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岩顶着一边湿乎乎的脸,似乎对此浑然不觉,甚至还笑得非常开心地尬夸:“老师的车保养得真好,座位都那幺香。”
他一边挪到驾驶位,一边把手机递给她。
海珠头疼地坐上了副驾驶位,下身的药劲像是蚂蚁在爬。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尽量公事公办地说道,“小金,我替海曜跟你道歉,他对他父亲的事很敏感……”
这样一开口倒确实转移了注意力。海珠最近真的心累了,不知不觉就说了一大堆。
金岩安静地听完,笑了笑说,“老师,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事。我以为您一直单独带孩子,所以我对小曜说,我也是单亲妈妈带大的,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他未尽之语是,海曜觉得他说的“被单亲妈妈带大”诅咒或影射了他的爸爸,所以才暴起打人。这确实符合海曜之前在学校炮仗般打架的做派。
海珠坐在那发呆,她心里很怅然,明明她比死鬼丈夫更关心海曜多得多,可海曜为了他那死鬼爸爸,可以不顾她要维护的人际关系,把她的学生暴打一顿。
金岩感觉到了海珠的落寞,劝慰道,“青春期的孩子思路和大人不一样的。小曜只是有些敏感了。”
“对不起,”海珠说道,“还连累了你受伤。”
金岩原本正淡定地开车,闻言减速停车,再转过头,顶着有些破损的俊美面皮微微一笑。
在路灯暧昧的橘色光线下,金岩脉脉含情的浓黑眼睫像是长了钩子。
如他所愿,海珠看着他的眼神并不怎幺清明。
金岩是个一向能极好地把握火候的人,他十分清楚过犹不及,一旦海珠失控了,他在此处失身于海珠,海珠也许会对他负责,但日后她想必会看轻了他,或者把他当成个累赘。
他想要的是上位,而不是一时的感官刺激。
于是在潜流涌动的勾引之后,金岩开口十分单纯善良毫不做作:
“老师,我觉得您应该回去。”他犹豫了一下,“我不该插手您的家事的,可是我有些担心小曜。”
金岩不笑的时候就很漂亮,害羞地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春风化雨:
“我小时候和我妈也闹过别扭,我当时为了让我妈多注意我一点,就无理取闹,还骗了我妈,我妈很生气,扔我一个人在家。”
海珠捏着太阳穴点了点头。
她能感觉到金岩可能在给海曜上眼药,但她并不是很在乎,毕竟事实可能跟他说的差不多。
“我自己在家越想越生气,就给自己划了一刀。”金岩说到这里就坦然地解开了衬衫的一半扣子,敞开衬衫给海珠看,他特有的清新体香和侵略性荷尔蒙同时扑面而来,炙烤得海珠有点发昏。
金岩犹抱琵琶半遮面,鼓胀胸肌上的粉色茱萸在海珠眼前只一闪而过,就被衣物重新掩盖了风光,只剩腹部露在外面。他用青筋凸起的大手摸了摸腹肌上一道长长的肉色疤痕,那疤痕从他的乳下向下腹部延伸,翻山越岭般地贯穿了块块分明的腹肌。
那色气的疤痕一直延长到他紧绷的小腹,没入他宽松的裤子下,和裤子上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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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联:
上联:金岩援力全开勾引导师。
下联:海曜赢了打架输了人生。
横批:要打去练舞室
被海珠当成小调剂遗忘的四个小孩:阿姨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