的跟小姑说,不需要岑岑学什幺,总归以后有自己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