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芙醒过来时,好半响说不出话......
怎只着兜儿和亵裤?
眼前男子轻缓地擦拭她的身子?
她又在梦里了吗?
不是,他是尊贵的主子,不可能纡尊降贵为她做这等事......
齐棱眉间紧皱,正检视着小丫头身上伤痕,只见肩颈雪白美背及至腰间,细臂细腿,可见的娇嫩肌肤遍布红肿擦伤,玉白美背大片擦伤,双臂青紫斑斑,最惨的是双手皮破肉绽红肿不堪。
伸手拿过药罐,不意迎上满是迷茫的眼儿,不由轻拍她的头叹道:「蠢丫头,都敢挟恩求报了,遇危险能避就避,为何傻得拿小命拼搏?」
「接二连三不自量力动手,胜在对方太弱不防,可女子气力终究不敌男人,谁能保证下回能全身而退?」
「可知错?」
她清醒了,摇摇头,眼儿清澈:「不,我没错。」
齐棱气恼,对着嫩白小臀狠狠拍打一下!
关芙眼儿瞪大,竟打她臀儿?
他确实生气,春风一度和通房也没两样,当自己人处罚,没觉此举不妥。
关芙也气大了,不知怎地,从梦里醒来后,许是受太大刺激,自觉性子大变,不仅气性大,还受不得委屈......
眼儿泛泪气怒道:「拼搏没错,怯弱任凭摆布才错,那些狗男人注定会咬上来,避不了的......」
把人给打哭了,他气虚叹道:「不有我在吗?」
「爷心里有人事多,能护得几时......」
俩人对视一怔,一个皱眉,一个倏地捂嘴。
他缓缓俯身对视:「何等状况本王会事多到连妳一个小丫头都护不住?」
她突然笑了,雪白嫩臂瞬间抱住他的脖颈,粉润唇儿贴上玉白下巴软蹭:「救命之恩终会抵消,芙儿又不是爷的人,爷如何能一直护着芙儿?」
下巴传来阵阵麻痒,勾挠得身子震麻不褪,暗暗压抑冷脸不显:「别乱来,把方才的话说清楚。」
她一脸无辜,碎吻着男人唇角,故意气他:「还是爷是借着打小臀儿偷香?想要芙儿身子?让芙儿成为爷的女人,才行庇护之实?」
他气笑,用力捏住小丫头粉脸:「想死吗?自己上药,然后滚回妳的小屋去。」
就不该亲自动手,该随便找个小尼进来......
当时怎就抱着小丫头焦急进屋,未曾想寻人,未曾想到该避嫌,只一心埋头清理检视,未觉不妥......
自打遇上小丫头,所有事全荒唐难言,愈想愈羞恼,索性将人一把给扯回榻上,竟听见小丫头咯咯笑声,药也不擦了,转身拂袖而去。
待齐棱另行洗浴后回屋,却见小丫头竟然已在他的床榻上憨然入睡,只一眼,发现小丫头压根没上药,不由叹气,想无视也难。
待将最严重的两只小手细臂上的青紫擦完药,见肩头泛着大片红印,没想才扯衣襟竟发现小丫头衣袍内不着寸缕,瞬间春光乍泄,一抺嫩粉桃瓣跃现,雪白乳波荡漾不休......
手一抖气恼掩住衣襟,正想走却冷不防被扯抱住手臂,小丫头贴靠着他的臂睡着,一时竟难以拂开,不欲惊扰......
是避嫌也迟了,横竖俩人关系早已难言,齐棱叹气无奈上榻躺下,任她倚着臂安睡,自个却是睁眼难眠。
低首入目一张小脸嫩粉憨甜,胸口衣襟凌乱春光乍泄,几欲挤出满团饱满奶儿,樱粉奶头探露忽隐忽现,无边惑人......
不仅如此,那雪白细腿更是不安份地横勾在他腰间,横跨敏感部位之上,一下下蹭得人麻痒至极,雪嫩小足甚时不时挠着腿际,他不想生出欲念,再强行压抑也无用,难以阻止不受控那物,强势勃发火热起来!
该死不安份的丫头兀自睡得香甜,而他怕是这一夜再难安眠......
果然,时至夜半才好不容易冷下欲念,昏昏欲睡之际,传来一声声呓语伴随着鸣咽抽泣,再度令他清醒了。
「该死的梦,该死的狗男人,呜呜......」
小丫头怕是自恶梦里醒来后,便一惊一乍活着,满腹心思都在应付可能发生的惨事,才会连睡梦中都哭得这般委屈又悲伤。
哭得太可怜,他没辄了,叹口气搂起哭成泪人儿的小丫头,任由软软小脸深埋怀中,暖湿了胸口,手掌无意识轻抚起伏不停的背脊。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安抚。
小丫头抱得太紧,俩人身躯紧紧相贴,那该死的感觉又蠢蠢欲动了,无奈再次隐忍阵阵战栗,克制着腰际酸软......
不久,隐隐传来软软低笑声?
这是醒了,或又是梦呓?
不,该死的丫头连睡梦中都能作恶,竟舔咬起他的脖颈?
软嫩嘴儿吮着,腰酸软了,不争气硬了,耐着性子哄着::「别玩,乖乖睡觉。」
「不要乖,不要睡,要爷疼......」她是真醒了,扬首笑得无辜:「爷一直戳芙儿,没法睡......」
他瞬间浑身僵硬,想一把掐死小丫头!
她也不想的,可梦里的狗男人们把她变成好淫的身子,抱着他温暖身躯,让那物不停戳蹭着,这一刻身子里的欲念扑天盖地汹涌而出,浑身麻痒得不行,空虚得要命!
好想好想要他,想要他的交缠她的,想他深埋在身子里驰骋,想他占据至最深处,引燃绚烂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