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活着或者奸尸

劳瑞已经三十五岁，自第一个妻子去世后，他一个人独自生活八年，和另外两名警长在酒吧消遣庆祝生日后，后者喝得醉醺醺，结伴搀扶去占曾经自己庇护过的妓女便宜。

劳瑞懒得干这种下作的事。他总跟穿绫罗绸缎的贵族夫人们上床，她们十分饥渴，也比妓女们干净，一次次成功征服那些女人，使他变得挑剔。

当然，如果是那个从妓院逃出来的女人，他不介意品尝一下。天已经很晚了，劳瑞从摄政街出发，在蜿蜒的吾士河边散步消食。河面弥漫着浓雾，码头方向那十分明亮的灯光，在这儿看，是一团发光的雾团。四五条去往曼切斯，德莱文方向的货轮轰隆隆响着，吞吐出煤烟，一副大腹便便模样，穿越雾气驶来，它很快，多眨几回眼的功夫，他便被甩在后面，与在堤岸边摇摆的观光小船为伴。

冷风刀子般割着他黝黑的面颊，妈的！劳瑞不耐的皱着眉，把手伸进外套里，他也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发火，或许是一时孤独。他总是这样，独自一个人时，大脑遂开始胡思乱想，露西擅长缝纫和做饭，她对他言听计从，或许他应该向她求婚，这样他不必整日面对冷冷清清的屋子。

突然，他的目光眯了起来，一个横木一样的东西被包围在漂浮的雾气里，他仔细地打量，凭经验判断，那或许是一具浮尸。

那具尸体正如玩具般在两个小船的停泊位间摇晃。这是个糟糕的位置，她不会飘到其他地方去，明天船老板来了，也会来找警察，劳瑞只得下去看看。

硬着下颚，劳瑞走向那个身形小巧，破布般的身影，是个女孩，她面朝上，四肢十分放松地在水面摊着。

劳瑞十分惊讶，他方才正想着她，结果真的让他捡到了。女孩柔美的五官，与他们差异明显。

布洛娜愿意出五十镑找回她，但这是尸体，她肯定不认帐。不过劳瑞有法子讨到报酬，只用威胁她，如果不给，便带着尸体去逛她的妓院......

在岸边蹲下，劳瑞脱下手套放进大衣口袋。手掌伸进水里，他抓住她的手臂，这女孩很轻，他轻松地拽了上来。

就在他低头审视她时，女孩眼睫微颤，吓了他一跳，她开始咳嗽，咳得脸色微红，四肢也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妈的，真是命大。”劳瑞的声音因惊讶而轻抖，大半夜来这一出，着实有点儿吓人，他摸了摸她的面颊，冷得如同冰块，任凭她在这吹冷风，没准明天真的能变成一具尸体。

劳瑞轻哼了一声，立即行动。手指碰到女孩的湿衣，他犹豫一下，干脆绕到后面，扯开她衣裙的系带，嘴角弯起一个冷笑，他不想让一个湿透的女人弄湿自己的大衣，想必这个理由足够充分。

她被脱个精光。

劳瑞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这个外国女人的身体太美了，乳房不大不小，漂亮的奶白色，浑圆坚挺，一阵冷风呼啸而来，她嫣红的乳尖居然竖了起来，奶子水光粼粼，仿佛被男人吮吸过一样，他的下体一下就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