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人走了,金媛媛才壮着胆子在二楼楼梯口露出小脑袋。
沈瀚哲擡头看见她,自然的张开手,“过来。”
她蹭蹭蹭的飞快跑下楼梯,扑进他的怀里,甜甜的朝沈一喊道:“哥。”
沈一只是点点头就退回到厨房准备做晚餐,客厅留给了相拥着的两个人。
“那个人是什幺意思?上次靳爷爷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了周五晚上聚餐的事儿吗?为什幺他还特地跑过来说一次,还带着请帖?他是靳爷爷的家人吗?”
沈瀚哲收紧搂在腰身的手臂,叹了口气,“他只是想找个由头而已。”
金媛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垂着脑袋把玩他的衣服扣子,没有说话。沈瀚哲抱着她把她按在沙发上,“先说说你刚刚犯了什幺错误吧,为什幺要拿酸酸撞人?”
被戳中心思的金媛媛红了脸,死不承认的反驳道:“我没有,主人冤枉我。”
“没有?你确定?嗯?”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沈瀚哲提高音量,阴森森的在她耳边恐吓道:“不听话又爱撒谎的小狗狗可是会被惩罚的。”
“没……没有……我……”她还想狡辩几句,但是越说越心虚,最后只能嗅了嗅发酸的鼻子,可怜巴巴的转移话题,“主人,小母狗饿了……”
“饿了?哪儿饿了?”微凉的手掌直接伸进裙内,隔着湿润的内裤摸了摸,“这儿?”接着又摸向了肚子,“还是这儿?”
金媛媛一下僵住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敢回话。
惩罚的咬了一口她谎话连篇的小嘴,尝到铁锈味后才松开牙齿,擦了擦冒着血滴的唇瓣,沈瀚哲站起身拉起双眼迷离的金媛媛,“走吧,先喂饱你一张嘴,剩下的夜里再说。”
自从来了LA之后,一直是三个人生活,吃穿用度都非常简单,不一会儿,沈一就做出了四菜一汤端上餐桌。
金媛媛被咬破了嘴,每吃一口都疼得倒抽气,沈一困惑的望着只顾扒饭却不吃的金媛媛,“今天怎幺了?饭菜不合胃口吗?要吃点什幺,我现在给你做。”
“不用管她,她都快被你宠坏了。”沈瀚哲制止了他想去忙活的心思,把面前凉了好一会儿的银耳羹递到金媛媛面前,“吃这个,温的不烫,嘴巴不会痛了。”
沈一给她夹了些清淡败火的蔬菜到碗里,金媛媛只顾喝银耳羹,其他菜几乎没怎幺动,“你吃太少了,夜里会饿。”
“不会,她在二楼吃饱下来的,偷吃也不知道销毁证据,衣服上面都是薯片的碎渣,当别人都看不到似的。”沈瀚哲一边吃着饭,一边瞪着她。
心虚的金媛媛只能低头吃饭,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沈一作为大管家的习惯上来了,他忍不住皱眉,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训起金媛媛,“你怎幺又偷吃零食?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偷吃得了肠胃炎大半夜进急诊的事情?都说了对身体不好对身体不好,根本讲不听,你真是被少爷惯坏了。”
“是不是该罚?”沈瀚哲顺着接话。
“应该,以后一周的零食跟饭后甜点都取消。”
金媛媛的脸都绿了,本来她被沈瀚哲欺负就算了,后来为了拥有新的身份与金家脱离关系成了沈一的妹妹,她就过的更惨,每天被唠唠叨叨的耳朵都起了老茧。可她不敢反抗,两个人都是她的衣食父母,得罪不起。
吃完手里的银耳羹,两人也没逼迫她继续吃,直接放她去看电视。等沈一把桌子打扫干净,碗筷放进洗碗机之后,两人便进了一楼书房谈事。
沈瀚哲已经毕业,LA的公司也步入正轨,沈辞的电话来了一通又一通,无非是催他回去的。
看着沈一呈上来的最新报表,沈瀚哲突然问了一句,“金家跟吴家现在什幺情况?”
“吴强生之前为了平息舆论,把吴佳琪送出国,之后听说在国外得罪了当地的黑帮势力把他气进了医院,现在公司几乎都交给了吴桐处理。金家现在已经没了消息,少爷出国的第一年还爆出刘翠当街暴打小三的娱乐新闻,之后就没了。”
沈瀚哲不可置否的耸肩,“这幺看,金媛媛可真像捡来的。”
“的确。靳老那边要带她去吗?”
“去,当然要去,人家都送来三张请帖了。”指了指桌面摆放的三张红色信封,沈瀚哲继续说道:“不过人家也写了,请的人是沈一的妹妹沈白书,这世界早就没有金媛媛了。”
“会不会太冒险了?毕竟……”沈一欲言又止。
“无妨,那丫头小心思多了去了,只要不说话就不会被发现,我会告诉她怎幺做的,你把行程处理好就行。”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