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话:越写越多,,接下来剧情进入调教篇,要让宛宛深刻意识到自己随便发情的婊子本性捏,老父亲退居幕后开始下一盘大棋,但是no插入,我是前戏党+混乱纯爱,小逼只能禾慎插,一边管教一边内射()顺便说一句艰难的老父亲最喜欢的是宛宛的奶子,喜欢到要把那里越扇越大,保持青紫肿胀捏

注意xp避雷,很重口!很重口!

*林业州与宛宛h未插入描写

阳光灿烂的早晨,林业州照常在禾家大厅等待着。

七点禾慎会准时下楼用早晨,由他汇报一天的行程。

七点半,禾家矜持的小公主也会踩着步子下楼,用那张清冷的小脸向他问好,进行一顿色欲满满的早晨。

当然,色欲满满只是林业州偷偷幻想的,他一直觉得贞静的大小姐不论做什幺都带着一股骚气,特别是用餐时无意识分开的双腿和不时探出的红嫩嫩的舌尖。

想到这里林业州不敢继续了,他变换姿势遮起微微勃起的下身,向前迎上准时下楼的禾慎。

等到他汇报完一天的行程,一向准时要与父亲进餐的禾宛还是没有出现。

林业州不停用余光频繁的打量楼梯口,还是没能等来期待已久的人。

禾慎神色极淡的放下餐具,看向一旁的佣人,佣人在他的视线下颤了颤,鞠了个躬往楼上走去。

少顷,伴随着林业州隐隐期待的预感,熟悉的脚步声缓缓响起。

一双细白的小腿交替着,从光滑的皮肤一直向上,林业州的视线痴迷的跟随着那肌肉变化的幅度。

脚趾,小腿,膝盖,大腿、

像每个让林业州陶醉的早晨那样,禾宛踩着矜持的步子缓缓来到大厅,奇异的是她往常白嫩嫩的脸蛋,此时正泛着诱人的红晕,像颗让人垂涎欲滴的苹果。

禾宛走到禾慎面前,抖着声音叫了一声父亲,移着步子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餐桌不低,又没有餐布的遮掩,林业州清楚的看到她的小腿颤着纠缠在一起,大腿上的嫩肉鼓囊囊的挤压着,让他口中不停分泌着唾液。

修长的腿颤了颤,像是察觉到他视线似的往里缩了缩。

林业州低头掩饰了一下,又忍不住顺着那嫩腿向上看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天的禾宛格外的诱人,与往常青涩的色情不同,她像被完全打开的芬芳花蕊,全身都散发着像要蛊惑男人的香气。

禾宛此时正红着脸垂下头,像即将被捕猎的幼兽般忸怩的姿态。

在这旖旎的空气里,

“叮”的一声,禾慎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在佣人的簇拥下上了楼,留下瑟瑟发抖的猎物和蓄势待发的捕猎者。

空气愈发膨胀,偌大的房间弥漫着湿热的情潮。

林业州痴了般迈开步子,像被引诱的猎人走到餐桌前,然后在禾宛身前蹲下。

他用手指去抚摸那颤抖的小腿,一边留意着禾宛羞愤不安的神色,那娇艳的唇瓣此时带着发白的恐惧,让林业州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愈加往上,用力摩挲着柔嫩的肌肤,禾宛热乎乎的大腿夹着他的手,腿心被蹂躏的青一块紫一块,她像被性侵的雌兽般默不作声。

林业州兴奋的搓捏着腿根的软肉,在禾宛眼角摇摇欲滴的泪水淌下脸颊时,他终于憋不住心中的兽意,粗糙的大手插进了少女私密的腿心,掌心一包裹住那里就快速的上下抽插着。

“啊啊啊啊~”

没有一丝停顿,随着他激烈迅猛的动作,禾宛吐出了发情般娇俏的呻吟,像正在被男人的阳具凶狠激烈的操干。

林业州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手指确认般抵上了两片青涩的阴唇,像撬开蚌肉般分开那里。

粗糙的掌心磨上暴露的逼口,感受到了那里与娇软的阴户格格不入的触感。

男人侵犯的动作顿住了,他咻的把头钻进了少女裙下,掀开薄薄的衣料,在刺眼的光线下盯住那逼芯。

粗大狰狞的假阳只露出了鼓囊囊的精袋,顺着露出的倒刺整根埋入了抽搐的逼心。

冷淡矜持的少女,下体一丝不挂的插着鸡巴自慰,不论是行走间还是吃饭上课,都像随时在被野兽狰狞的鸡巴强奸。

林业州双眼泛红紧紧盯着那里,他要被内心的淫想逼疯了,大手握住那兽具的根部

,他稍微抽出一点,又在手中大腿不住的痉挛中狠狠地捅回去,一下下研磨着那还显着青涩的逼肉,看着那可怖的倒刺蹂躏卷动着腿心,淫水哗啦啦流满整张椅面,又成一滴线流淌到少女脚下。

“哈....啊....不要不要!!嗯....啊..!”

不成段的呻吟从冒着热气的小嘴里露出,禾宛的全身触电般划过发麻的快感,腿间男人热乎乎粗糙的大手强硬的按着她的大腿,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吃掉的猎物,在男人的压迫下被肆意玩弄着,腿间的抽插越来越快速,她哦哦的呻吟着,再一次深顶中全身抽搐,双腿乱蹬的喷出一股股淫水。

“又......又喷了....贱逼又发情了哈..呜”

禾宛痴痴的笑着,清冷的小脸浮现着痴态,愧疚和自责撕裂在她心间,最后尖刀般像她腿心涌去,让她忍不住大敞双腿,逼肉挤压着又喷了一次。

林业州粗喘着将她抱进怀里,双腿间一片濡湿,仅是用死物捅着禾宛的逼让她到达高潮而已,他已经射了两次,感受着被淫水浸湿的地面,他身下的鸡巴甚至又挺立起来,胯间一块鼓鼓囊囊的硬物。

林业州勉强平息下来,把禾宛从椅子上抱起来,用抱小孩的姿势给她整理湿透的裙身。

他早就注意到禾宛没有穿内裤,大手揉搓着逼心捏了几把,在少女娇喘下捅了几下牢牢固定住粗大的阳具。

林业州把她放回椅子上,诡异的看了一眼她一直坐着的奇怪长条板凳,像古时行刑的道具透着深不见底的黑。

没时间多想,他收拾好禾宛,刚刚仓促的整理好自己,禾慎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看着卡着时间一分一秒都没有多余现身的禾慎,林业州黑沉沉的眼睛,看向已经勉强站立起身,背起书包准备前往学校的禾宛。她的书包上,突兀的挂着一条染着暗红血迹的白帕,没有一丝遮掩的在门外的风中飘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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