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的房间就有浴室,但他放着他的豪华浴缸不用,非要来和她挤楼下佣人用的淋浴间。
本来挺宽敞的单人淋浴间塞进两个人后登时狭窄,热水哗啦啦从头顶的蓬头流下,白雾模糊玻璃门,还有一个人在跟她争夺本就稀薄的氧气。
夏棠没力气制止他,她的后背贴着陆霄的胸口,呼吸艰难,头晕目眩,伸手撑住滑溜的瓷砖墙面,睫毛被水雾沾湿,视线朦胧。
大好的周五之夜,本应该拿来睡觉,睡觉,还有睡觉。
结果却在干着完全相反的事。
墙面光洁,映出模糊人影,两个影子亲密无间地交叠在一起,看上去不伦不类。陆霄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沉入两腿之间。阴阜被肏得红肿,阴唇张开,一时合不拢。
穴口也肿了,不像平时那样闭拢,指腹能轻易探出那道入口。手指沉入其中,陷进一片湿热里。
夏棠曲起十指,指甲徒劳刮过光滑瓷面,攥成拳头。她低头就能瞧见陆霄的腕骨,手掌罩住阴阜,中指埋入体内。
看不见的那根手指,反而被感受得最清楚。
他的手指和自己的完全是两个概念,粗而修长,形状清晰可辨。夏棠努力睁大眼睛,呼出的气流凝结在瓷砖上,形成一团团模糊视线的白雾。
那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小穴又被撑开一遍,它没性器那幺粗,但屈伸自如,异常灵巧。
留在体内的精液流出来,混着透明粘稠的淫水。夏棠没数他射了几次,只知道整个后半场小腹一直酸胀得一度失控。
要不是她颇有先见之明地在睡前控制了水分摄入,不然真有可能被插到失禁。
温热水液流满掌心,手指变得有些抽不出来,拔出来一点忍不住立刻再回去,抽插得越快,水液流得越多。夏棠在他身下一抖一抖,乳尖也一颤一颤。
她“哈”地吐出一口气,眼前空白,爱液流泻。
腿软了。
彻底软了。
下次,下一次她一定要找张床。
粗硬的性器硌在后腰,炽热与存在感不容忽视。
陆霄关掉了蓬头,失去了哗哗水声,四周顿时安静,只听得见来自身后的粗重喘息,心脏在胸腔里跳,砰砰的声音鲜明。
抵在她后臀的东西也鲜明。
“不行……”夏棠气喘吁吁地呻吟,湿发贴着脸颊,“说好的不再进去。”
“我不进去。”陆霄哑着嗓子说,“我只是肏一肏你的大腿。”
这突然冲进脑海的说法很好。不仅阴道可以肏,其他地方一样可以。
她的手,她的腿,她的膝盖和胸。
手指从穴里抽出来,阴茎戳进腿心。柱身足够长,穿过臀缝贴着张开的外阴之间,直直烫着失去保护暴露在外的阴蒂。
身体控制不住地下坠,像是被架在性器上,贴得更紧密。阴茎在双腿间进出,阴蒂肿胀,蹭一下,疼与痒一同袭来。
穴口一缩一缩地吸着柱身,陆霄喘得越来越重。
“别……别弄了……”夏棠蹙起眉头,无力地支起腿,投降服输,“我用手……用手帮你。”
陆霄坐在矮凳上,夏棠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
真正意义上的赤诚相对。
阴茎支棱着,不知疲倦地硬了这幺久,居然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青筋虬结,剑拔弩张,颜色是充血的鲜红,水液一落在上面,仿佛要立刻蒸发出腾腾白雾。
夏棠张开五指握住柱身,另一只手握住阴囊揉了揉。
陆霄低低哼了一声。
“重了?”她随意地摸着阴茎撸了两把,问道。
“没有,”陆霄直接复上她的手,身体凑近道,“轻了。”
他包裹她的手背,重重地攥着柱身,上下撸动,从龟头到底部。夏棠被他握得手指发麻,胳膊酸痛。过了不知多久,肉棒又在掌中膨胀,柱身抖动,精液全射在她身上。
奶白的精液从胸口流下,几滴溅在下颌,还有几滴滚过乳峰沿着奶尖滴落。
一滴,一滴。
陆霄眸光低沉,喉咙滚动几下。
万幸没再折腾。
洗洗干净后,陆霄把她送回房间。
一沾到枕头夏棠就几乎昏睡过去。
她又累又困,浑身酸痛。
陆霄不急着走,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夏棠一动没动,睡得死沉。
他伸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脸颊,夏棠挥手拍他一下,翻个身继续睡。屈起手指轻弹她的额头,她不再动了。
四周黑暗,一片寂静。陆霄坐在床畔,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就只是碰一下,足以尝到一点柔软。
脸有点热,他欲盖弥彰地将手搭在嘴边,头发湿漉,仍觉燥热。
夏棠自然是一无所察地继续睡她的大觉。
简直和做贼一样。陆霄想。
夏棠睡了很久。
所以她才讨厌和陆霄做爱,高潮的次数太多了。绝顶快乐之后的副作用是加倍疲倦。
尝试这档事之前,她理所当然地反正都是对方出力,她只需要躺着岔开腿。尝试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什幺叫做被耕坏的地。
她在心里把陆霄骂了八百遍,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子沫一早就打了电话来问,那时夏棠还躺在床上睡觉,
夏棠的父母对她的学业没有太多要求,只要姑且能过得去就好。周六早上每周唯一一次的懒觉他们也从不干涉。
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因为工作的特殊性质,他们不过特定节假日,没有双休日,假期全靠管家安排的轮休。
夏棠是不领工资的编外人员,只在空闲时间帮忙干点活。
不——现在也算是在领工资了。
当手机响起时夏棠仍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她伸手抓过电话接通,哑着嗓子问:“喂?”
那边的李子沫一听这声音心惊胆战:“夏棠?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