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西沉的太阳把周围云朵映的发红,澜市刚进春天,春雨一场接着一场,整个天都雾蒙蒙的,一架飞机穿破云层缓缓降落。
蒋琼玑一下飞机就感受到湿润带着雨水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舒服的皱了皱鼻子。
沈南柯早就等在机场外,蒋琼玑上车后把随身背的包扔到后座,开始对着遮阳板后面的小镜子补口红,她的唇峰明显,下嘴唇唇边中间又有些向里凹,口红的斜面滑过她饱满的唇,她满意的抿抿嘴。
沈南柯用余光瞥她,淡淡地问“要见谁?”
“时暝。”蒋琼玑补完了口红,这会又开始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她把头发全都拨到一边用手梳顺,光洁的额头上方一个精致的美人尖,眉毛是英气十足的剑眉,她眉眼间距近,眼角微微上挑,斜下方还长了颗小巧泪痣,像是神来一笔。
都说美人在骨,蒋琼玑只看皮相就已是天宫造化。
“嘉时药业?”沈南柯有点意外。
嘉时药业是江北老牌药企,早年做药材发家,前几年发展略显颓势。也就两年前嘉时老董退位,时家大公子继位才稳住局面。
“嗯,时暝从全球各地组了支团队,准备转型做创新药。”
其实蒋琼玑跟时暝也不过两面之缘,初见在半月前一个商会上,彼时她刚回国,看见时暝的脸一时有些发愣,没想到时暝反而向她走来跟她握手。
第二次是在机场跟时暝偶遇,蒋琼玑有事要飞香港,时暝问她回来是否可以约个时间见面谈。
她看着时暝那张脸,鬼使神差答应了。
“哦~所以找你拉外资。”沈南柯表示懂了。
“时暝斯特恩出来的,他能力不差。”蒋琼玑评价。
“金水湾项目批文下来了,你有什幺打算?”沈南柯对时暝不感兴趣,说起正事。
“政府项目我就不掺和了,到时候招标会我陪你去吧。”
“金水湾油水大,盯着的人太多,我没打算竞标。”沈南柯三言两语分析。
“行,那等你有打算我们再计划。”蒋琼玑无所谓的撩撩头发,她对沈南柯的业务能力无比放心。
沈南柯把蒋琼玑送到餐厅,本来她回来想先跟沈南柯聊金水湾的项目,现在沈南柯准备再做打算,干脆直接送她去找时暝。
时暝不知从哪打听到蒋琼玑从小在法国长大,晚餐订了家法国餐厅。
其实她不喜欢吃法餐,蒋琼玑小口吃着开胃菜,一边听着小提琴演奏。
时暝跟她聊一些去法国时的趣事,蒋琼玑听的唇角勾起,无声的笑。
时暝突然觉得蒋琼玑有些眼熟,便试探地问:“蒋小姐回过中国吗?”
“嗯,三年前回来过一趟,呆了一年。”
两年前自己才回国,不可能见过蒋琼玑。
“可我怎幺看蒋小姐有些眼熟。”话说出口时暝觉得有些唐突,怕蒋琼玑以为自己是套几乎。
没想到蒋琼玑却说:“我看时先生也很像一位故人。”
“哦?蒋小姐的故人叫什幺名字。”这下轮到时暝意外了。
蒋琼玑没说,她心里想两人可能是什幺关系。
晚餐算是相谈甚欢,餐后时暝要送蒋琼玑回家。
蒋琼玑没拒绝,上车后给司机报了小区名字。
高档小区安保设施到位,车子快到门口时蒋琼玑说靠边停下就可以。
时暝说不要紧,他在这小区有房子,录过车牌信息可以进去。
“时先生平时也在汀澜住?”蒋琼玑问。
“我弟弟住这。”时暝答。
时暝、时昼。
哦,原来是哥哥。
司机把车开到楼下,时暝的脸上有丝惊讶。
“真是有缘分,蒋小姐跟我弟弟住同一栋楼。”
蒋琼玑看着时暝惊讶的表情,感到有些好笑。
心想咱俩之间的缘分,都是因为你的好弟弟。
蒋琼玑笑着跟他道别,说项目策划书已经开始评估了,有进展再联系。
时暝彬彬有礼的点头,原地站着看她进了楼。
蒋琼玑没想到这幺快就能碰见时昼。
她拐到电梯口,就看见一道颀长身影。
刚过四月,夜晚还是格外的冷,他白t外只穿一件帽衫,下面穿一条休闲裤。
发梢还有些湿,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电梯方向。
应该是去游泳了。
蒋琼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
时昼却扭头向她看过来。
两人视线交接,时昼的眼里像着了火,站在原地狠狠地瞪着她。
“蒋琼玑。”时昼开口,咬着牙叫她名字。
蒋琼玑冲他挑眉,说了句没礼貌。
电梯门开了,两人同时走进去。
一梯一户,时昼按六楼,蒋琼玑按七楼。
到了六楼,时昼突然把蒋琼玑拦腰抱起。
蒋琼玑惊得尖叫一声,擡手环住了时昼的脖子。
时昼把她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走的时候一声招呼都不打,你很有礼貌。”
蒋琼玑眨眨眼,说 :“如果你现在叫声姐姐,我可以亲你一口。”
原本面上还带着讥讽笑意的时昼表情一下变得松软。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弯下身鼻尖快要挨到蒋琼玑的鼻尖。
“姐姐。”
蒋琼玑稍一擡头就吻上了他的唇。
时昼回应她的吻,他舔她的舌尖,唇齿相抵间转化成用力肆意的侵略。
时昼拖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蒋琼玑熟练地擡腿缠住他的腰。
两个人从客厅激吻到卧室。
蒋琼玑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她撑起身子,看着时昼裤裆处凸起来的一大坨。
她存心捉弄,对时昼说:“我只说亲你一口。”
时昼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把内裤扯下一些,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高高的挺着,粉色的龟头不安分的一颤一颤。
她被重新压倒在床上,时昼一把撕开她的v领开衫,漏出白色的蕾丝内衣。
他牵过她两只手举过头顶,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衣面料使劲捏了两下。
大拇指找到微微凸起的乳珠,打着圈的逗弄。
蒋琼玑早就湿了,这会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时昼把手伸到她背后单手解开内衣扣子,拉下内衣吸她的奶。
大力地吸吮,张嘴含住乳珠用牙齿轻轻的磨,伸出舌头用舌尖来回的舔,空气接触到湿了的皮肤,整个胸口凉丝丝,麻酥酥。
蒋琼玑忍不住擡腿勾住时昼的腰,裙子早就被蹭掉了,时昼顺着她的腿缝往下摸,隔着内裤摸到了两瓣唇,指尖轻轻地揉捻,偶尔蹭到前面的那个小珠。
蒋琼玑湿的难受,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内裤湿哒哒贴在下面,身上燥热的像有座火山。
时昼给她脱掉内裤,往前稍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蒋琼玑的穴口。
蒋琼玑迫切的想被肏,扭着身子催时昼进来。
时昼松开禁锢她的手,啪的一下提上内裤,面无表情地说:“可是姐姐只说亲我一口。”
蒋琼玑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她衣衫褪尽,只剩下内衣随意的挂在肩上,饱满圆润的奶子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刺眼,眉眼间都沾上了情欲,眉目含春,开口却很凶。
她指着身侧的床嗔怒道:“限你三秒内立马躺下。”
时昼看着她笑了,一把搂过她倒在了床上。
蒋琼玑翻身趴到他身上,一边捧住他的脸从他的下颌亲到唇边,一边用脚去脱他的内裤,时昼配合的挺腰让她脱。
时昼挺起腰,滚烫的阴茎紧紧地贴上她的小腹,蒋琼玑往上一挪,坐下来穴口对准了龟头插入。
刚进去一点,蒋琼玑就疼的倒吸凉气,她抓着时昼的肩膀使劲的掐,不一会儿身上就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时昼被她掐住肩膀,身体的疼比不过鸡巴胀痛的十分之一,蒋琼玑在他上面疼的时不时小声呻吟,他听的鸡巴硬上加硬。
他扣住蒋琼玑的后脑勺,环住她的腰翻身,两人一下掉了个个儿,他把蒋琼玑压在身下,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
“我轻轻地进,不让姐姐疼。”
鸡巴蹭过开口处的两瓣唇,撑开紧致的肉穴往里进,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一进去就死死包裹住坚硬的阴茎。
时昼被夹的闷哼一声,低头去找蒋琼玑的唇,蒋琼玑疼的紧紧咬住下唇,时昼把手伸进她嘴里,她裹住他的手指来回的舔。
他用带着她津液的手指摸她下面的小珠,轻轻地细细地捻,蒋琼玑舒服的叫出声,下意识的擡腿要躲。
一擡腿又有了些缝隙,鸡巴跟着滑进去了剩下的大半截。
他整根没入,空虚的洞穴一下被填满,蒋琼玑舒服的喘。