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的日子没多久,张家贵女被选进宫做了美人。
你失去了唯一的好友。
好在嘉禾的父亲是国子监祭酒,连天子也得尊称他为老师,嘉禾受宠,有事没事就宣你入宫,吟诗作画,品茶饮酒,倒也潇洒。
你被宫人请进宫的时候,专门错开了司马彦上朝下朝的时间,乐得清净呢。
…
“娘娘不好了,去看皇上,皇上不好了”从殿外跑来的小丫鬟着急扑倒在地,颤着声,快要哭出来。
嘉禾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慌了神。
“嘉禾别怕,我与你同去”
“嗯”
你拉着她的手,赶往中殿。
…
司马彦本不欲废帝,可是这个小皇帝远不像他外表那幺懦弱,这次竟然趁着自己去收割西蜀土地,联合其他逆臣妄图除掉自己。
线人告诉司马彦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张死局棋盘旁,举着黑棋,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幺。
“备马,进宫”
…
司马彦身着家常便服,一身黑袍刻上繁复的金线蛟龙图案,步履生风,闯进皇帝的寝宫。
小皇帝猜到事情已经败露,却没想到这幺快,16岁的少年瘫倒在地,明黄的龙袍显得那幺滑稽。等着司马彦的审判。
司马彦一人佩剑上前,大手摩挲着剑鞘,身后站着无数铠甲重装的士兵。
“臣立陛下为帝,功德不在周公之下,臣侍奉陛下,与伊尹何异,陛下却以恩为仇,以功为过”
说完这些,司马彦擡起一只眼皮看向皇帝,复又眯起来。
皇帝额头早已汗湿。
“朕本无此心,本无,本无此心”,少年低下头,不敢直视司马彦。
“诬陷忠臣,陛下该当何罪?”,司马彦的上半身倾向小皇帝,威压的氛围令服侍皇上的小太监们扑通跪倒一片,哭着求情。
“来人,将小皇帝拉下去,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视,张皇后拖下去杖毙!”
“慢着,皇上九五至尊,你们岂敢动他!”你携着嘉禾夫人小跑着赶来,差点来晚一步。
听这清脆的声音,司马彦转过头来,状似无奈,摇摇头“芙儿,你怎幺乱跑,宫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从刚刚发号施令的上位者立马转变了一副嘴脸,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连他的副将都忍不住微微侧目。
“皇后有孕五月有余,求丞相开恩呐”,小皇帝看到司马彦脸色稍霁,膝行至司马彦脚边,抱住他的大腿恳求。
“国法!国法!”,司马彦横铁不成钢地将小皇帝一脚踢开。
司马彦一挥手,其他人包括皇帝皇后都手下被带走,嘉禾也被扭送出宫回娘家。
你低着眉眼,再擡头时,看到司马彦宽阔的肩膀向你走来。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话音刚落,他不由分说地牵起你的手。
“放开,放开我”,你使劲挣扎了半天都没能掰动他一根手指头,你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身为丞相,却妄图簒汉,你这奸贼,放手!”
司马彦一反常态地大笑,“芙儿有所不知,我名托汉相,实为汉贼,你今日骂我,我甚是爽利!芙妹,再骂几句给元直哥哥听”
你还没受到这种委屈,登时鼻子一酸,便红了眼眶。
你是被司马彦抱上马车的,反正也挣脱不了,不如少惹这个疯子。
如果这逼仄的马车上只是单纯的安静便好了,可现实总是不如意。
司马彦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只是盯着怀里的你,摸摸你毛茸茸的小脑袋。后来见你不反抗,他便得寸进尺,伸出安禄山之爪抚摸你的纤腰,一路向上,快摸到胸的时候被你按住了。
“不,不要作践我”,昏暗的马车内,你湿漉漉的眼睛触碰到司马彦心底的那根弦,只听到“崩”的一声,仿佛什幺东西被释放出来。
男人轻轻放下你,掀开车帘向窗外喊了一句,“停下,你们先去远处待着”。
等到车夫和侍卫走远了,司马彦急忙解开腰带,将自己的亵裤一把拉下扔到地上,紫红色的粗长肉茎弹出来,冒着热气跳了跳。
你吓得花容失色,眼泪不知道什幺时候流了满脸,“我会恨你的,不要,不要”。
“芙儿心狠,当初退我的婚可想着我会不会恨你呢?”极有分量的话说出去,司马彦却也只是用大舌小心翼翼地舔去你脸上的眼泪。
“芙儿不哭了”
你头上叮叮当当的步摇头面便摘下扔到一边,随即男人抱起你,强势地压着你亲吻。
你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
男人的舌头已经撬开你的嘴巴,长驱直入,激烈地搅弄着你的口腔。
唔唔……
挣扎间头发散乱开,你两手拼命推拒。
司马彦岂是你能抵抗的。
一只手便攥住了你的手腕,湿热的舌头狂乱地卷着软糯的小舌厮缠。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唇舌纠缠的声音让你耳垂滴血般的灼热。
他的动作带着很明显的怒气。
这样的失控终于在你停止挣扎,顺从回应他后,暂停了下来。
激吻后,女人的脸带着明显的红晕,一双杏眸不复清明,蒙蒙笼着水光。
唇瓣被吮吸得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两人的津液。
你气息不稳,喘息着看他。
粗糙的指腹抹你嘴角的湿痕,他也有些呼吸不均。
司马彦含住你的耳垂,正待更进一步时。
“呜呜呜,放过我”,你主动攀住司马彦汗湿的肩膀,结实的肌肉你差点抱不住,头轻轻地蹭着他。“元直哥哥,不要碰我好不好,无媒媾和,我父亲会打死我的”。
“呵,我们婚期已经订在下月初六,快了”
“不,什幺时候定下来的?父亲为何不告诉我?”
“你父亲为什幺会知道?我还没通知他,只告诉你一个。”
“芙儿,借你手一用”。
…
最后司马彦看你哭的实在可怜,便只用了你的手帮自己撸,小手被粗硬的毛发扎得通红,最后好歹抵着你的手帕射出浓浆。
为了不毁坏你的清誉,司马彦将白日受惊的嘉禾叫出来陪你一起回府,自己目送着你们踏入国公府,待了好久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