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临夏不由得心生怜惜,转身半跪在余向景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当意识到逾矩时,反射性的抽离,余向景捉住叶临夏的手,把小手包在手心,按在脸上。
掌心灼人的热度透过皮肤传到大脑,极尽暧昧的姿势让她抗拒。
“我不能阻止她奔向幸福,临夏,前几天你建议我开展新的恋情,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余向景的话犹如惊雷,震的叶临夏不知所措:“这……这这………。”
“这不太合适吧!”
叶临夏惊得说话都打结,她从未想过她与余向景有未来,也从未幻想过他们有半点额外的交集。
他们的关系止步于亲戚。
“哪里不合适,我们上床的事实难道闭口不提就不存在吗?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幺糟糕,我想对你负责任。”
冠冕堂皇的理由并不值得深究,身为上阳集团的老板,身边从不缺有学识,有能力又有漂亮的女人。
与她们在床上耳边厮磨,肆意纠缠早已稀疏平常,这样的人怎幺会负责任。
恐怕有所图谋吧!
想到这里,叶临夏升起的心动又戛然而止,擡起头,用那双漂亮又乖巧的眼睛注视他。
“余先生,我并不需要您负责任。”
余向景不知发生什幺,怎幺突然间态度变化如此之快:“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余先生,如果您觉得无聊,只要您勾勾手指,大把的美女贴上来,没必要拿我消遣。”
果然,清醒后态度又变得冷淡疏离,哪还有昨夜主动求操的火热媚人。
“你觉得我在拿你消遣吗?”余向景一把掐住叶临夏的后颈,迫使她不得不扬头。
对,就是这样。
她的眼睛只能看向他。
“难道不是吗?余先生要是对每一个上床的女人都负责任,恐怕我得排得远远的。”
余向景看到叶临夏眼里的害怕,意识到过火,重新带起面具。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红着眼睛,哽咽道:“难道……难道我在你心里这幺差劲吗?”
叶临夏一怔,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余向景落泪,透明的水珠仿佛带有魔力般,重击她的灵魂。
她费力的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好像任何言语都苍白无力。
主动的起身把余向景拥入怀里,动作极其轻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对……对不起。”
“临夏,我是真心想负责任的。”
“对不起,我……我……。”
“临夏,你为什幺拒绝我。”余向景表情突变,眼底闪过势在必得自信。
叶临夏愧疚的不行,不应该带着恶意揣测:“余先生,昨晚并不是您的过错,并不需要您负责任。
您是上阳的掌权人,也是姐姐的丈夫,哪怕您与姐姐分开,也不应该和我有牵扯,我会让您成为笑话的。”
晨起时亲密相触带来的悸动与愉悦终究会消退,叶临夏清楚她的心避不开余向景,就像那年蝉鸣不止的盛夏。
叶临夏对余向景动心了,有些心动一开始就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