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小厮恐梁严继续发作,将临时的棚子拆了,捧着桌子,扛着椅子一群人一溜烟儿的走了。
梁严看着他们,心中想,还算有眼力见。
“你不会一直在这儿等吧?”清夭看他这架势恐怕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就开始等了。
梁严被人说中,假装咳嗽两声“咳咳,没有,没有,我午后才来的。”
“又担心去店里找你,路上碰不到你还错过,所以就在你家门口等。总之能等到的。”
清夭拿着钥匙开锁“他们走了,你不回家吗?”
“我嗓子有些干,能不能向你讨杯茶喝?”梁严挑眉说道。
“你刚刚喝的不就是茶吗?”清夭不解看着他。
梁严此时真后悔自己这脑子一急起来什幺都忘了。
“那我就是,有点饿了。”他勤快的帮清夭打开门。
随着木门嘎吱一响,小院子便落入眼帘。虽只有两间屋子,院子也不大,院子中有一棵银杏树,树下有石桌石凳,许是清夭有段日子没有归家,石桌上洒满了银杏叶,黄灿灿的一片,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院子靠墙一侧有块小地,里面种植了一些蔬菜瓜果之类的。菜园子旁还有晾晒衣服的竹架子。
“你这儿,果真不错。”梁严看见这院子倒也觉得恬静。
清夭倒是觉得许是他富丽堂皇的地方待惯了,看见这田园风格的院子便觉得不错吧。
“还好啦。不过,我最近刚回来,厨房可能没什幺吃食,你要吃什幺,我可以给你做。”清夭挠挠头。
她有些犹豫,毕竟梁严吃的和她吃的,就是天差地别,不知他那富贵的肚子吃不吃得惯她做的饭菜。虽说他曾经在军中待了好些年,但是三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恐怕也早已习惯了。
“面条可以吗?”梁严思来想去也没什幺特别想吃的。
“就面条?”
“嗯!对,走,厨房在哪儿,我给你生火去!”梁严拉着清夭往偏小的那间屋子走去。
他两进去之后,将里面打扫一番。清夭拿出橱柜里的面粉放在木板上或着水揉搓起来,梁严只能憋屈蹲在那个小小的灶前,打着火石,准备生火。他倒是动作娴熟,将小小的草堆尖头凑在火花前,火花碰到干草,很快燃烧起来再混着木枝塞进去,火在里面越烧越旺,他连忙起身往锅中加水。
清夭将面团揉好后,用擀面棍碾平面团,碾成了扁扁一层折叠起来,再用菜刀切成细细的一条,然后拉开它们,变成一堆面条状。乘水烧开,放入锅中,将木锅盖盖上。
“没想到你生火动作挺娴熟的。”
“从前在军中,常常需要外出,有时候在山中,饿了。找户人家,便给些银钱人家,借用厨房做些简单的饭菜吃吃。我没做饭菜的经验,他们只让我生火喽。”
“原来如此。”
“那你呢,我本以为你会诗词歌赋,是个实打实的文人,没想到做起饭菜来,倒也不差。”
“我爹当年去世后,我娘身子也不大好,恐担心自己离去后,无人照拂我,所以她还在世的时候,便逼着我做这些……最后不至于她离去,我一个人活不下去……从前爹娘在世的时候,也不会让我做这些。后来都是迫于生活罢了……”清夭声音说得越来越低,想到曾经往事,难免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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